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敢怠慢服侍袁紹的袁熙,好在袁熙知趣沒有異動,然而正是如此袁熙在袁軍中很有話語權,袁尚封其為鄴侯。
袁尚摔袖道:“好,既然二哥為其求情,就先罷免其司徒之職,暫於沮授關押在一起,帶某大破晉軍後再論罪。今日之事,已然說明晉軍細作活動是何等猖獗?竟然連司徒都被侵襲,某不知還有何人是晉軍細作不能滲透的,在此,孤明言:誰若再敢跟晉軍細作勾連,抄家滅族,絕無活路。”
袁尚放了一句狠話離去,在場的無不膽戰心驚,想到自己曾接觸的晉軍細作,又看著逢紀、郭圖那陰鷙的眼神,頓時覺得後背發涼,不行,一定得讓晉王儘快攻下下曲陽,不然遲早是下一個田豐。
如果袁尚知道自己的恐嚇非但沒用,反而起了反作用,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田豐被下獄,開心的自然是郭圖、逢紀一黨,收益的也是他們,逢紀由司空至司徒,孟岱還是尚書令,這官小權利大,司空則由高柔接替。
當沮授看到田豐時不僅盈然一笑,道:“老夥計,你終於來了,比某想的要遲。”
田豐心灰意冷的道:“昏庸之主,昏庸之主啊?不可救藥,不可救藥。”
第一百零三章許攸鹹魚翻身?
“軍中形勢如何?”
袁尚抓了田豐自然不會睡得安穩,畢竟田豐在袁軍中影響力巨大,最讓袁尚放心不下的自然是軍隊,只要軍權在手自然不懼其他。
今日之事看似劇情波瀾壯闊,可是坐下來一個人細細思之卻覺得有很多巧合,袁尚不傻,只是缺乏經驗而已。
郭圖跟逢紀等人權謀之術痕跡太重,再加上袁尚的確想要立威,這才使田豐入獄,其實他亦有打算,待大破晉軍後,再行啟用田豐跟沮授,不然其他冀州士族必投向二哥,待晉軍再來時就是自己被推翻時。
袁尚升孟非為前將軍,那大戟士校尉職位本就因為大戟士死傷慘重而成空職,如今的大戟士校尉是袁強,乃土生土長的汝陽袁家人,自然比其他人更可靠,因此打探軍中訊息非他莫屬。
袁強回答道:“今日極為平靜。”
袁尚不由舒了口氣,看來自己的發威還是挺管用的。
袁尚還不明白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只以為是自己發飆的運用。
袁尚安然入睡。
翌日一早,袁尚就被外面吵鬧聲吵醒,袁尚當下一躍而起,大聲問道:“來人,外面怎麼回事?晉軍攻城了嗎?晉軍攻城了嗎?”
袁尚驚慌失措的模樣深深印在袁強腦海裡,不過他卻不敢說什麼,只是道:“主公,聽外面的訊息似乎是晉軍撤退了。”
“晉軍撤退了?”
袁尚一懵,好好的晉軍撤軍幹嘛?
不過袁尚走出房,聽到零零碎碎的歡呼聲,無一不是晉軍撤退的訊息。
看來晉軍真的撤退了,袁尚頓時覺得一直壓在自己心頭的烏雲消散,晉軍一撤,就是自己揚眉吐氣的時候了。
袁尚突然感到渾身一冷,才發現自己穿的如此單薄,趕緊回到房內穿好衣服。
不一會兒,郭圖、逢紀、孟岱等無一精神鼓舞的向袁尚道喜,大家都覺得春天提前到來。
袁熙、高幹等亦來,大家都是喜氣融融,晉軍一退,袁軍復振,他們自然不會該換門庭。
甚至有人說:“主公,何不下令,趁晉軍撤退時進軍,此番縱然不能大破晉軍,也能吃掉他一部。”
此人話一出,袁軍中喜樂融融的氣氛立刻一凝,大家都心想這是何人啊?如此不長眼,側目望之見是大將軍蔣奇,紛紛閉口不言。
昨日蔣奇被田豐誣陷與晉軍細作勾連,今日若不出頭,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
袁尚聞言亦躍躍欲試,多少名將都是在撤退中一敗塗地,而後成就別人聲名的。
郭圖道:“主公,某覺得大將軍所言極是,不過呢?晉軍行軍向來進退有序,今日大張旗鼓的撤軍不是有陰謀,就是有埋伏,我王要小心。”
袁熙亦道:“不錯,我王當查清晉軍撤軍的訊息,再做決斷不遲。”
高幹亦附和。
袁尚點頭,看向逢紀。
逢紀道:“主公,打探軍情乃臣分內之事,臣責無旁貸。”
逢紀當下派人晉軍大營查探,晉軍大營已空,大營內各種輜重丟棄嚴重,很明顯晉軍撤得很匆忙,必定是晉軍後方出了事故。
孟岱道:“此必是草原胡人大舉前來,劉備才不得不倉皇而退,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