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組建的三千精騎只剩下數百騎。
鞠義看著顏良跟文丑倉皇而過,嘴角不僅扯起一起笑容,過了今天,hb之人將聞先登之名而變色。
一抹白色帶著夕陽的殘紅闖入鞠義跟先登營將士的眼中,鞠義沒下任何命令,心有騷動的新兵被先登營老兵壓住。
鞠義看著白馬義從一點點的走來,為首的嚴綱更是一臉肅殺,肅殺中帶著對袁軍的不屑,當然更多的是對即將成為實際冀州刺史的欣喜。
鞠義一伸手,不必言語。
自有先登將士將鞠義特製四石弓奉上,當然還有狼牙重箭。
這射傷韓猛的狼牙重箭再次如毒蛇一般射向嚴綱。
嚴綱雖然幾次被顏良文丑反殺,可這一波反殺剛剛過去啊!
也怪嚴綱命不好,本以為抵擋住顏良文丑的反衝殺就沒事了,再有兩三波反衝殺顏良文丑二人所率騎兵就會被白馬義從消耗殆盡,袁軍再也無法抵擋白馬義從的衝擊,敗勢誰也無法逆轉,然而就在這時刻,嚴綱遇到埋伏許久的鞠義跟先登營,成為鞠義的踏腳石。
嚴綱從馬上摔下時還不敢相信自己被人一箭射殺了,在自己即將登上人生巔峰時被一無名氏射殺,不甘心,我不甘心,不甘心吶!
嚴綱的吶喊註定是無聲的,他的死也註定是悲哀的,因為死在強者手下的人物向來只會在史書上留下一個單純的姓名,姓嚴名綱。
隨著鞠義一箭射出,上千強弩整齊發射,頓時將衝鋒中的白馬義從射成一馬蜂窩。
數百白馬義從一瞬間被亂箭射殺,十數息又是一波箭雨。
帶顏良文丑準備再來一次反衝殺,殺過來時眼前只剩下一地被亂箭射死的白馬義從,沒有一個活著的白馬義從。
顏良、文丑這般猛將亦驚出一身冷汗,二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鞠義從一側走來。
“二位公孫瓚的白馬義從盡數在此,二位還不點反殺過去,說不定這一戰就能滅掉公孫瓚的主力。”
“嗯嗯!”
顏良、文丑就像兩個小學生一樣,在鞠義建議前連連點頭,不顧危險就帶著數百騎衝上去,結果一頭撞上公孫瓚的大隊人馬。
幸虧不是白馬義從,二人後背冷汗迭出的殺出重圍,朝老路返回,心裡對鞠義的計謀極為不齒,這不是要讓他們兄弟去送死來成全他自己的功勞嗎?
任鞠義怎麼解釋,他都有利用顏良文丑送死來引公孫瓚大軍過來的嫌疑。
顏良文丑繞開白馬義從飛過,公孫瓚卻看著被亂箭射死的白馬義從懵圈了。
他嘔心瀝血數年,死命積攢的白馬義從竟然一朝死在此處,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公孫瓚還沒接受現實,鞠義再次用強弩的弩箭教訓公孫瓚:這就是現實!
兩三千騎不多時便死在亂箭之下,王門、公孫範當即擁護著公孫瓚殺出鞠義的箭矢範圍外。
王門一回頭,心如滴血,上萬精騎就這麼一會折損了快一半,後面還有顏良、文丑帶著袁軍大部殺回來。
王門當即喊道:“突圍,都給某分隊突圍。”
之所以分隊突圍,是為了保證公孫瓚的安全,公孫瓚一身明光鎧,公孫範亦是一身明光鎧,公孫家的人都是一身明光鎧,因此公孫瓚突圍才不顯眼。
王門不知道自己的無心之舉差點殺死袁紹,當然差點實際上就是天差地別,他沒能改變歷史,自然也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公孫瓚嘴裡一直如此嘟囔著,直到王門保護著他到達界橋,公孫瓚還不敢相信白馬義從全軍覆沒的訊息,怎麼會如此呢?
白馬義從可是跟陸城軍併為幽州鐵騎,何況白馬義從都有穿兩層扎甲啊?
第一百四十四章界橋之戰完
“嚴綱誤某!嚴綱誤某啊!”
公孫瓚在界橋讓忍不住痛聲疾哭。
明明半個時辰前,他公孫瓚還是hb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如今精銳盡失,明日或許他就是無容身之地的喪家之犬了,命運怎會如此?
老天這玩笑開大了。
公孫瓚也只有罵罵嚴綱來發洩自己的鬱悶,公孫瓚一陣放聲痛哭,諸將也各自眼帶淚花。
公孫瓚難過的要哭了,袁紹卻是苦笑不得,袁紹看著滿臉歡喜的沮授還回不過神,又問一遍:“你說什麼?”
沮授也明白袁紹的感受,畢竟他一接到訊息也認為這是假的,好半天才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