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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對手高興了,就稀裡糊塗地簽下合約。
最後,錢就嘩啦嘩啦地流進了童遙同學的口袋中。
實在是天生的奸商。
油滑的笑面虎一個。
等我磕桌子磕得差不多時,童遙同學終於將電話掛了。
我抬起眼睛,根據剛才我聽見的那些敏感詞彙,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官商勾結,世界真是黑暗啊。”
“我是為人民服務。”他辯白,接著看我一眼,道:“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我繼續用下巴磕著桌子。
“是不是感覺我又帥了?”他起身,抬下了我的頭,道:“你當自己是錘子下巴麼,沒事死磕桌子幹嘛?”
“試驗一下你桌子的硬度。”我道。
“你到底是來幹嘛的?”童遙同學來到沙發上,坐下,腿交叉著,問我。
“你怎麼就不相信我是來看你的呢?”我雙手拖著腦袋瓜子,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對了,你家小弟弟好些沒有?還能用嗎?”
“多謝關心,經過多次實驗表明,它身強力壯,好得狠。”童遙同學勾勾嘴角,拿出一根菸,點燃。
他一向都抽紅河,氣味很醇。
我向著他伸出手。
童遙同學無奈地將煙拿出,把那盒子丟給了我。
我非常喜歡那個盒子的設計,古色古香的,一個“道”字行雲流水地擺在上面。
所以每次只要他在我面前抽菸,煙盒子就會被我搶走。
我耍弄著那盒子,閒閒說道:“別用得太頻繁,傷愈了就要休養,對了,忘記告訴你,研究表明,基本上海綿體骨折過一次,一般都會繼續骨折下去。”
聞言,童遙同學的臉,瞬間和煙一樣白了,他忙問:“真的假的?”
我看著他,用無比嚴肅的態度說道:“當然是……假的。”
研究只表明,這些男人把小弟弟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這不,聽見一些風吹草動,這臉就個個像殭屍似的,刷刷地白。
見被耍了,童遙同學咬牙切齒地走過來想要將我滅口。
不過門外的一陣響動救了我。
小秘書:“吳小姐,童經理真的不在!”
潑辣的聲音:“滾開,我知道他在裡面,童遙,我今天見不到你我是不會走的!”
我揚揚眉毛,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看著童遙同學:“怎麼,你又欺騙了哪位良家婦女啊?居然被人家給找上門來了。”
童遙同學挫敗地嘆口氣:“還不就是那個吳子淇。”
我這才記起,柴柴跟我提過這件事。
有一天,童遙同學去酒吧玩,與吳子淇認識了,兩人一拍即合,當晚便滾到床上去樂乎了。
本來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但第二天早上,吳子淇無意中發現了童遙同學的名片,頓時明白自己是遇上條肥羊了。
那肯定是狠狠地宰啊。
所以,童遙同學就悲慘地給纏上了。
吳子淇像打游擊似地,天天在他家和公司門口守著。
童遙同學被她這種精神所打敗了,實在是不堪其擾,便開出張支票,請她離開。
吳子淇還是不幹,她聲淚俱下地說,自己愛的不是童遙同學的錢,是他的人,要求童遙同學娶她。
說實話,童遙同學在聽見吳子淇說她愛的不是自己的錢,是自己這個人時,心中還小小地感動一把。
但沒等他感動完畢,吳子淇就拿出了一張婚前協議,逼他簽字。
童遙同學一看,心中馬上佩服得五體投地,恨不得把她招聘過不當自己的得力助手。
這位吳小姐,比自己還黑啊。
那協議,簡單地說,就是以後不管是誰提出的離婚,童遙同學的全部財產都要轉移到吳子淇的名下。
想也知道,童遙同學一向自由慣了,怎麼肯自動被繩子拴著呢。
於是,他拒絕了。
所以,吳子淇還是每天都來鬧。
小秘書文靜,嬌小,沒多久就敗下陣來,吳子淇扭著腰肢,晃著翹臀走了進來。
吳小姐看上去是個潑辣的妞,一身名牌,夠有錢。
我還沒打量完,那吳子淇看見我,眼睛一亮,猛地向我衝來,雙手指甲伸手,一招九陰白骨瓜“唰”地襲來,與此同時,她嘴中大叫道:“我說為什麼童遙不肯見我,原來是你這個狐狸精迷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