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之心。
“前方就是開頭山,開頭山上有股悍匪,恐怕會成為侯選的援軍?”
張順提醒道。
韓猛擺手道:“不要緊,派一軍跟著侯選進山,待其出山,咱們選別路追擊。”
韓猛說派一軍追擊,眼神卻在他二人身上打轉,二人知道是表態的時候忙道:“某願前往。”
韓猛點頭:“陸城軍向來不會虧待朋友,更不會虧待自己人,這樣餘罪去吧!某資助你一百大盾,箭矢萬支,再派數百休屠胡聽你指揮。”
“多謝校尉。”
餘罪聞言大喜,當下率本部追擊侯選。
韓猛看張順一臉嫉妒,道:“張司馬,跟著本校尉還怕沒仗打嗎?陸城軍的規矩只要有戰功必有賞賜。”
張順忙道:“某願為校尉效死。”
韓猛聞言一臉恭敬的道:“錯,不是為某,是某等要為劉侯效死,在陸城軍混,這點一定不能搞混了,知道嗎?”
“是,某謹記校尉提點。”
韓猛很享受這種大權在握的感覺。
“殺,休要放了韓猛。”
突然後隊出現敵軍,喊殺聲四起。
韓猛一驚:“哪裡來的敵軍?”
陸城軍一向是前有斥候後有輜重,只因韓猛突擊太快,而且一路的勝仗讓韓猛驕橫之心大增,就沒帶輜重部隊。
連日的征戰讓士氣大減,再加上韓猛帶的這支隊伍羌胡過多,因此閻行帶軍一殺入羌胡便潰散開來,
長史令狐隱急整軍欲戰閻行,卻被閻行瞅到於亂軍中一箭將其射殺,令狐隱一死,羌胡軍再無戰心,紛紛潰散。
“都不要謊,隨某整軍去戰伏軍。”
韓猛大吼,然而羌胡亂兵太多,慌亂下根本聽不懂韓猛的命令,哪怕韓猛下令斬殺數十亂軍依然不能制止羌胡亂兵?
還沒等韓猛制止,就有人來報:“馬超不知從哪殺出來,餘罪被其一槍挑殺,前軍大亂。”
韓猛一下懵了,這下完了,難道這裡就是自己的死地?
“校尉,快走。”
張順當下架起韓猛就走。
韓猛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張順吼道:“不,不能退,給某殺回去。”
然而前後潰兵一同趕來,使得韓猛本部施展不開,韓猛再看後隊一員大將左衝右突顯得勇猛無匹,羌胡將領紛紛被斬殺,心知大勢已去,想起來時荀攸的告誡:非吾族類,其心必異,記得待事要一碗水端平,然而要記得儲存實力,不然必為所噬。
韓猛開始不解,遂問道:“先生既然胡人不可信,為何還要對他們這般好?”
荀攸撫須道:“吾軍強大,只要沒有處事不公,其必為吾所用,戰爭是要死人的,死胡人不更好嗎?但如果吾軍損失慘重,其野性復發,必會噬主。”
“因此我們始終要保持強大的軍力震懾他們為我所用。”
韓猛悟道,荀攸點頭:“孺子可教也!”
韓猛想起荀攸的教誨還歷歷在目,雖然不想承認,可陸城軍還是敗了,敗在他的驕橫上。
“撤,撤吧!”
韓猛率本部千人撤出戰場,在張順指引下往烏氏城方向去,哪裡還有一千人馬,足以讓韓猛轉敗為勝。
韓猛一撤,羌胡徹底潰不成軍,投降、敗逃者不計其數。
閻行跟馬超合兵一處,馬超看到狼藉的戰場,心中被韓猛處處壓制的惡氣才噴薄而出,不禁長嘯一聲,對侯選道:“侯校尉收拾潰兵,彥明兄,不如你我一同追擊韓猛。”
閻行看著馬超身邊只有成宜的數百雜兵眼神飄忽,當下道:“好。”
二人皆是技高人膽大,當下合兵去追。
韓猛逃著逃著就逃到涇水旁,前有河阻路後有追兵,韓猛看著羌胡雜兵渡河而過,只能忍痛放棄一些重甲渡河。
馬超、閻行追來時韓猛已渡過河,韓猛隔河命麾下放箭,將馬超、閻行軍射退。
韓猛這才朝烏氏城而去。
韓猛回到烏氏城換過衣服正要用餐,就聽到馬超在城外的叫喊,再加上之前因驕橫而敗大怒道:“馬兒欺人太甚,來人備馬,某要與他決一死戰。”
“喏!”
不僅韓猛覺得敗得冤,其麾下亦覺得敗得窩囊,如果不是羌胡潰兵裹挾的陸城軍潰退,在陸城軍的歷史上還沒有不戰而退的先例。
韓猛的親兵見韓猛抖擻精神亦戰心大增,聞言就欲去備馬。
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