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唇頓時癢癢的,從此,心頭便氤氳上一種渴望。
溫撫寞就這麼站立著,在烈日下,額頭卻是光潔乾淨,毫無汗珠,簡直是冰雪之姿。
在那瞬間,我心中咯噔一聲巨響,接著一個陌生的署名為命運的聲音說道:“寒食色,你栽了。”
以後的很多年,我都想穿越回去,把那聲音的主人給拽出來,公的踹他的小雞雞,母的就拔掉她的小咪咪。
實在是可惡啊,你說你那時要是拉我一把該多好,也就不會有以後的愛恨情仇,糾糾纏纏了。但它居然就這麼看著我往火坑裡跳,實在是不可原諒。
溫撫寞和童遙是好友,兩人是一動一靜,卻相處得很融洽。
正當我致力於欣賞美色時,忽然有一天早上醒來,教官與學校領導便決定讓我們男女分開訓練了。
這簡直是個晴天霹靂啊,我當場就差點暈厥。
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別班有對男女,因為在一起訓練就訓練出感情了,晚上約在小樹林中見面。
也許是受到軍營氣氛的感染,兩人居然打起了野戰。正在情意綿綿,喘息呻吟之際,巡邏教官的幾隻小電筒射了進來,將兩人的好事打斷。
看著這一淫*穢場景,教官憤怒了,本來大家每天待在軍營中,就夠寂寞的了,這些個小屁孩,居然還敢在老子面前上演真人秀,對老子進行殘酷的精神刺激,簡直是找死。
於是,這件事給一層層報告上去,那兩位還沒上一天學的同學就這麼被勒令退學了。
當聽見這個訊息時,我腦海中只浮現出兩個字:佩服!
那兩位同學實在不是一般人,要知道那小樹林中可是蚊子大本營,他們居然脫了褲子光著屁股玩抽插運動,那絕對要給蚊子咬上幾層包的啊。由此也可以看出,人們對這項運動的熱愛。
從那天起,我們這群少男少女,就像白娘子和許仙那樣,被法海教官給分開了。
我們女生被分到了三區,苦難也就從此開始了。
從那天起,每次吃飯時,菜都是裝在一個個洗臉盆大的盆子中,按組放在了地上。每七個女生一組,圍在菜盆子邊,站立,等教官吹了口哨,才可以蹲下吃飯,注意,是一直蹲著吃。
我們這些花季少女一向是愛美的,號稱從小到大連鼻屎也沒摳過的,怎麼可能做這種損害形象的事情呢。於是,我們紛紛裝病,不來吃飯。
人教官是什麼人啊,還怕被我們這些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給威脅住?他立馬下令,關掉小賣部,並且還搞了次偷襲,把我們的零食全部沒收了,此外,還加大了訓練強度。
一天之後,我們全部化身為野蠻女,每到吃飯時,眼睛就牢牢地盯著菜盆,眼中閃著綠光,牙齒磨得咯咯直響,不停地吞嚥著唾液。只聽教官哨子一響,所有人馬上蹲下,叉子全部往菜盆中伸,空中,菜葉和肉渣紛飛,偶爾,也會灑出一兩滴鮮血和一陣哀嚎:“誰叉到我的手了!”
這樣的折磨對我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影響,回家後的第一天,我媽把我們家寵物狗毛毛的食盆裝滿,剛放在地上,我一個條件反射,猛地衝上去,將正樂得屁顛屁顛趕去吃飯的毛毛推到牆上,然後蹲在地上,拿起叉子就要吃。
老爸老媽被嚇得目瞪口呆,差點就要帶我去精神病醫院做檢查。
從那之後,毛毛每次看見我,就會哀嚎一聲,再“嗖”的一聲跑到食盆旁邊,拼命地把裡面的食物吃得一乾二淨,就怕引起我的覬覦。
實在是慘絕人寰。
就在訓練中途時,另一組官兵回營了,那天,教官將我們集合起來,語重心長地說道:“同學們,有大部隊回來了,所以今後的晚上,
你們上廁所之類的,一定要幾個人一起去,不能單獨行動,明白嗎?”
我們睜著純潔的眼睛問道:“為什麼啊,大部隊回來了,怎麼還會有壞人呢?”
教官又氣又急,只得說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你們怎麼知道大部隊裡面沒有壞人!”
我們眼中繼續發散著純潔的光:“不會的,軍人叔叔都是好人。”
教官估計被我們這群死小孩氣得肺部膨脹,大聲道:“好個屁,我還是軍人呢,你們看我是好人嘛!”
我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他一番,同時搖頭,終於相信了他的話,但同時又不解了:“他們要對我們幹什麼啊?”
教官在我們平坦的胸部以及曬得黝黑的小臉上掃視一眼,意味深長地嘆口氣:“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