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瞼,眼尾微微上翹,頗為勾人。
其實我們三個,也就是嘴上厲害的主,遇到這種非病人的,貨真價實的大帥哥,氣勢上首先就要差一截。
再加上,我剛才還當著他的面說了要掐他屁股的話,所以一時愣在當場,腦子迅速旋轉著,嘴裡卻做不得聲。
葵子月光打破沉默:“寒食色醫生,這就是我們醫院新來的盛悠傑醫生。”
我剛在心中感謝她們的相救,卻聽見兩人繼續說道:“從今天起,盛悠傑醫生就和你在同間診室了,你們慢慢聊哈,我們不打擾了。”
說完,兩人快速逃離案發現場,一副和我這個喜歡掐帥哥屁股的女人灰常灰常灰常不熟的樣子,有異性沒人性啊!
我額上滲出一層冷汗,忐忑許久,終於將腳一跺,手一握,眼一瞪,唇一咬,怕個牙刷呢,我寒食色可是一向號稱臉龐厚得連導彈都射不穿,現在,是時候向群眾證明這個稱號了。
於是,我展開一個如春風般溫暖的笑容,道:“很高興能和你成為同事。”
盛悠傑也同樣回報給我一個夏日薰風般和熙的微笑,道:“彼此彼此。”
“咚”的一聲雀躍的音響,心中的大石放下了。看來,他並不是非常介意,或者是沒聽見我要掐他屁股的那番話?不管怎麼樣,這傢伙是新人,就算我真掐他屁股,也是敢怒不敢言吧。
這幾年不流行職場潛規則嗎,這盛悠傑看來是個有覺悟的娃。
我暗自撥出一口氣,在自己位子上坐下。而他,收拾好東西,也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雖然很高興時刻抬頭都能見到盛悠傑這種美色,起到益壽延年,採陽補陰的功效。但一想到休息時間不能關上診室門看H動漫,我心落寞啊。
不知為何,今天的病人特別少,都要十點了,還沒來一個人。我實在無聊,好幾次都試圖和盛悠傑套下近乎,問下他具體情況,但這人總是微笑著,說出不冷不熱的答案。
得,我自討沒趣,也不再煩他,繼續閱讀《知音》。
到十一點時,又一個小弟弟帶著他的小弟弟進來了。
我的意思是,前一個小弟弟是指人,後一個小弟弟是指器官。
也是十五六歲的樣子,穿著打扮造型走的是日韓風,耳垂上有酷炫的耳環,身上有酷炫的紋身,舌頭上有酷炫的舌環。雖然濃妝豔抹過,但五官不錯,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再加上青春誘人,激得我這個色阿姨食指大動。
當即,我擺出無害的笑容,準備迎上去幫他解決問題,順便滋潤一下我這顆乾涸的老心。
但盛悠傑比我快一步,他對著那日韓版正太招招手,道:“到我這來坐著吧。”
我寒食色怎麼會放過這好不容易到手的嫩肉呢?於是,我以一副為盛悠傑做打算的口吻道:“小盛啊,你今天才來,很多事情都沒熟悉,還是先在旁邊觀察一下我是怎麼做的吧。”
誰料他不領情,繼續微笑:“就是因為新來,才要多動手,爭取早日熟悉啊。”
我們卯上了
我半眯起眼睛打量盛悠傑,難道說,這傢伙有斷袖之癖?
但是,如果被他搶了生意,那我以後還怎麼在這混下去呢?
於是,我堅決不退讓,雖然面上還是如常,但聲音卻低了幾分,飽含威脅:“我說小盛啊,再怎麼說,在這醫院裡,我也是前輩,難道,現在你還想和我這個前輩搶?”
我擺出架子砸死你!
聞言,盛悠傑細長的眼睛微闔,眼角弧度更為綿長,像狐狸一般,狡黠中帶著妖魅,妖魅中帶著奸詐,奸詐中帶著戲謔,戲謔中帶著無數惡意,他對著那位日韓版小正太說道:“那麼,你就讓這位喜歡情不自禁掐人屁股的姐姐為你檢查吧。”
劈里啪啦,幾道閃電穩穩將我擊中,瞬間把我烤成了油炸小母豬,鼻孔中哧哧地冒著熱氣。
那正太雖然外表走的是日韓風,但人家胸腔中還是一顆古老端矜
的中國心,嚴苛遵守著男女有別這一教條,馬上抓緊自己褲腰帶,用戒備的眼神看著我,生怕我一個衝動,奔上去把他給拔光了。他抓住盛悠傑,求道:“醫生,還是你幫我檢查吧。”
盛悠傑看向我,那張原本清秀但現在在我眼中卻貌似豬頭的臉上鋪陳著淡淡的勝利神色,他故作無奈地說道:“寒醫生,真不好意思,這病人非要我給看,那麼只好違揹你的意思了。”
我將喉嚨中的那口血生生嚥了下去,拼命地僵笑著:“沒事,我們得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