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我不能做。
我埋頭捶打著床,老淚縱橫。
一定是內褲惹的禍。
我瘋了,居然在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穿這種粉紅色,前面印著hello kitty,後面還有個小尾巴的小內內,這麼幼稚,溫撫寞有心情做才怪!
溫撫寞卻道,不是的,不關內褲的事情。
我這才停了下來,詢問地看著他。
溫撫寞嘆口氣,道,不是你的原因,而是,我今天沒有準備。
隔了三秒,我就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套套的問題。
我大大鬆口氣,想說沒關係,我這有,但又覺得不夠矜持,這樣不好,不好。
於是,我只能裝模作樣地嘆口氣,道,哎,就是啊,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他拿著被子把我裹住,緊緊抱著,將那灼熱的欲*望慢慢舒緩下去。
我清清嗓子,道,反正沒事,我們就來看本書吧。
說著,便開啟旁邊的床頭櫃抽屜--老爸買的杜蕾斯就乖乖地躺在裡面。
我很做作地咦了一聲,接著道,哎呀,這是什麼東西?人家怎麼沒有看見過呢?
睹此情狀,溫撫寞臉上是一片瞭然,他看著我,眼中帶笑,道,我也沒見過,可能是氣球吧,你吹吹看呢。
臭小子,居然在裝純的我面前裝純,故意破我的功。
算了,慾火焚身,沒時間和他兜圈子,我恢復了彪悍本色,將那幾盒杜蕾斯放在他面前,開門見山地說道,時間不多,快選擇一種口味,草莓,香蕉還是香橙?
他低頭,手握成拳,放在唇邊,掩飾笑意。
那碎髮,微微散落在額前,黑色的發,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給人極深的視覺刺激。
那完美的側臉,每一根線條都透著柔和,此刻的他,有著冰的容顏,但卻沒有冷的距離。
我那個口水直下三千尺啊。
忙捅捅他,道,快選啊,傻笑什麼?
溫撫寞道,要選也是你選。
我納悶了,問為什麼。
他聲音中夾雜著曖昧,說,我只是戴,而要“吃”它們的人是你啊。
這話像是一道天雷把我劈中,我痛心得使勁捶胸。
我那冰清玉潔的溫撫寞啊,就這麼被我給教成這麼猥瑣了,叫我情何以堪啊?
算了,反正思想都已經被我給玷汙了,那我就壞人做到底,把他的身子也一併弄髒了吧。
說完,我選擇了比較應景的香蕉味,遞給他,催促道,快點,快點,再晚我的蓬門就不開了。
當然,我寒食色還是有一點女性的矜持的,於是,便沒有偷看小撫寞穿雨衣的過程,乖乖地躺下,閉上眼,等待著。
小撫寞啊,你彆著急,以後多的是時間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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