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用大拇指摩挲著食指的指甲,輕聲道:“我覺得,那個盛醫生,和……溫撫寞長得挺像的。”
聽見那個名字,從一個知道我們過往的人口中吐出,我的心,猛得一緊,像有隻手,忽地收緊了下,耳畔有輕微的陣陣的鳴叫。心臟的那陣扯動,在身體內部盪漾開來,全身的面板彷彿收縮了一寸。
雖然牽動了這麼多部位,但我卻儘量穩定住外表,豁然地笑笑:“溫撫寞?那隻盛狐狸長得像他嗎?我怎麼沒發現?”
“我覺得挺像的,都是那種唇紅齒白型號。”柴柴打了下垂在自己胸前的銅色長卷發,讓其撫在我臉上:“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把他勾來?”
“你又不是沒看見我和他的樣子。”我將那縷發接住,放在兩指間輕輕摩挲著:“我們唯一和睦相處的時候就是雙雙躺在棺材裡。”
“由此推論,雙雙躺在床上也行吧。”柴柴揚楊眉毛,說實話,她的眉毛是我見過女生中最漂亮的,天生又濃又黑,形狀也漂亮,有那麼一股子英氣。
“到那時候,我打電話叫你來參加吧。”我用腳趾頭掐住她的小腿:“我們3*p。”
她伸出手,將我那搗亂的腳開啟,接著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問道:“食色,說實話,你還在想著溫撫寞沒有?”
我的心又一緊,耳膜咚咚作響,面板又縮了幾寸,那效果簡直就像電波拉皮,我實在是想建議她去美容業發展。
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拿出來跟她和童遙分享,但只有溫撫寞,這是個傷口,時不時還會流出血腥味的傷口,有多深,我自己也不清楚。
所以,我故作不在意地笑笑:“我和溫撫寞,那都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你怎麼還記得啊。”
“如果不是想著他,為什麼你在他之後,都不交男朋友了?”柴柴的眼睛,帶著深邃的光,就像是探測燈,“刷刷”地想照進我的心裡。
惹不起,躲得起,我站起身子,打個哈欠,伸個懶腰,道:“我那是職業倦怠,就和那日本AV男星似的,天天做,都對抽插運動沒感覺了。我也是一樣,天天看著雞腿菇,到最後也就沒有胃口吃了。”
柴柴用纖長的手指攪著自己的長卷發,一下一下,弄得我的心也一攪一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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