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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
何後滿腹驚慌,貂蟬問道。
戲志才笑了:“某戲志才見過夫人,哦!還有太后。”
“你,你……”
何後指著戲志才說不出話來,貂蟬道:“你不是隨黃忠去戰匈奴人了嗎?”
戲志才臉色一整:“本來是,可是夫人一直給主公拖後腿,某也只能返回。”
“啊?這麼說這一切你都知道?”
貂蟬有些失神的問道。
戲志才道:“夫人,你玩政治還太嫩了,太后又不方便,你們做這麼明顯某豈能不知?豈敢不知?”
何後嘆息一聲:“說吧!他想拿本宮怎麼樣?”
既然劉備已知道所有的事,何後也不在裝瘋賣傻,身上又散發出太后的雍容。
戲志才冷哼:“太后,您也不是太后了,少帝也已去世,您還有什麼用?還能翻起什麼浪?主公不會殺您的?至於貂蟬夫人,主公沒有明示,既然夫人那麼喜歡跟太后在一起,那麼這段時間就委屈夫人侍奉太后吧!來人,把多餘的人拉出去。”
戲志才一聲令下,十四五個健婦一起衝進來,將何後身邊所有的宮女拉出去。
何後聞聽少帝已死失神落魄,看著戲志才道:“辯兒怎麼了?辯兒怎麼了?”
戲志才看著何後道:“初平元年二月初,董卓遷都長安,途中少帝染疾病而亡。”
戲志才說完,瞥了眼不知所措的貂蟬搖頭離去,女人看不清形勢,忠誠有什麼用?只會害人害己。紅顏禍水,不僅可以害己方也可以害敵方。
第六十四章南線已平
晉水河畔,匈奴右賢王醯落看到河畔的漢軍旌旗招展,略數之下過河漢兵怕部下萬餘,若真等這數萬漢兵過河,哪怕像黃忠一樣屢戰屢敗也是麻煩,還不如畢其功於一役,一舉擊潰漢兵。
“狼神的勇士們,擊潰眼前這幫漢軍,幷州最繁華的城池就向你們敞開懷抱,等待你們盡情的蹂躪,勇士們給某衝啊!”
醯落抽出自己的腰刀在匈奴騎兵陣前盡情的吆喝,隨著他一聲令下,三千鐵騎衝向岸邊的漢軍。
漢軍似無防備,看到匈奴騎兵衝來一陣慌亂,亂跑一氣讓人看不出任何規律。
為首的一名匈奴千夫長大笑著疾馳:“好一群烏合之眾,看某刀下之鬼有幾何?”
匈奴騎兵離漢軍五十步左右的時候,漢軍才在一員將領組織下聚集起上百弓箭手,稀稀落落的射出第一波箭雨。
箭雨雖然稀落,當場有數十匈奴騎兵被射中,足以見證這百餘漢軍的訓練有素。
匈奴千夫長見數十匈奴騎兵被射殺眼中殺氣迸發,大呼小叫伏在馬背上快速拍著馬匹朝漢軍衝去。
箭雨過後就是標槍,漢軍的套路還是老一套,卻給匈奴騎兵造成上百騎的損失,千夫長心疼無比,這些可都是大匈奴最勇猛的勇士。
千夫長心疼之餘又提高些許馬匹速度,眼見漢軍就在眼前,突然感到自己飄在空中,飄,就是飄在空中,這是什麼鬼?
千夫長的意識霎時間空白,等他眼孔回神就看到一杆杆鋒利的槍尖,不!
他還沒來得及吶喊,身體卻被鋒利槍尖刺穿,劇痛的感覺淹沒他的意識,接著身體被重物一砸,千夫長雙眼暴突,顯然已死的不能再死。
匈奴騎兵不愧是馬背上的民族,當第二波騎兵衝進巨坑後,第三波騎兵生生控制住馬勢,然卻被第四波騎兵撞下去。
矯健的匈奴騎兵從馬背上跳起,或踩在死去匈奴人的身上、馬匹上準備躍過巨坑,不料卻被身後的第四波騎兵給撞到砸死。
第四波的匈奴倒趁機躍過巨坑,對面的漢軍陸續的標槍讓他們依然倒在血泊裡。
在巨坑前控制住馬勢的匈奴騎兵成了漢軍的人形標靶,力大的漢軍甚至能一槍射殺三四個匈奴騎兵。
匈奴從進入河東以來從沒受過如此大的損傷,一紅了眼的千夫長大吼道:“給某衝,衝殺過去。”
匈奴騎兵紛紛嗷嗷叫的衝向漢軍,百餘漢軍見狀再也顧不得投槍潰散開來,任憑那將領怎麼呼喊都無力,連砍翻數人亦控制不住潰勢,最終被士卒裹挾著逃散。
匈奴人損失數百騎終於踏過這巨坑,四處潰散的漢軍立刻就成了待宰的羔羊,匈奴騎兵吃過虧因此把陣列散得有點大,再來一個巨坑匈奴騎兵可經不起這麼大的損失了。
兩條腿永遠跑不過四條腿的,漢軍用血跟生命詮釋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