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騰鳴突然垂頭喪氣的走進來。騰嘯聽到他的嘆息聲,抬頭問道:“鳴,你怎麼了?考得不好嗎?”
騰鳴搖搖頭,“今天老師出了怪題。”
今天不知是哪位老師出的考題,讓這些皇子們想辦法在午時三刻之前,從學堂裡出去,這幫小傢伙們想了各種辦法,有人稱外面失火,有人謊報母妃生病需探望,有人準備番強,還有人比較聰明說如果讓他站在學堂之外,必可想出辦法,結果全部都沒有得到老師同意。
孟心竹聽罷笑了笑,“今天是誰來監考呀?”
“是六皇叔。”
宏德龍潤?孟心竹挑挑眉,在她的印象中,這位六王爺總是很兇的樣子。“我倒有個方法,不過不知道騰鳴你敢不敢試。”兩個小傢伙都向她望去,孟心竹笑了笑。
宏德龍潤坐在學堂中,今天他被皇兄委派來給眾位皇子出考題,一題出了許久,也沒有一個人能成功出去,他已經沒太多興趣與這幫小傢伙們鬧騰,
他正在座位上慢慢的品著茶,突見騰鳴一臉怒氣,摔摔打打地直奔堂上,指著他的鼻子怒叫道:“你這個皇叔太刁鑽,盡出歪題坑我們,仗著是皇叔輩的人,在這裡倚老賣老。這種題目能考到我們什麼,又能給我們什麼知識,就算為難了我們這些小輩,也不見得能顯出皇叔的聰明!今天侄兒還就是不出去了,就要留在學堂,看皇叔你能把我怎麼辦?”
一席話把宏德龍潤氣得使勁拍了桌子,木桌頓時就垮了,他喝道:“騰鳴,這幾年的學你是白上了,書都白讀了嗎?既然如此目無尊長!哼,你以為想留在這裡就能留下來嗎?來人,把這小東西給我趕出去!”
騰鳴卻死拗著不走,好幾個太監上前拉都拉不走,宏德龍潤眉頭一皺,挾著他就往外走,直到把他丟在學堂外面。剛一出學堂,騰鳴就笑起來,從早已候在學堂外的小太監手上接過一根木棒,跑回學堂,跪在六皇叔面前,“方才為了考試,不得已衝撞了皇叔,侄兒特來請罪,請皇叔責罰!”說著將木棒送上。
宏德龍潤愣了愣,爾後不由地大笑起來,一把將他拉起來,“哈哈哈,你這小東西呀,原來是故意激怒皇叔,故意讓皇叔趕你出去!”
“皇叔,您別生侄兒的氣,侄兒給您負荊請罪,侄兒衝撞著您,請皇叔責罰。”
宏德龍潤看看騰鳴,不由地點點頭,“你也知道皇叔可是皇宮裡出了名的黑麵神,還敢指著皇叔的鼻子開罵。嗯,你的膽子倒是不小,哈哈哈,不過比起其他小子們的辦法,皇叔更喜歡你的方法。”
聽完宏德龍潤的話,宏德龍湫和宏德龍浩都樂了。“皇兄,您這個兒子可是唯一不怕臣弟這個黑麵神的。唉,想想今天居然被一個小娃娃指著鼻子數落一通,還真是憋氣,不過他也是第一個敢這樣對臣弟的皇子,臣弟倒是很欣賞他的膽識。”
“哈哈哈,那是因為他有個很厲害的軍師。”
二位皇子都看向皇兄。宏德龍浩想了一下,突然點點頭,“對呀,皇嫂也在學堂裡,哈哈哈,沒錯,這種不尋常的招術,除了皇嫂還有誰能想到這種怪辦法。”
宏德龍潤也點點頭,“臣弟也覺得有些奇怪,平時那幫小傢伙見到我都是低著頭的,大氣也不敢出,今天騰鳴倒另外了。不過這小子還算不錯,至少他有這個膽量用皇嫂的主意。”
宏德龍浩笑道:“皇兄,皇嫂這般怪異,小心她把小皇子們都帶壞了。”
晚間,聽到宏德龍湫轉述兩位弟弟的話,孟心竹不由地失笑了,“虧得龍潤還是當朝的大將軍,卻被一個小孩子給激怒了,他的脾氣可有待改進喔。”
宏德龍湫將她攬進懷裡,“你呀,竟出怪招,難怪龍浩擔心你把我的兒子們都帶壞了。”
孟心竹枕著他的手臂,“那你這個做父親的呢?擔不擔心呢?”
“嗯,你已經把那個做父親的都帶壞了,兒子們也只好跟著壞了。哈哈哈!”
“我哪有帶壞你呀?”
宏德龍湫輕輕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唇印,“心竹,我想,將來我們的孩子,一定會是皇宮裡最厲害的小傢伙。”
他感覺到懷裡的人突然一震,他低下頭,孟心竹正好抬頭看著他,“龍湫,我知道你已經禁慾太久了,我……”
“我明白,我早就說過了,我要的是一個完整的你,你的心,你的人。我會等著,等到有一天,你願意把心給我。”
“如果那要很長時間呢?”
“那也沒關係。”
“如果都等到頭髮白了,你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