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嘴,把刀架在那女子脖子上,道:“別叫,否則一刀殺了你。”
那女子明顯沒反應過來,傻了一陣才緩過神並連連點頭。
胡邈恨聲道:“說,你們到底是什麼?”
那女子道:“奴是谷城流民,是徐老爺看某可憐就把某收為義女了。”
“那徐老爺是什麼?”
“本地豪紳。”
胡邈還沒問完,就聽到腳步朝自己這邊走進,趕緊捂住那女子的嘴,然後一刀將其抹殺。
他知道自己這支軍隊完了,但一定要讓平陰城的叔父知道,因此他顧不得穿戴衣甲躍窗而逃。
“胡邈逃了,胡邈逃了。”
胡邈剛剛逃出營就聽到營內的騷動,胡邈因此逃入隱蔽的樹林裡大奔。
河對岸的火把越來越近,而且天空中的移動火源大多在一半時墜入河中,極少渡河而來的。
在河岸駐防的軍侯對身邊的親通道:“怎麼司馬還沒決定嗎?”
那親信搖頭,軍侯道:“再派人去打探。”
軍侯派去打探的人都被隱在暗處的人斬殺,要不是胡邈跟在那人後面,還不知自己的周圍已佈滿陷阱,看來跟河邊人馬匯合已不可能,只能逃向平陰聽天由命了。
胡邈剛躲起來,就看到一幫穿著西涼甲冑的人從軍營裡出來,心裡暗自大叫:完啦!都完啦!
果然那軍侯並未防備來援的“自己”人,結果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在打著火把的陸城軍到達時已全軍覆沒。
張雖然已有準備,可當他看到渡口的情況還是有些不可思議,難道這就是他們常說的情報戰?
“風鼠奉命奪取渡口,現特向張司馬交令。”
張看著其貌不揚的徐老爺,這分明不是一日之功可以鑄就的,主公到底何時下的這盤棋?
張努力把這念頭擠出腦外,問道:“孟津渡就這點人嗎?”
“當然不知,不遠處的大營還有幾百俘虜,可惜被胡邈跑了。”
徐老爺不無可惜的說道。
張安撫道:“失手是難免的,平陰縣城有什麼異動?”
徐老爺搖頭:“至今沒有訊息傳來,這平陰縣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心向漢室計程車族,再加上天黑,胡軫又謹慎,想必今夜不會有動作了。”
“這樣最好,不過也不能大意,這渡**給某防守,你把你的人都撒出去,務必要弄清楚平陰城與小平津的動靜。”
張第一次帶隊出兵,自然要小心謹慎些,一味逞英雄那是韓猛該做的事,而他張則要保證不出問題。
“諾!”
平陰城,孟津渡的廝殺聲自然聽不到,不過孟津渡每隔一個時辰的信使卻沒來,胡軫就意識到出了問題,他派人去查結果如泥牛入海。
一連三波人馬都是如此,尤其最後一波有一隊人,整整五十西涼騎兵,結果一個人也沒回來,肯定中了埋伏。
“孟津那邊出事了?”
董的酒意立刻被胡軫帶來的訊息衝散,一旦孟津渡落到劉備手中,後果不堪設想,陸城軍皆騎軍,肯定能在董卓入關前追上西涼軍。
彼時,遷都不成,恐怕還會損失不少西涼精銳,當然最重要的是董再也別想繼承董卓的勢力。
“快,組織人去救。”
董吼道。
“三將軍且慢。”
胡軫想了想還是勸阻董道:“某想這會不會是陸城軍的一計呢?”
董一愣:“怎麼說?”
胡軫道:“這孟津渡、小平津都沒有見陸城軍渡過河來,那麼某大膽推測萬一這是陸城軍細作使壞呢?”
“細作?”
董深思,胡軫道:“不錯,前段時間不少士族過河,難道沒有人從河內至河南地界。”
“他們用意何在?”
“疲兵之計。”
胡軫堅決的道:“明日一過,主公就能過函谷關,有函谷關天險相阻,主公就能平安回西涼,不管如何劉備都會試上一試大舉渡河。”
董介面道:“為了明日渡河,這幫細作故意擾亂某等思維,好讓某等出兵孟津渡,而後不得休息。”
“然也!”
胡軫道。
董聞言一笑:“那某就偏不如他意,某今夜睡好,明晨吃飽增援孟津渡,好好的阻擋劉備一日,只要一日孟津渡就再也無關緊要,白讓給劉備都無所謂。”
“不錯。”
二人在平陰坐等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