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朕,就想幫忙來說一聲。朕聽到這話,就趕緊過去了。”恭嬪?皇后剛開始打翻了杯子,要發作自己的時候她不勸,都罰過了,翻到是去給順治報信。便是如此,隨便使喚個宮女太監就是,何必自己親去。不過順治怎麼會去乾清宮,而且一開口就坤寧宮如何,皇后又不得她歡心。看來他應該是早知道坤寧宮有事。順治果然有自己的耳目呢!只是不知道自己身邊有沒有了。雖這樣想著,琬瀠還是開口說:“那要多謝恭嬪娘娘了!臣妾便是腿腳不舒適,下午也必是要去拜謝她的。”琬瀠又勸著順治去看看烏蘇氏。哼!烏蘇氏的臉可是被打的更驚悚。
順治走後,琬瀠把碧落叫進來問道:“今天我讓你們把被子都抱出去曬一下,怎麼還有幾床沒報出去。”碧落委屈的說:“娘娘,不是碧落偷懶。紫陌跟著娘娘出門了,赤水上午正忙著替娘娘歸置衣服。奴婢忙了一上午,才把那幾床被子都抱出去曬著。後來娘娘您回來了,整個宮裡都忙著服侍,故而還有幾床不曾抱出去。”琬瀠鄒眉頭道:“既是忙不過來,怎麼不叫紅塵幫忙,她總不至於也有事吧!還是說你們故意偷懶!”這才多長時間,要現在就開始偷懶,那還了得。碧落忙跪下辯白道:“娘娘,奴婢確實不曾撒謊。紅塵有個同鄉也在宮裡當差,她今天去找他了。”琬瀠問道:“紅塵什麼時候有個同鄉了?他們幾時來往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碧落以為琬瀠不相信,怕她認為自己偷懶,忙把知道的都說出來:“紅塵來景仁宮以前就認識這個老鄉了。只知道是在乾清宮當差的一個小太監。雖是比不上紅塵,但是紅塵看在他是同鄉的份上,有時幫他縫縫補補。紅塵怕娘娘怪罪,便央了我瞞著您。”此時順治住在育位宮,即是保和殿。乾清宮此時因為前朝失修,所以還荒廢著,無人居住,所以說在乾清宮當差比不上在景仁宮當差。
琬瀠一拍桌子道:“她怎麼就想起了去乾清宮了。你把今天上午的事仔細說說。”碧落忙道:“娘娘您前幾天得了一罐楓露茶,愛的不得了。今天臨走前,特意囑咐紅塵,只道這楓露茶三四遍以後才顯出趣味,方才飲得。又吩咐說請安過後就回來,叫紅塵提前準備好。只因娘娘並未和往常一樣時間回來。又過了許久,紅塵擔憂那茶放置久了,味道就不好了,猶豫著是不是要重新沏來。又不知娘娘是不是去別處串門去了,拿不準您幾時回來。就叫綠桃去打聽打聽。後來綠桃回來道,沒有打聽到。紅塵就說她的同鄉託她做的活計,恐他急著有用,便說去一趟,一時就回。因紅塵平時做活勤快,為人也好,時常指點我們三個一二。且不說針線上,便是赤水管著服裝,紅塵有時也能給她出一出主意。奴婢大膽想著,赤水在屋裡忙,奴婢在院子裡,不愁沒有人看屋子,紅塵平時也沒有求我們幫過什麼,就應下了。奴婢原想誰還有好幾床被子,但緊著點,總能在日頭下山前,都輪番著曬一下。只是後來出來那樣的事,奴婢們都著了慌,就沒能把剩下幾床也抱出來曬好。”
琬瀠問:“那綠桃卻是沒打聽到什麼?”碧落恨鐵不成鋼的道:“綠桃原也最是嘴笨性子軟的。若非紅塵時常護著,早就不知道被人欺負成什麼樣子了,許是她膽小沒打聽到。”琬瀠原本就不是為了問被子的事,只是隨便選了個話題,想旁敲側擊一下,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宮內諸人的態度,卻不想引出這些來。琬瀠四個丫鬟,紫陌是時常跟著身邊帶出去的。佟夫人也傳信來說紫陌家裡的情況卻如她所說。自己正慢慢調、教著。紅塵不必說,雖然穩重能幹,但有些問題,疑似粽子。赤水和碧落都是愛說愛笑的,但是赤水嘴巴卻很嚴,平時只說些稀奇的花樣子呀,新鮮吃食呀等等無關緊要的事情。碧落卻沒有心機的多了。琬瀠揮了揮手道:“好了,我知道了。這話你也很不用再和紅塵說。不然她只當我這個做主子的不仁,連她和同鄉來往都容不下。”又道:“我知道你是個好的,和紅塵也處的好。只是也太不小心了點。且不說,若是有心人找麻煩,按個“私相授受”的罪名,又或是她那同鄉壞了事,連累了紅塵又怎麼辦。她那個同鄉如何,叫什麼名字,何時兩人認識的,你一概不知道。到時候就是要我幫你們出頭,這也無從說起。”
見碧落一臉害怕,又道:“也不過是這樣說,要你留心點,皇宮不是別的地方,且是替你們著想才這麼吩咐。以後紅塵和同鄉再有什麼來往,也不必攔著,只打聽了何人、去哪也就是了。只當是你對紅塵的一份心,也很不必提是我說的,沒得叫人多想。”碧落一臉受教下去了。琬瀠又喚來赤水問一問,兩相對照,卻是不差。又喚紅塵進來重新沏茶,見她一臉如常,也就放棄了刺探兩句的心思。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