以天為蓋地為廬,直接毀了你的清白。”
“嗬……”流蘇倒吸了一口冷氣,頓時心跳因為害怕而急速加快,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看不到他的臉,但是,他的眼神已教她怕的不敢動彈。
看到她眼中的恐懼,和閉上的嘴巴,面具男子滿意地笑了,他柔聲說道,“這才乖,我喜歡乖女孩。”
出人意料的。他脫下金色的披風蓋在流蘇的身上,徑直站了起來。
流蘇愣了,他……這是什麼意思?真真叫人捉摸不透!
任由流蘇躺在地上,他靠在一旁的樹幹上,手一伸,遠處一根玉簫便飛了過來,他將玉簫放在唇邊——
一陣簫聲,從他的唇邊溢位……
輕柔的間奏在風聲中靜靜流淌,不得不說,這簫聲很好聽,簫聲夾著冰泉之氣,忽如海浪層層推進,忽如雪花陣陣紛飛,忽如峽谷一陣旋風,急劇而上,忽如深夜銀河靜靜流淌……
突然,曲調一轉,
那簫聲變得,幽怨,如泣如訴。
透著絲絲寂寞和淺淺的哀愁……
還有無奈和挫敗……
彷彿一首幽怨的歌,人間的苦衷和綿綿情意,盡在簫聲之中了……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流蘇看著他,吹簫時候的面具男子,沒了那份令人生畏的冷峻和邪魅,反倒多了一絲孤獨和憂愁——
他,究竟是誰?為何她覺得他和逐冥冽如此相似?
可是,他又好似完全不認得逐冥冽似的……
正當他凝思之際,簫聲嘎然而止,流蘇立即充滿警惕地看著他,他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她的手悄悄握緊了身側尖利的石頭……
不知不覺的,一曲簫聲結束,流蘇的體力竟然恢復了一些,那些疼痛也緩減了不少。
於是……
“你……”面具男子一手捂住頭,攤開手一看,手掌上都是血,他不敢置信地望著她,“你偷襲我?”
那隱匿在暗處保護的黑衣人收到主人受傷的訊號,立即上前來。
面具男子抬了抬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哼!你自己說的,人們都說你卑鄙,我忘了告訴你,我也不差,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是小人,那我也不必君子了。”流蘇坐了起來,昂起一張驕傲的小臉,將手中的石頭扔在地上,拍了拍手,說道。
她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恢復了六七成。
“是嗎?”誰料,面具男子卻又恢復了一貫冰冷邪魅的眼神和語氣,彷彿被砸破頭的人不是自己一樣,他站了起來,說道,“那你現在有沒有感覺身體開始發熱了呢。”
流蘇聽了,心中一怔,果然,她的心頭開始發熱,有種騷騷癢癢的感覺,難道——
淫藥作用開始發揮效果了!!
她反應過來,拔腿就跑!
【二四四】
看著她逃跑,他卻並不急著追,相反,眼中的笑意在放大。
彷彿一個經驗十足的獵人,看著在劫難逃的獵物做著垂死的掙扎,但是,再看,那笑中彷彿又帶著一絲疼寵的意味。
流蘇邊跑邊回頭,捕捉到了他那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他,究竟是誰?要幹什麼?
渾身燥熱的感覺越來越眼中了,她開始感到頭昏腦脹。
流蘇努力支撐著身體,繼續往前跑,但是很奇怪,那個男子並沒有追上來,只站在遠處,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她。
“駕……駕……”這個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和男子急切的聲音,流蘇聽到那聲音,心裡一塊石頭,落了下來,臉上露出了笑容——
來了,不用怕了。
“逐野瞳……”她朝著馬上的人好,突然,她眼前一黑,昏倒了,整個人往地上倒去——
“流蘇……”逐野瞳從馬上飛身而起,朝那快要倒下的人飛去,雙手將她攔腰打橫抱起,在空中半個旋身之後,落在了地上。
“流蘇……流蘇……”逐野瞳喊著流蘇的名字,這才發現,她的身上披著一個金色的披風,他微愣了一下,手緊抓那披風,眼神朝流蘇跑來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一個帶著銀色面子的男人,一襲青衣,站在那裡,他的身後,站在數十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
來者不善!
逐野瞳將流蘇抱緊了,桀驁不馴的眼神看了過去,兩個男人,四目交接——逐野瞳冷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