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野瞳聽了,連忙急切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頓時,將士們聽了他們十三爺的話全都鬨堂大笑。
逐堯皇和逐冥冽也忍不住笑了,連日來因為龍甲陣而帶來的陰霾,在這突然爆發的笑聲中散去了。
“你們笑什麼?!都給本王停下!誰再笑本王,回營之後每人賞三十軍棍!!”逐野瞳轉身,雙手叉腰,擺出兵馬大元帥的英俊樣子,喝道。
眾人聽了,連忙停止了笑,但還是有一兩個人因為忍不住而發出奇怪的聲音來。
“大哥,老四謝謝你在陣內對流蘇的照顧。”這時,逐冥冽突然將流蘇不動神色的拉到身側,對逐堯皇說道。
他那雙有力的大掌佔有式地捏緊她的手,捏的流蘇都覺得痛了。她忍不住想要將手收回來,他怎麼了?捏的她好痛啊,她也隱隱感覺到他內心的翻湧。
逐堯皇沒有說話,也沒有再看任何人一眼,他長腿跨上冷眉牽過來的棗紅色駿馬,不凡的身姿立於馬上,下令道——
“所有人等,即刻回營!駕……”他馬鞭一甩,那馬兒絕塵而去。
“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人再次跪地,恭送逐堯皇離開!
……
……
“這位姑娘,請你停下美麗的腳步,你可知自己犯下什麼樣的錯誤?”
“這位官人,明明是你的馬蹄踢翻了我的竹籃,你看這寬闊的道路直通藍天,你卻非讓這可惡的畜生濺起我滿裙的汙垢,怎麼反倒怪罪起,怪罪起我的錯誤……”
錯誤……
錯誤……
這是一場錯誤……
片刻之後,逐冥冽也跨上了馬——“上來!”他朝流蘇伸出了手,將她一把拉上了馬,納入懷中,也朝軍營而去。
只有,逐野瞳立在原地,看著兩匹向後離去的駿馬,整個人悵然若失。
“十三爺,該走了。”左穆在一旁輕聲說道。
“不走了!”逐野瞳跳上馬,負氣地往與他們相反地方向馳騁而去。
流蘇可能是十七妹妹,這件事情看來是不能瞞下去了,回京後要找個機會,和父皇稟明!
想到這裡,逐野瞳的心裡,駭浪滔天。
逐堯皇做了一個夢,夢中有成片的櫻花,櫻花下一個清麗的女子。
可是突然,櫻花消失,漆黑一片,黑暗之中,一雙纖細的手臂挽住了他,和他一起在漆黑的道路上奔跑著,向不知名的地方跑去——
他猛地睜開眼睛,卻看見冷眉正挽著他的手臂。
“殿下……”
“原來是你。”
“殿下,您在桌案上睡著了,我準備給您拿床被子……”
“冷眉,六年前的事情,再去查一遍。”逐堯皇站了起來。
“是。另外,殿下,小寶和薛瀾有了訊息,他們查出,上次虜獲流蘇主子的人,是前朝餘孽,而那雲破關也是歸明月教教主花無缺所有!”
【一四二】
“兩次都是前朝餘孽?只為威脅老四,還是另有隱情?”這個問題,很關鍵。
接下來,契丹公主耶律銀露被其兄長幽禁在宮中,不得出公主殿半步,而耶律銀露急著想見逐野瞳試圖逃跑,結果據說被她的哥哥施以了嚴酷刑罰。
而日曜王朝很快將盤郾收回,耶律浩南主動示好,並表示永遠歸順日曜王朝,每年繳納捐稅,稱逐月皇為天可汗。
逐野瞳代表日曜王朝和耶律浩南簽署了歸順協議。
五日後,日曜王朝的軍隊開始回京。
豪華舒適的馬車裡,流蘇坐在逐冥冽的對面。
她不敢抬頭,她知道自從上馬車之後,他的便一直看著她,那道冰冷的視線,快要將她凍僵了。
這五天,他都有些陰晴不定。
“過來。”半晌,他開了口。
流蘇抬起頭,看著他。
“流蘇,本王想你了。”原本以為,他會說出一些冷冰冰的話,卻沒有想到,他卻如此說道。
他好令人不解,他的心好難捉摸,有時候隔得很近,有時候又遙不可及。
“本王想你了,你不想本王嗎?”以往,他都是不由分說地將她納入懷裡,這一次,他卻主動起身,坐到了她的身邊。
“四爺,不是每天都見著嗎?”他一靠近,那股強烈的獨佔氣息便鋪天蓋地地襲來,將她整個人緊緊地包圍住了。
“每天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