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恍然大悟:“哦!讓黃敘領兵是個幌子,讓黃蝶舞出山才是戲志才的目的。”
“好,讓子武去守西牆。”
慕容登三人眼睜睜的看著典韋順河而走,誰也沒提要去阻擊典韋,畢竟典韋昨夜的勇猛讓他們記憶猶新。反正典韋順河而走,也符合他們的戰略目標。
“殺!”
鮮卑騎兵這次不要命的朝陸城塢牆下衝,絲毫不顧箭矢帶來的傷害,肩上抗的土填到護城河裡。
一個時辰,單薄的護城河被填出來,鮮卑騎兵扛著簡陋的雲梯開始爬牆。
這些雲梯都是慕容登招募納士三年的成果,雖然簡陋可對付陸城塢這樣塢堡足夠。
鮮卑騎兵剛過護城河城頭上的箭矢雨變成標槍雨,幾乎兩三支標槍都帶走一個人的性命。
熬過投標雨的鮮卑騎兵扛著簡單的木盾攀爬上雲梯,木盾被城牆上的大黃弩對準,只一箭就將木盾射的零散,盾後的人也被釘在地上。
滾燙的火油從牆上潑下,當場就有四五個鮮卑騎兵被燙的四處打滾,哀嚎不止。
整整一個下午,鮮卑騎兵在陸城新兵密集箭雨、標槍雨、擂木、火油的火力網下連城頭都沒爬上。
慕容部族連夜打造的雲梯全部被陸城新兵毀壞。
“撤吧!”
夜幕降臨,鮮卑騎兵攻城的動力越來越小,慕容登暗道:這是個硬骨頭。
當夜,鮮卑部族聚集在一起,每個部族都安排遊哨,這讓想要再次夜襲的典韋無功而返。
“怎麼辦?回城嗎?”
偷襲不成的典韋跟劉稚然大眼瞪小眼,許久劉稚然摸著腦袋道:“夜襲不成,我們可以襲擾他們?”
“哦!怎麼襲擾?”
劉稚然跟典韋低頭耳語。
經過一下午的大戰,陸城新兵成熟許多,從機械的狀態中醒來,隨便塞點東西吃便靠牆就睡。
附近打雜的青壯跟婦孺替他們蓋上厚重的披風,四月的夜寒露重,經過沉重的勞動如果不蓋上東西很容易得風寒。
因此士兵的飯中就摻雜著驅寒的藥物,這是張機發明的初級藥膳,只能驅寒,他正在帶人研究能提升體質的藥膳。
劉備也在城頭防守,因此亦餓的很,吃過飯又在城頭檢視何處損失跟物資情況,還不忘替沒蓋好計程車卒蓋好披風。
“殺啊!”
隱隱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