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壓重了,差點把裡面的餡都淌出來,痛得我呲牙咧嘴,淚花直冒。
還好努力沒有白費,溫撫寞抱著我,和我一起滾到了床上。
我差點就興奮得心肌梗塞,同志們,我寒食色做夢也盼,吃飯也盼,上廁所也盼,洗澡也盼,做作業也盼,聽課也盼,終於盼到和溫撫寞滾床單的這一天了!
為了慶祝這偉大的時刻,我決定和溫撫寞多滾幾下。
於是,便摟著他,開始學習電視劇中那些男女主角在沙漠或者是半山坡滾來滾去的浪漫情景。
但是我忘記了,電視劇一向是不寫實的,那些男女主角滾起來倒是輕鬆,但換我和溫撫寞來做時,那叫一個造孽啊。
這樣滾著滾著,頭昏目眩地,加上我醉得厲害,差點就吐了出來。
不過我是誰啊,為了達成這盼望已久的夢想,我生生地把湧到喉嚨的東西給重新嚥了下去,一滴也沒浪費。
不得不說,真是佩服自己,不虧是老天他家的媽媽。
就這麼,我們滾啊滾啊滾啊,一不小心,場地不夠,滾到了床底,“咚”的一聲,摔得我眼冒金星,四肢發顫。
溫撫寞忙幫我揉著腦袋,關心地問道,沒事吧。
我大手一揮,眼睛一亮,發揮大無畏精神,道,沒事,絕對能和你大戰三百個來回。
說完,拖著他又到床上去了。
這次,是我跨坐在他腰上,別說,這麼一來,還真有女王的感覺,就差皮鞭與蠟燭了。
這時,我已經是迫不及待,忙俯下身子,開始脫溫撫寞的衣服。
沒一會,這塊無暇白玉就這麼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咕嚕咕嚕地吞嚥著口水,然後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唇對溫撫寞的胸膛進行著頂禮膜拜。
一寸一寸地,我的唇在他胸膛上游走,一邊慶幸著,還好我們家溫撫寞不是那種返祖現象嚴重的男人,不然那胸上全是黑毛,叫我怎麼下得了口啊。
他的肌膚,像無暇的白玉,胸膛沒有明顯的肌肉,卻也並不消瘦,美得恰到好處。
我伸出舌頭,開始舔舐他肉色的兩點,一圈一圈,極盡誘惑。
我那在兩年的持續練習下已經靈活的舌,開始不斷撥弄著他胸前的殷紅。
舌的摩擦,帶著溼潤,漸漸將其變得硬挺。
溫撫寞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眼中染上了與我一樣的情慾。
我繼續撩撥著,一會用舌包裹住那殷紅,一會又開始追逐。
雖然自己沒爽到,但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這樣弄了一會,嘴巴開始痠軟了,便停下來,活動活動下嘴,喘口氣,並看著溫撫寞,道,你們男人的咪咪也太小了吧,活像是被蚊子叮了兩個小包。
溫撫寞忍不住笑了,說,如果和你們一樣大,那不是嚇死人?
我得意地笑,眨眨眼,道,誒,你怎麼知道我們女人的胸部大?難不成是有看什麼不和諧的黃色資訊?
溫撫寞的目光在燈光下明滅不定,他說,那我就現在看吧。
接著,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給壓在床上了。
現在,姿勢轉換,我在下,他在上。
女王不見了,我心慼慼然啊。
溫撫寞的眼中,帶著朦朧,他很溫柔很緩慢地幫我褪去外衣,然後低頭,親吻我的頸脖。
孃親啊,那滋味實在是太銷魂了。
溫撫寞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
不是吹的,我寒食色最大的優點就是髮質好,又黑又直又順,並且還沒有分叉。
溫撫寞似乎很喜歡我的頭髮。
在高一下學期,就是我們友情以上,戀人未滿的那段時間,我發現他時常會看著我的頭髮發呆。
後來交往了,他便經常撫摸著我的頭髮,目光溫柔。
我曾經開玩笑問他,說你是不是有戀發癖啊?
他笑笑,也不做聲。
熱熱的清爽的氣息噴在赤裸的頸脖之上,讓我回過神來,而身體內部則注射進一陣顫粟。
那柔軟的唇,在面板上流連,像是帶著電,所到之處,酥麻難耐。
那溼潤嫩滑的舌,撩撥著我的耳垂,描繪著我的耳廓,那種洶湧的刺激,讓人直想尖叫。
我緊緊咬住嘴唇,但那半是難受半是呻吟的聲音還是從口中逸了出來。
溫撫寞的唇,漸漸向下,來到我的頸脖之上,輕輕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