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小正太慢慢後退著,淚盈於睫,鼻端紅紅的,煞是憐人,他道:“我媽媽,就在外面,你們不可以亂來。”
我吸著不斷流出來的口水,一字一句地說道:“可惜,現在繳費處人很多,等你媽媽回來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小正太的眼淚馬上就要奪眶而出,他咬著水嫩的唇,臉上滿是驚惶。正一步步後退著,誰知沒看路,臀部撞在了手術床上,因為慣性而倒在了上面。
於是乎,三條大母狼,跳躍著衝向小正太,一個制住他的手,一個抓住他的腳,還有一個在準備手術工具。
小正太已經絕望了,他閉上眼,貝齒在水嫩的唇上咬出個小小的陷落,而纖細的身體,也顫抖著:“我怕痛……請你們……溫柔一點。”
在他的四周,三位色阿姨魅惑狂狷地一笑,然後,魔手伸向了他的褲子……
等那位媽媽回來時,我們的淫*欲已經滿足,而小正太的包*皮也已經割好,最重要的是,色女們的口水已經擦乾。
我恢復了一名嚴肅的,有道德,有紀律的醫生,詳細地給那位媽媽講了注意事項。
那位媽媽看我如此認真負責,關心她兒子鳥兒的健康,便不斷給我道謝,誇讚我是一名好醫生,好同志,就差沒送塊錦旗了。
看著那小正太離去時渾渾噩噩的眼神,在那一瞬間,我心生愧疚。
不過,一分鐘後,當葵子打電話通知我去她的診室,說又有一名混血帥哥落網了。我的愧疚頓時煙消雲散,馬上和月光一起屁顛屁顛地跑去她的診室,準備用自己的手,將荼毒帥哥的事業繼續下去。
兩雙高跟鞋在醫院走廊上“咚咚咚咚”地敲擊著,身後,院長辦公室的門再度開啟,他老人家的嘆息聲從風中飄來:“勒兩個妹兒哦,做撒子都是驚爪爪的,跑得個飛叉叉的,以後啷個嫁得脫嘛,唉。”
短短一天便連續荼毒兩個不同型別的帥哥,我們淫*賊三姐妹心情倍好,吃飯倍香,下班後便來到醫院門口的餐館中,叫了一大桌菜,狼吞虎嚥著。
月光夾了一塊雞肉,剛要放在碗裡,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將其放回盤中,道:“對了,我給你們說件事。”
我和葵子驚詫了,要知道,這雞肉可是月光除了吳彥祖外的最愛啊,一向是搶到就不放手的,但現在她居然放下了,那這件她要告訴我們的事情一定是灰常灰常灰常地重要。
於是,非常有地下工作者覺悟的我和葵子,自動將耳朵湊近她嘴邊,道:“說吧,俺們聽著呢,是不是咱們院長和主任有一腿?我早猜到他們之間不純潔了。”
月光將我們兩顆頭一推,道:“第一,我要說的不是這個;第二,我始終相信,院長是咱們李邦國醫師的人。”
可憐的老院長時常被我們陰暗地拿來和醫院上上下下所有男人配對。
在我們的意淫中,老院長時攻時守,而物件也從外表冷酷,內心騷動的藥房主任,一直更換到食堂那位油光滿面的大師傅。
可憐的院長啊,我默哀。
葵子問:“那你想說什麼啊?”
月光道:“我想說的是,咱們醫院明天就要來位大帥哥了。”
我和葵子對視一眼,接著繼續低頭吃飯。
“你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淡定了?”月光好奇:“平時不是一聽見雄性這個詞就腎上腺激素猛增嗎?難不成,兩位信佛了,那幹嘛還跟我搶雞肉吃?”
“我們還是吃葷,聽見雄性這個字還是會腎上腺激素猛增,但就是不太相信你的話。”葵子快人快語。
“為什麼啊?”月光不解。
“難道你忘記葉河那件事了?”我提醒。
半年前的一天,月光紅光滿面地向我們透露醫院就要來個新醫師,還是帥哥。我們一聽,那叫一個雀躍啊,就差沒跳忠字舞了。要知道,我們院的男醫生雖然多,但質量不是很好,而且很多都是結伴去背背山上放羊的,所以我們仨已經寂寞了好多年。
想到能有一名帥哥與我們朝夕相處,供我們日夜調戲,我們的口水如大江浪濤不盡。
幻滅是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而接下來的我們,則經歷了這樣的事。
看見一個人長得不怎麼樣,大家便喜歡說他長得抽象。
但是,這位葉河醫生,長得灰常灰常灰常地具體。
他長得,像河馬。
當然,男人的價值也不在那副皮囊,如果他能幽默開朗,談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