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虎。恆源祥,兔兔兔。怔源祥……啊!”
正當我恆源祥得起勁,戚狐狸的爪子把我的嘴給捂住了。
他看著我,笑得柔軟而無害,但那眼睛,開始閃現著獸類的森森光亮:“別再做無用功了,你今天是逃不了的。”
我點點頭,意思就是,老大,你說的沒有錯,我都聽你的,只要你不傷害我,我心甘情願給你壓。
他似乎讀懂了我的心靈感應,微笑著將手放開。
我趕緊大喊:“救命啊!強姦啊!快來看現場DV啊!遲了就沒有了!先到的還附贈瓜子花生哈!”
戚狐狸不慌不忙,不急不燥地說道:“提醒你一句,這間病房的門,是隔音的。”
原來是早有準備,我額頭開始滲出小蟲似的冷汗。
“你想怎麼樣?”我問。
“壓你,要你,太陽你。”戚狐狸言簡意駭地回答。
“哼,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化身為貞烈女子。
“沒關係,要的就是你的人。”戚狐狸獸眼森森。
我氣得太陽穴突突直冒:“為什麼和電視劇上的臺詞不一樣?”
“因為,”戚狐狸俯下身子,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上,有著狡黠的略帶柔軟的光華:“我們是要真槍實彈地做。”
我越來越覺得,事情開始偏離我預想的軌道了。
於是,我便恢復了正經,道:“戚悠傑,快放開我。”
戚狐狸的眼裡有種特別的笑意,他說:“你認為這可能嗎?”
我吞口唾沫,道:“我服輸,我發誓,今後再也不惹你了。好了,遊戲到此為止。”
戚狐狸嘴角的弧度,閃著清麗的光,煞是好看。
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彷彿裹著珍珠的光澤,滑潤,奪目:“我從來不認為這只是遊戲。”
我周身的肌膚,因為他的話,開始緊縮,開始出現小小的疙瘩。
我開始著急,瞪著他,道:“快放開我!平是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別當真了。”
戚狐狸半眯著眼睛,那種悠閒,那種自得,仿若我已經是他利爪下的肥羊。
“很可惜。”他說:“我已經當真了。”
聞言,我腦子像被人插入了棒子,正在不停地攪拌著,紅的白的,成為一片混沌。
究竟該怎麼好?
戚狐狸這麼對我,估計一半是為了報復,一半是腎上腺素激增。
那麼,是要和他一夜情嗎?
當然,這也不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畢竟,戚狐狸的模樣還是非常端正的,只不過嘴比較討打一點,但估計在做床上運動時,他應該不會說什麼掃興的話。
但我呢?
我努力地想看清自己的感情。
自從與溫撫寞分手後,我沒有再交過男朋友。
嘴上說的是寧缺毋濫,或者是學業工作忙碌,沒工夫找男人。
但身體的每個細胞都知道,我在逃避。
或者說,我在等待。
也許有一天,溫撫寞會真的從美國飛回來,敲我家的門,說,食色,我最愛的是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很沒志氣的想法,但我本身就是個很沒志氣的人。
對於溫撫寞,估計一輩子也忘記不了。
可是,他是不會回來的。
即使回來,估計身邊也有了另一個人。
是啊,十多歲的愛情,能當真嗎?
或許,只是我一個人在緬懷那份流產的感情。
而身體,空了這麼久,也是有需要的。
那麼,要不要就把戚狐狸當成充氣娃娃,彼此服務,彼此釋放一下激情呢?
正在我思考這際,忽然覺得胸口一陣冰涼。
低頭一看,發現戚狐狸不知何時已經解開我的外衣,現在,我的兩坨,就只剩下胸罩姐姐守衛了。
再看戚狐狸,他那雙乾淨的秀目中,有一簇小小的火光隱動。
我的心,頓時撲通撲通開始學著何雯娜跳蹦床。
“你幹什麼?”我缺氧的大腦只能問出這個白痴的問題。
戚狐狸的眼眸,像是最華美的幽暗的黑寶石,此刻,底部正流溢著綺麗神秘的光:“你前些天不是說,自己的胸部是塞了矽膠的嗎?那麼,就讓我檢查下吧。”
我想伸手護胸,怎奈雙手都被他抓住,放在頭頂上。
沒辦法,我人能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