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頸脖,開始插入他那黑色的帶著淡淡清香的發中。
短短的發,繞在我的指尖,不知是誰纏繞了誰。
他的手,又開始在我身上不安分地遊移。
輕輕地在我的腿上滑動著,慢慢地來到大腿根部,在那薄而敏感的肌膚上流連肆虐著。
最終,隔著布料,撫上我的私蜜之處,並輕輕地撩拔著。
敏感的下體,忽然傳來混合著愉悅與難耐的快感,瘋狂地吞噬著我全部的理智。
那猛烈的刺激,如蝕骨的毒,撒滿了我的全身,讓我興奮,讓我顫慄。
我開始躲閃,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卻依舊抑制不住那陣陣呻吟。
他的手,繼續地撫弄著,那微涼的手指,滋生了晶亮的愛液,浸溼了布料,成為一副靡亂的情景。
被情慾襲擊的不止是我一個,他的身體,也開始變得炙熱,而那狐狸根,也在開始挺立。
他忽然將唇將在我耳邊,用慵懶而性感的聲音說道:“那麼,前戲就到這裡為止吧。”
說完,他的手,開始褪下我的內褲。
我的下身忽然一陣冰涼,但緊接著,便有一個灼熱的巨大輕觸著,準備著進入。
我張開愛慾瀰漫的眼,在那瞬間,渾身的血液忽然被抽離,一滴不剩,渾身,冷得發抖。
我似乎又看見了那個有著一張冰顏的清秀少年。
那個給了我無數快樂與苦澀的少男。
那個我一直記掛在心中的溫撫寞。
我的身子瞬間僵硬了。
戚悠然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他的聲音在此刻,被慾望薰染得沙啞了:“有什麼問題嗎?”
在那一刻,溫撫寞消失了。
我看清了眼前的戚悠傑。
同時也明白了,我做不到。
於是,我猛地將他推倒,接著快速地穿上衣服,準備逃離案發現場。
但戚狐狸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一把將正要下床的我攔腰抱回懷中,眼睛半眯,露出危險的獸光:“寒食色,你以為在現在的狀態下,我可能讓你逃走嗎?”
我自認愧,只能討好般地笑:“戚狐狸,不,戚醫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家中有急事,不如我們下次再繼續吧。”
戚狐狸面上盛開一朵靜悄悄的意味深長的帶著血腥氣息的笑:“不要輕易惹男人,特別是慾火焚身的男人。
我心中一抽,明白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當時,我是側躺著的。
而戚狐狸那展翅高的狐狸根正在我的臉頰邊。
我閉上眼,默默唸了一句:狐狸,就當這輩子是我欠你的吧。
暗暗道歉之後,我忽地“哇唔”一聲,張開血盆大口,呲開森森白牙,對準那狐狸根咬下去。
戚狐狸倒吸一口冷氣,身子猛得一哆嗦。
在驚嚇之下,那正準備展現雄風的小弟弟就這麼被我生生地嚇縮了回去。
而戚狐狸也如泥雕木塑一般,僵硬了。
我輕鬆地掙脫開他的懷抱,整理好衣服與頭髮,清清嗓子,小聲道:“現在你不欲火焚身了,所以我可以走了,嗯,不用太感謝我了,拜拜。”
說完,趕緊開啟門,一溜煙地跑掉。
丐幫幫主是朝廷人士
邊跑,我邊在自責。
真是可憐的娃啊,這麼一嚇,說不定就換上勃起功能障礙了。
寒食色,你 害人不淺。
我邊咒罵著自己,邊拿著東西逃出來醫院。
我寒食色是屬鴕鳥的。
所以,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