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
袁紹皺眉:“殿下,此地龍蛇混雜不可久留,還請殿下速回大將軍府。”
“哦!”
劉辯一臉委屈的點頭,王越道:“本初公,鮑司馬受傷頗重,恐不能送殿下回府。”
袁紹看向鮑忠,鮑忠咬牙忍痛可怎麼都爬不起來,袁紹自然知道王越的意思,王越想自己送劉辯回大將軍府。可袁紹怎能安心讓王越送劉辯回去呢?
“正好,某已與大將軍約好,就送殿下回去吧!玄德兄失陪啦!”
“本初兄自便。”
王越雖然早知這個下場可被袁紹親口說出心裡依然不是滋味,轉首看向呂布道:“呂奉先三番四次驚嚇著殿下,不知殿下如何發落?”
好個王越?本來袁紹已含糊過去,他提起這不是成心找事嗎?劉備見劉辯亦蹙眉正想說什麼,忙上前道:“殿下,呂中郎乃臣部下,剛剛多喝幾杯失禮之處還望殿下治臣之罪。”
劉備一句話把呂布驚著劉辯的事定性為失禮,呂布多喝幾杯也跟袁術等人有關,要治劉備的罪,那請客的袁術等人跑的了嗎?
劉辯看向劉備,只覺得此人面目和藹,道:“卿乃何人?”
“臣虎賁中郎將劉備。”
劉辯聞言嚇了一跳,急忙還禮:“啊?陸城亭侯嗎?哎呀!父皇說過吾弟劉玄德天下武勇第一,既然是王叔部下必是勇士,此事就此作罷。”
第十八章牆角被挖
“大皇帝制誥:虎賁中郎將劉備志慮忠純,特命之率虎賁虎騎協助右車騎將軍朱遣散諸軍,中平二年二月十八日午時。”
蔡府,大院內擺著一條香案,香案前跪著一幫人,宋典的公鴨嗓宣讀著聖旨,讀完後對劉備道:“劉虎賁接旨。”
劉備謝恩從宋典手裡接過聖旨,然後遞給關羽,笑著對宋典道:“有勞宋常侍親自前來,備不勝惶恐。”
宋典笑道:“每次跟玄德見面都有好事,吾豈能不親來?玄德可謂與某得貴人啊?”
宋典這是**裸的索賄,劉備雖然心底暗罵奸賊,可臉上依舊笑容燦爛的把宋典送出,當然還有必不可少的金銀。
宋典看著金銀大喜,悄聲對劉備道:“劉侯爺,陛下有口諭讓三天內遣散所有的新招士卒。”
如果自己不送金銀,宋典就會把這口諭忘記吧!那說不得就要被靈帝訓斥一通吧!劉備嘆氣正欲回府,卻聽有人高聲道:“主公,且留步。”
劉備回首,華歆闊步趕來,最近華歆每日早出晚歸,劉備雖然不知他在幹些什麼,不過料想是在為他的前程奔波,不過這也沒什麼可恥的,本來劉備是想給其買個京官,自己也能隨時請教一二,既然他自己去跑,劉備但也省下不少心。
“子魚先生,今日怎麼回來這麼早?”
華歆看著劉備溫和的笑容卻有幾分不自在,不過劉備做了虎賁中郎將,關羽、張飛、呂布等人也做了虎賁中郎,唯他的事還沒著落,由不得熱衷功名的他不心急。
“某去見見幾個故交,對啦!主公,歆恐怕日後不能再在主公跟前做事啦!”
“哦!子魚先生去哪裡任職?”
華歆臉上得意之色一現:“上蔡令。”
劉備道:“好位置,買官錢某替先生出啦!此去新蔡道路不寧,先生不妨從軍中挑選百餘壯士隨行。”
本來華歆還怕劉備不喜,不想劉備竟如此大方,不僅出買官錢還讓自己挑隨從,心中一暖:“主公,某並不是一定要做新蔡令,只是朋友力薦。主公若是不同意,某就不去。”
華歆話一說完湧動激情就散去,新蔡令那可是中千石大員就這麼不做他真心疼,可五百萬錢可不是小數目啊?華歆變得無比糾結。
劉備哈哈一笑,道:“主公,主公,何為主公,那就是帶著手下一起升官發財,否則還是主公嗎?子魚先生能做新蔡令那也是我這個主公的榮耀不是?先生裡面請,今日讓吾等不醉不休。”
華歆熱淚盈眶,大聲道:“主公大恩,歆沒齒難忘。”
劉備要的就是華歆這句話,大漢要進入平穩的幾年光景,華歆在自己身邊只能做個閒士,還不如放出去鍛鍊鍛鍊,說不定日後會有驚喜?
翌日,劉備還未出門,袁術與曹操已堵上門來:“公路兄與孟德兄怎有空來?”
袁術大咧咧的道:“某聽聞玄德兄奉旨遣散南軍各部。”
“正是。”
黨人遍佈,袁家又是黨人的旗杆,袁術得到風聲劉備並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