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休要逃了逆賊呂伯奢。”
呂布身後的百餘虎賁虎騎隨著呂布大吼的衝進呂宅。
大隊中的丁原感嘆道:“奉先真猛將也!”
一旁的劉備眼皮一跳,難不成丁原就是在這時候跟呂布對上眼的?口裡卻道:“那是,奉先中常年與匈奴人廝殺,自然勇武異常。建陽公,我們也進去吧!”
丁原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明顯的在劉備面前挖其牆角,訕笑:“玄德說的是。”
“爾等是何人?為何闖某府邸?”
一個全副盔甲的大將帶著數十呂氏家奴跟呂布對峙在宅院內大喝。
丁原見狀上前:“呂騎都尉,本官奉陛下之命請呂騎都尉入宮一趟,呂騎都尉這番舉動莫非要造反嗎?”
呂伯奢看到丁原大驚,呂強跟何進聯合後,黨人名士呂伯奢結交不少,呂伯奢跟丁原也算不錯,道:“建陽公,即是陛下召見為何又帶兵破門而入?”
呂布有些不耐:“丁持金吾何必跟他嗦,看某將其生擒。”
丁原道:“奉先不可,呂騎都尉難道要害死呂掖庭令嗎?”
呂伯奢聽到丁原說的嚴重問道:“陛下召見,跟某叔父何關?”
呂伯奢之所以敢跟呂布對峙,靠得無非是呂強的勢力而已。
“要救呂掖庭令,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丁原一瞪眼大喝,呂伯奢猶豫再三終於把手裡的兵器丟下,道:“都放下兵器。”
呂伯奢一聲令下,身後數十家奴紛紛丟下兵器,呂布大手一揮:“全部拿下,給某搜,一定要搜出太平道賊來。”
呂伯奢一驚,這不是要栽贓陷害嗎?大喝:“慢!”
數十呂氏家奴紛紛又撿起兵器,丁原臉上有些掛不住:“呂騎都尉莫非真通賊啦?”
呂伯奢下意識回道:“怎麼可能?”
丁原怒喝中,一隻青獸猛然蹦出:“那還不退下!”
呂伯奢一愣,連連後退道:“諾!”
就在數十家奴再次把兵器丟下時一人高呼:“兄弟們給某擋住官軍,給渠帥留下逃走的時間。”
數十呂氏家奴精神一震紛紛朝呂布等人殺去,呂伯奢滿目驚駭大吼:“不要啊!”
呂布一提方天畫戟道:“逆賊拿命來。”
數十家奴不一刻就被呂布跟身後的百餘虎賁軍斬殺殆盡,一個身影突然從後院躍上房頂快出的朝遠方逃去。
呂布摘弓搭箭大喝:“逆賊休逃,看箭!”
那人身形飄忽不定,呂布眼光四飄手中的箭矢一鬆,箭矢朝那人射去,就在箭矢要射中那人時,那人身形猛然一拔高,身形穩穩踏在箭矢上,輕飄的身子隨著箭矢飛出老遠,那人猛然回頭:“太平褚飛燕多謝劉騎都尉相送,他日相遇必有厚報。”
“褚飛燕!呂騎都尉怎麼解釋?”
聽到褚飛燕的名頭劉備再也不能置身餘外,拍馬上前朝呂伯奢問道。
呂伯奢一愣:“什麼褚飛燕?某不知道啊?”
劉備冷冷看了呂伯奢一眼,道:“這話你還是留著跟陛下解釋吧!建陽公您說呢?”
丁原無奈的點頭,心中暗恨褚飛燕沒事你扯劉備名頭做什麼?你不喊逃也就逃啦!這一喊劉備再不出頭豈不被人嘲笑?
丁原有些怨恨看向呂伯奢:“搜,不能放走一個太平道賊!”
“建陽公,不可啊?某跟您去見陛下即可,宅內可有女眷啊?”
丁原毫不留情的揮揮手,數百虎賁軍、金吾衛四散搜尋開來,後宅的女眷一一被驅趕出來,家中浮財也被蒐羅出來。
劉備看著被圍在一起的女眷大聲問道:“你們中間一定有新來的,某不敢保證他們是不是逆賊之後?所以聰明不想受罪的話就自己站出來,否則某得手段多的是,連累呂騎都尉的家眷就不好啦!”
哭成一片的女眷聞聲哭聲更大,丁原上前道:“劉騎都尉,這些女眷懂得什麼?得過且過啊!”
劉備冷哼,就是這種得過且過的心思才讓一些大魚輕易逃走,反問:“若褚飛燕將重要人物混在這些女眷中,吾等該如何跟陛下交代?”
丁原被噎的說不出話來,這時一個十二三歲的面黃肌瘦的小女孩站起來:“劉騎都尉不要為難夫人們,奴是新來。”
“哦!”還有如此烈性的女子,劉備感興趣的問道:“爾是什麼人?”
“奴姓任,家父任。”
任?丁原大吃一驚,在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