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學著孫紅雷的口氣道:“土匪!連牛肉乾都搶,簡直禽獸不如!”
第四天,我正趴在桌子上睡午覺,忽然覺得嘴唇上庠庠的,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發現戚狐狸那張放大的狐狸臉。
我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誰知他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舔舔嘴唇,輕聲道:“還有一天了。”
接著,轉身,離開。
我趕緊翻查有關資料,看這是否屬於辦公室性騷擾,準備告訴他個傾家蕩產。
奇怪的是,第五天,他反倒像沒事人一般,再也不倒計時了。
果真是個玩笑,我這麼想,便抹去一頭冷汗。
但潛意識中還是沒有放鬆警惕。
畢竟,我面對的可是一隻腦部結構和常人不同的狐狸。
一隻得了狂犬病的狐狸。
於是,我這一整天都小心提防著,將診室門開得大大的,準備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馬上跑路。
但直到要下班了,戚狐狸還是沒有任何的不軌,我漸漸放下心來。
忽然想起他說過今天是他的生日,便從抽屜中拿出一塊巧克力,遞給他。
戚狐狸揚揚眉毛,問:“這是什麼?”
“生日禮物。”我揮揮手:“小意思,不用太感謝我。”
戚狐狸拿著那塊巧克力,嘴角輕揚,道:“這好像和我預定的生日禮物不一樣。”
我嚴肅地說道:“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習慣就好。”
“有些事情,是習慣不了的。”他笑,微笑,眼角綻放出朵朵桃花。
接著,他將那塊巧克力的包裝紙剝開。
他的手指,修長,白淨,像是件藝術品。
他一層層地,將那包裝紙剝開,非常有耐心,就像是在對付一個女人。
慢慢地,一層層地,將她的衣服褪下,露出赤裸光滑的身體。
白皙的手指,純黑的巧克力。
指尖,帶著慵懶,帶著情慾的味道。
然後,他拿起那塊巧克力,伸出粉色的舌頭,輕輕一卷,便將其捲入嘴中。
接著,他並沒有咀嚼,而是用自己的舌,靜靜地貼著它,偶爾在它身上滑過,唇齒之間,染著無限風流。
我的臉,被他這番意只流的色情表演給燻紅了。
最重要的是,他在做這一切時,一直都在看著我。
那叫一個目光灼灼啊。
簡直是要燒死我。
我道行尚淺,甘拜下風,當即去廁所裡避難。
在女廁所中躲了十多分鐘,捱到下班時間,便準備回診室拿東西走人。
雙手插在白大褂裡,正悠閒地走在走廊上,忽然之間,手臂一緊,眼前一花,人忽地一聲便被拽進一間病房中。
好不容易勉定住心神,我抬頭一看,發現面前站著的人正是那隻戚狐狸。
再環顧下四周,發現這裡是間空病房。
心中咯噔一聲,糟糕了,被狐狸給綁架了。
雖然心跳得嘣噔嘣噔的,但我面上裝得若無其事,笑道:“戚醫生,多大的人了,還玩捉迷藏?你讓讓,被你一嚇,我又尿意澎湃了,快快快,我憋不住了,放我去廁所先。”
誰知道戚狐狸死都不上當,繼續像門神般擋在門前。
我吞口唾沫,問道:“你想幹什麼?”
他臉上浮出一絲極淡的笑,但那笑意,卻是綿長,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