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本部從兩翼包抄過去,務必要與中軍合擊擾亂陷陣營的腳步,蔣琿,你帶本部抄其後路,某率親軍督陣。”
蔣奇調集四千人分別圍攻陷陣營四面,自己已督兩千精銳為各方救援,布如此布袋陣足見蔣奇的信心,然而事情會朝他臆想的方向發展嗎?
高順對四面八方趕來計程車卒不放在眼中,只盯著正前方的一千步卒衝去。
標槍已在前日用完,還保有者很少,然而這些僅存的標槍都在陷陣營老人手中,這些老人幾乎每個都是神槍手,他們在離袁軍還有三十步時按照優先攻擊目標攻擊。
督軍的司馬當場被數支標槍照顧,其下軍侯、屯長、什長紛紛被陷陣營老人的標槍照顧上。
正面攻擊的步卒長官被殺,他們依然盲目的衝向陷陣營,陷陣營前排將士紛紛大喝一聲,將手中的鉤鑲盾旋轉的投擲出去。
鉤鑲盾上鋒利的鉤刃跟缺口凹處彈起的利劍一下將袁軍步卒刺殺。
陷陣營將士猛然往回一拉,鉤鑲盾都飛回來,隨後的一排陷陣營將士隨即飛盾跟上。
八百陷陣營將士如割麥子一般,將眼前的一千步卒殺得大敗。
站在高處督軍的蔣奇差點被陷陣營犀利的攻擊嚇得跌落馬下,眼看陷陣營劉要逃出自己的布袋陣,一旦陷陣營逃出自己的布袋陣,那他就能趁機各個擊破,然後將袁軍全殲。
蔣奇隨即督軍朝陷陣營殺去,他就不信他數千精銳袁軍還打不過八百陷陣營,同樣的兵器為啥差距那麼大?
蔣奇將陸城軍的橫刀、明光甲看做改進版的繯首刀跟扎甲以及弩箭,並不知道橫刀專門破甲,明光甲卻阻擋這個時代任何鐵器的攻擊。
這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場平等的戰爭,陷陣營依靠先進的甲械、先進的重灌步兵理念將袁軍精銳殺得連連後退,哪怕呂翔、呂曠兄弟率部加入戰場也沒能順利的扭轉戰局,反而使得戰局變得撲朔迷離。
陸城軍與袁軍從午時殺到日落,袁軍早就飢渴難忍,而陸城軍則越戰越勇,袁軍趁主將不注意偷偷溜走的不在少數。
陳容幾次沉不住氣要出兵救援都被臧洪攔住:“高中郎既然讓吾等守城,自然有他的道理。”
高順的道理就是置死地而後生,用血戰來凝練陷陣營的軍魂,用大勝來洗刷陷陣營之前敗北先登營的恥辱。
這些陳容不懂,他只知道陷陣營如大海一扁舟一般隨風飄蕩,縱然愜意依然是隨波逐流。
第一百一十章東郡復(求收藏)
最近欠了好幾章,夜色今天至少會五更。
“要不要出兵相助?”
臧洪在城頭問了陳容無數次,陳容每次回答都是:“主公,高中郎有令:讓吾等堅守城池,以防被郭圖趁隙所破,不可出城。”
陳容雖這麼說,可看看身邊的東武陽將士各個皮包骨,雖然這一兩天吃飽飯,可若正面上戰場那還是一觸即潰,大半年的守城耗光他們所有的精氣神,不經過半年的調養恐怕恢復不過來,若真有那時間調養過來,這又是一支精銳。
臧洪跟陳容只能東武陽城頭上眼睜睜看著高順率八百陷陣營將士擊潰一波又一波的袁軍,在四面都是袁軍的包圍下奮力拼殺,不退縮亦不畏懼,只是一個勁的朝前廝殺。蔣奇在後設大刀督戰隊才勉強鎮住袁軍頹勢。
當夕陽的餘暉站在戰場上,地上的鮮血被照的金黃,屍體似乎也都泛出一絲溫暖的笑容。
蔣奇卻冷著臉將手中最後一支預備隊投入到圍攻陷陣營的戰鬥中,他知道陷陣營乃劉備之精銳,這是塊很難啃的硬骨頭,然而他沒想到這骨頭如此難啃,不過縱然再難啃,他也要啃下來,只要能啃下陷陣營,他蔣奇就能名震hb殺!”
又一股袁軍加入戰場中來,高順的雙眼早已變得麻木,手中的橫刀亦是機械的揮舞,鉤鑲盾早已甩不起來,八百陷陣營將士組成一個圓形刺蝟陣型,艱難的朝前一點點磨動,就如同一個巨大的磨盤將袁軍一點點碾碎。
兩軍僵持到天將黑,突然一股潰兵衝來。
蔣奇看到潰兵領頭的乃是郭圖,郭圖有三千精兵隱藏在暗處,就等東武陽軍出城阻擋以及破城,他怎麼被擊潰?
蔣奇還沒來得及見到郭圖,就看到一支大旗迎風招展的出現,為首的一人騎著白馬身上穿著如陷陣營將士一般閃耀的甲冑,手中舉著長柄繯首刀(其實是橫刀)追殺著潰散的袁軍,接著無數閃動的明光出現在蔣奇眼球中。
只見許多袁軍來不及逃跑就被那團移動的明光包圍,被包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