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當見狀大喜,被打二十軍杖,萬一明日出兵,張飛豈不虧了?
誰知劉備轉頭道:“原來是窩案,將他拉下去,一併杖責二十。”
韓當一臉訝異,張飛知道自己再也不能不說話,不然秀沒配合大哥做好,反倒讓韓當有了二心,高喝道:“如讓某出兵,莫說二十軍杖,一百軍杖,某也認了。”
“好,好硬的口氣,那就成全你,拉下去。”
劉備一揮手,白兵就要把二人拖下去。
郭嘉道:“主公且慢,這一百軍杖打下去,這二人生死到不重要,萬一誤了大事就不好了,念他們初犯,還是從輕發落吧!”
“那就一人二十軍杖吧!”
“喏!”
劉備說完轉身進帳。
張飛、韓當還在懵圈中,真打啊?
郭嘉看著二人,對典韋道:“子滿啊!手下留情,明日於護軍出成樂,還要借重這二人啊?”
郭嘉跟于禁一同進帳,典韋羨慕嫉妒恨的看著二人:“三將軍,你說某是該手下留情呢?還是重責呢?”
張飛二人不傻,自然聽出郭嘉的意思,明日他們就要隨於禁出征,來不就是請戰的嗎?
張飛心滿意足,傲嬌的看著典韋道:“隨你,打重了,某今晚就得休養,陪不了你斗酒了。”
“不錯。”
韓當亦附和。
典韋一臉無奈:“好,好,你們是大爺。”
第一百零九章于禁領軍
“主公,大戰在即,這軍杖不如就免了吧!”
劉備三人進帳,于禁才為張飛二人求情。
于禁是個很威嚴的人,那是因為訓練新兵不威嚴不行。其實于禁內心是個很講情面的人,于禁依然記得當初第一個真心配合自己練兵的就是張飛,而不是傲嬌的關羽和性子烈呂布。
“於護軍且放心,主公此舉只是為了震懾軍中宿老,最近軍中一系列的改革,導致軍中很多宿老權力大減,主公又不得不依靠他們掌握軍隊,因此才借張、韓二人立威,這軍杖不會打太厲害的,不然主公也心疼。”
郭嘉搖著白紙扇說出劉備的心思,在晉陽的陸城軍還好,黃忠的新兵軍中改革都推行的很好,而在張飛、張遼等人軍中推行的改革簡直就是擺設,劉備不得不出此下策來發出自己的聲音,畢竟軍隊改革非小事,一個不慎就能弄出兵變來。
于禁看劉備亦點頭才放心,道:“某還不知主公召某來所謂何事?”
劉備見於禁沒再反對舒了口氣,于禁所練之兵無數,在軍中地位特殊,深得諸將敬重,一旦他認同自己的舉措,軍中就不會出現大問題。
劉備跟郭嘉對視一眼,劉備道:“文則,最近軍中是不是對某駐軍善無怨言很大。”
于禁踟躕一陣,措辭道:“怨言倒無,只是將士們求戰之心甚強。”
需求得不到滿足,豈不是怨言四處?
劉備心裡了悟,安慰道:“文則,這定襄乃幷州北門戶,定襄太守掛印而去正是吾等掌握定襄之機,如此良機不可失啊!”
“主公,某懂得其中利害,自會與眾將分說。”
于禁忙道。
劉備之所以苦口婆心的給於禁解釋,就是要于禁這句話,張、韓乃是功臣元老之首,他二人受責,眾將定然去找于禁,因為于禁在軍中影響力極大,于禁出面求情劉備定然會看在眼中。
郭嘉搖著白紙扇上前道:“當然數萬駐足善無實無必要,然主公駐軍在此可迷惑步度根跟拓拔,不管步度根以為主公是準備一舉解決鮮卑騎兵,還是主公目標在拓拔,參軍部都有應對,如今就是於護軍立功的機會了。”
于禁精神一震,自從他開始得了練兵權,統兵權一直在別人手裡,有時候連軍事部署都無權知道,上次匈奴之亂就被黃忠耍得夠嗆,如今這意思是自己要有統兵權了。
劉備道:“五原太守王智傳來訊息,步度根加大了攻城力度,看樣子他一時半會不會東進與拓拔匯合,這正是我們一舉殲滅拓拔部鮮卑的好機會。”
于禁眼中精光一閃,目光炯炯看著劉備,準備聽候劉備的吩咐。
只見劉備走到帳中的席案前,抽出一道令箭道:“于禁聽令。”
“末將在。”
“令你率本部及張飛、韓當兩部秘密前往成樂,匯合趙雲部後趁夜渡過白渠水,而後殺向雲中,與張遼裡應外合絞殺拓拔鮮卑部,務必要畢其功與一役。”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