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不知道這次出關的是呂布,而曹洪也不糾正曹洪這種盲目的自信,不然人人都畏懼西涼軍,那曹老大還怎麼跟西涼軍交戰,有曹洪這種愣頭青,曹老大才能有屢敗屢戰的資格。
“多點吃,讓兄弟們儘量吃飽,這樣天氣不算冷,正好在外紮營。”
曹操幾口啃完,一雙小眼睛四處亂轉,打量著不同於中原縣城的東西,絲毫不知始終有隻眼睛在盯著他。
“如今幷州山匪橫行,晚上住在外面不會遇到山匪吧!”
曹洪對夜宿山裡極為不滿,因此拿一路上的山匪說事,百萬百姓轉移,口糧又不夠,不滿是山匪才怪。
曹操好笑的看著曹洪:“怎麼?咱們萬人敵的曹子廉還怕小小的山匪。”
曹洪聽到曹操的打趣,嘴硬道:“山匪誰會怕,某是怕傷了主公您剛買的馬?”
曹操白了曹洪一眼,戰馬雖然稀奇,只要有錢隨時可從劉備手中買,然而一旦駐紮在河內的丹陽兵一逃,去哪裡找?
一行人徑直朝天井關奔去,盯著他們的眼睛轉入一家商鋪內,與商鋪掌櫃對上暗號後,道:“肥羊已入轂中。”
“嗯!甲號計劃可以實施。”
掌櫃待那人走後,進入後院對飼養白鴿的夥計說道,隨即一隻白鴿朝天井關的方向飛去,一隻飛向山內。
曹操看著天空飛過的白鴿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有說不上來怎麼不對勁?
“主公,怎麼了?”
曹洪見狀問道,曹操甩了甩頭:“可能頭有些暈?”
“主公,都說在高都休息一下了。”
曹洪唸叨,曹操不理他。
一路順利,在過天井關的時候,守關將領將曹操一行人攔下,一計吏點查後非要收曹操萬錢的稅費。
曹洪大怒,正要發火,曹操攔下曹洪,對計吏道:“這位兄弟你收我們十萬錢可有憑據?”
那計吏瞅了曹操一眼:“幷州騷亂足下可知,良鄉侯出兵清剿,爾等商旅出些費用少嗎?看你的這些馬都是上等戰馬,出了幷州,每匹都能賣上十萬錢,百餘匹可得上千萬錢,百里抽一,多嗎?而且幷州境內只收這一次,貴嗎?”
曹操若有所思的點頭:“所有商旅都要抽一嗎?”
那計吏點頭:“自然,除了州牧府負責運輸糧草的商旅,一切商旅都要繳稅。”
曹操點頭,轉而對計吏道:“這位大兄,您看我們不知規矩,這次是否可押下一匹馬做稅費?”
計吏眼皮也不抬的道:“可以,不過一匹馬不夠,得三匹馬才能抵十萬錢。”
“你?”
曹洪聽完欲暴走,這錢的價格在晉陽也買不來啊!
“不樂意可以給錢,若想殺出去請看關上的大黃弩可不認人。”
那計吏一臉正色說道。
“子廉,不可莽撞。”
曹操呵斥完曹洪,轉身對身後的商旅道:“諸位先生在下有禮了,在下第一次來幷州,不知幷州規矩,所有錢財都買了馬匹因此沒錢繳關稅,誰若能替某墊上,某願贈送他兩匹戰馬。”
曹操身後的商旅、路人紛紛低語,卻無人敢於說話,畢竟計吏要三匹馬,曹操只想兩匹就賣十萬錢,雖然說有的賺,可若得罪這計吏就不划算。
“某來。”
一儒士模樣的人開口。
曹操看著點頭,搭話道:“不知足下如何稱呼?”
“河內魏護,某觀義士亦非常人,不若一會一起離開。”
儒士衛護邀請道。
曹操道:“不必了,某可能會夜宿山裡。”
“義士不必誤會,山裡盜匪橫行,某勸義士還是再思慮一二,結伴而行安全些。”
魏護道。
曹操搖頭:“就不打擾了。”
曹操交完稅費,徑直出關,出關後一路疾馳。
一股盜匪在直道山前的直道前埋伏好,許久不見有人來,盜匪首領有些暴躁的問身邊狗頭軍師:“怎麼目標還不來?”
那狗頭軍師急得滿頭大汗,一個勁的求饒,突然他感到一陣騷動,趕緊伏地傾聽,好一會大喜的道:“校尉,人來了,來了。”
那校尉點頭:“都給某藏好了,這一次某一定要把太行校尉名頭打響。到時候什麼白波、黑山校尉都將在本校尉的雄風下顫抖。”
“校尉威武,校尉威武。”
眾嘍一陣低吼,狗頭軍師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隨即在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