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糟糟的,一人高聲喝,眾人紛紛應合。
張遼的臉色不甚好,徐晃更是怒哼:“怎麼?你們沒洗過呀?嘲笑別人,想想你們以前那不經常給咱爺們洗。”
徐晃這話一出,鬨鬧的人低下頭快速吃其飯來,徐晃屯裡的人則把低垂的頭顱昂揚起來。
徐晃拉著張遼來到餐口,看著面前幾大桶的菜,一個是紅燒肉,一個是燒魚塊,一個是黃瓜下水,一個是燒青菜,然後是滿滿一大碗白米飯。
倆人端著木質飯盤走到一個沒人坐的凳子上,張遼便狼吞虎嚥起來。
“土包子。”
一人低聲道。
“啪!誰?誰說的,給某站起來。”
徐晃聽到猛地將筷子拍在桌子上,雙眼怒瞪盯著這一桌子人,好像一隻要噬人的野獸。
張遼抬起頭,扯了扯徐晃的衣袖,示意讓他別生氣。
徐晃卻不理,踏馬的,最近老子憋了一肚子氣正愁沒處發呢?這是誰想在太歲頭上動土呢?
“咳!”
劉緱笙見狀輕咳一聲,站起來道:“想想某等剛來時候的情況,比這位仁兄更不如,大家有什麼資格笑這位仁兄呢?說那話的人自動站出來給人家道歉。”
一個魁梧大漢扭扭捏捏的站起,走到張遼身側道:“對不起。”
張遼慌忙站起來:“沒事,沒事。”
長這麼大,張遼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別人給自己道歉呢,這個殺人無數,自匈奴殺回中原的漢子竟然有點手足無措。
徐晃見狀不忿坐下,劉緱笙道:“公明你也不必如此,教官說了你們屯情況特殊,每一支青旗只算一天。”
徐晃瞬間開心起來:“教官英明。”
徐晃屯裡的人紛紛大聲歡呼。
徐晃趁隙湊到劉緱笙身側,小聲道:“狗剩哥您看,昨天的是不是也算上。”
劉緱笙撇嘴:“想得美。”
“哎!”
徐晃還想說什麼,劉緱笙卻端起飯盤走了。
徐晃嘆氣聲落,張遼已將餐盤裡的飯吃完了。
“哎!文遠兄,等等某呀!”
徐晃看著張遼離去的身影大急,說不得也學張遼狼吞虎嚥起來,吃得太急,整個魚塊望嘴裡塞,咀嚼下魚刺卡在喉嚨裡。
“呃?”
徐晃忙將嘴裡的飯吐出,又朝伙頭兵要醋喝,弄了好半天才把魚刺弄掉。
徐晃看著一盤子菜,又想想早已離去的張遼,趕緊將米飯掃進嘴裡,趕緊跑到校場上。
張遼那挺拔孤立的身影正在校場上不停的轉動著,還伴隨著微弱的喊號聲:“向左轉,向右轉,向後轉,齊步走。”
徐晃眼眶突然有些溼潤,想當初自己剛剛來到陸城亭時也是這幅拼命的狀態,可現在呢?想著法的偷懶,連洗臭襪子也覺得不可忍受了。
想當初可是吃不飽、穿不暖,就連命也懸在別人手上。懈怠了,懈怠了你,徐晃徐公明,懈怠的人如何對得起主公對你的信任呢?
徐晃加入張遼,兩個人一起在校場練習,不一會與徐晃要好計程車卒走過時亦加入進來,漸漸一屯人都在練。
聽到響動的于禁看著這邊,心中突然有點明白主公的意思,有張遼進來,徐晃的前進動力更強了。
下午這晌,徐晃覺得沒想象中的那樣難過,或許跟教官恩情有關,一隻青旗才一天,再多幾天又怎樣?何況張遼進步神速,現在已經能初步跟上大家的節奏。
第八章軍備
陸城亭現在繁榮的情景有三駕馬車支撐,仙糧良種、織蓆販履、各種藥材,而為陸城亭保駕護航的三駕馬車是兵營、馬場、兵器監。
兵營有于禁掌管,馬場有劉元起、劉賀父子運營,兵器監則有高順監管。
兵器監位於兵營跟糧庫中間的武庫內,武庫有重兵把守,每天都有一屯兵營的精兵守護。
“此乃糧庫重地,來者止步。”
武庫名義上仍是糧庫,門口有四名士卒,門裡卻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守衛簡直比侯府還要森嚴。
“爾等不長眼嗎?這是主公。”
陳到上前喝道。
那衛士頭也不抬,嚴厲喝道:“抱歉,某等不認識主公,只知軍令,無令不得入糧庫重地。”
“你……”
陳到還想跟他爭執,劉備拉住陳到,從懷裡取出一面純金的令牌。
衛士從陳到手裡接過令牌,令牌由純金打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