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狐狸眼中的火苗逐漸擴大,他走近我,用手指纏繞起我的一縷發,放在鼻端輕輕一嗅,嘴角綻放出桃花瓣的蠱惑:“你是指,我們兩個的抽插運動?”
我笑眯眯地說道:“不,是屬於你一個人的抽插運動。”
盛狐狸眼睛微眯:“我一個人?”
“是啊。”我笑著將一個洗臉盆拿出來,邀功般地放在他面前。
盛狐狸看了眼盆裡的東西,狐疑地看向我,問道:“你送我一盆大米做什麼?”
“練習抽插運動啊。”我蹲下身子,親自為他示範:“看好了,假設我的食指是你的小弟弟,每天早上,你起床後,就將盆子放在地上,然後你的身體覆蓋在上面,做俯臥撐。接著,你的小弟弟就可以自由自在地插大米了。你身體俯下去時,小弟弟就插入大米中了。你身體起來時,小弟弟就拔出來了。這就是失傳已久的大米功,只要你每天堅持鍛鍊,御遍天下美女,將不是夢想!”
說完,我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他,道:“我是不是很貼心?”
他看著我,微笑著,一字一句地說道:“寒食色,給你三秒鐘,在我面前消失!”
看他臉色似乎是要吃人,我不敢逗留,趕緊張開四蹄逃命。
唉,男人,為什麼總是對床上的事情這麼敏感呢?
男同胞們,這樣不好,不好啊。
日子看上去是平靜的,但我清楚,在那平靜的湖水底部,有著一顆定時炸彈。
溫撫寞。
我不敢去碰,但卻阻止不了自己去想。
溫撫寞,安馨。
每到夜深人靜時,我腦海中就浮現出這兩個名字。
我開始痛恨自己的記憶力。
如果有一天醒來,我不再記得他們,那該有多好。
可是生活就是這樣一個爛東西。
我無可奈何。
而今天晚上,我的腦海更是一陣混亂。
日曆上,寫著15號。
是溫撫寞和安馨訂婚的日子。
我無法不想象。
香檳,魚子醬,眾人的祝賀,鑽戒,充滿愛意的對視。
今晚的某個時刻,溫撫寞會記得我嗎?
在看見他未婚妻那頭美麗長髮時,他會記起寒食色嗎?
我無法入眠,似乎有隻手,正在我腦子裡不斷攪動著,讓我不能思考,甚至不能喘氣。
不幸中的萬幸,我身邊還有個盛狐狸。
於是,我按照醫院中的地址,直接來到了他家。
按了三下門鈴之後,門開了。
求我,求我要你
他穿著一身睡衣,似乎剛睡醒,臉上是一種性感的慵懶。
我忽然狼性大發,猛地撲上去,雙手摟住他的頸脖,接著便是一頓猛親。
我吻得很用力,沒有任何溫柔可言。
我的舌,描繪著他薄而形狀完好的唇,一圈圈,像是在為他這個美人染上胭脂。
接著,那粉紅的舌,欺凌上他淨白的牙齒,一顆顆,舔舐而過。
呼吸越來越急促,我將舌頭伸入他的口中,拼命地吮*吸著,燃燒著瘋狂的激*情。
我席捲著他的舌,狂野地糾纏著,彷彿沒有明天。
他愣了片刻,等回過神來,立即回應了我。
我們緊緊擁抱著,吻得天昏地暗,吻得日月無光,吻得海枯石爛,吻得飛沙走石,吻得鬼斧神工,吻得情深深雨濛濛,吻得月朦朧鳥朦朧,吻得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總之,吻得我腦袋徹底歇菜。
為了生命安全著想,我們暫時停了下來,呼吸新鮮空氣。
盛狐狸看著我,嘴角微勾,笑道:“我還以為是被哪個慾求不滿的色女給入室強*暴了呢,原來是你。”
“除了我,還有誰會看上你呢?”我挑挑眉毛。
盛狐狸低下頭,伸出粉嫩的舌,在我耳廓上一舔,用誘惑的的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除了我,又有誰會甘心被你上呢?”
本來是一句戲言,但卻正好刺中我心中那個隱蔽的角落。
我將盛狐狸狠狠一推,將他壓在門上。
然後,我伸手,一把將他的睡衣撕開。
“嘩啦”一道清脆的響聲後,他精瘦白皙的胸膛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我的雙手,開始在上面遊走,在他的兩個小圖釘處,打著轉。
一邊逗弄,我一邊打量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