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秒鐘後,我又原路返回,逃回了剛才的隔間中,將門重重一鎖。
隔間裡的盛狐狸胯下的劇痛剛好過去了,他站了起來,危險而訝異的看著我。
我只能用眼神看著他,傳達著這樣的資訊:大哥,不是我不想跑,實在是我跑不了啊。
剛才正跑到門口,忽然聽到了老院長的腳步聲。
不是我功夫高強,主要是老院長每天早上固定這個時間都會來廁所上大。
老院長的過人之處在於,他能將皮鞋穿出拖鞋的效果。
啪嗒啪嗒啪嗒,一步一搖,悠悠閒閒。
左手拿著報紙,右手拿著茶杯,活像來廁所度假似的。
我立馬剎住車,連滾帶爬地跑回了隔間中。
如果被老院長看見我從男廁所出來,一定會把我狠狠教訓一頓。
說不定還會被扣獎金。
但逃進來後,看著盛狐狸那不善的眼神,我的汗水開始“啪嗒啪嗒”直往下滴。
眼見盛狐狸一步步向著我走來,我開始慌神了。
造孽哦,這次絕對會被收拾得骨頭都碎成渣渣的。
我閉上眼,雙手保護住胸,等待著盛狐狸的報復。
人一旦閉上眼後,聽覺就特別靈敏,連塵埃落在地上的聲音都有可能聽見。
何況是,粑粑噴薄而出的巨響。
事情是這樣的。
我剛閉上眼,隔壁老院長就開始用自己的肛*…*門演奏其樂交響樂。
前奏是“噗———噗”。
之後,還沒熱完身,等我們做好思想準備,心理建設,就聽見一陣驚天動地的類似爆炸的聲響。
就像是大量的固體液體交雜物噴在了馬桶壁上的撞擊聲。
接著,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就是一陣霹靂嘩啦的高=…=潮。
再然後,一陣鮮活的味道就這麼飄散了過來。
我差點沒被燻暈過去。
造孽啊,簡直比敵敵畏還毒。
如果老院長出生在抗戰時期,那絕對是我們國家的大幸。
只要他到戰場上,脫褲子,蹲下,屏氣斂息,氣運丹田,隨便拉這麼一堆,那些歌小日本鬼子定會馬上倒下一大片。
絕對的兵不血刃。
我死死地捏住鼻子,下定決心… … 就算是把握的腿打折了,也不會呼吸一下。
那氣味,聞一下簡直就要少活十年。
但是,盛狐狸的心腸,才叫一個毒辣喲。
他居然一把將我捏鼻子的雙手握住,而另一隻手,還捂住了我的嘴。
也就是說,如果我不想因窒息而滅亡,英年早逝的話,就必須要用鼻子呼吸。
而這麼一來,老院長那超級宇宙無敵粑粑的臭氣就會爭先恐後地進入我的鼻子中。
這一招,殺人於無形之間,實在是高。
我是盛狐狸的女友了
我努力地掙扎,甚至想抬起膝蓋再次撞擊他的小弟弟,但是戚狐狸這次是有所準備的,他用自己的身子將我牢牢壓住,讓我動彈不得。
我的嘴,我在這種情況下以呼吸的嘴,就這麼被他給死死地捂住,一絲空氣也進入不了。
而我的鼻子,則大開著,誘惑著我去呼吸。
不行,不行,寒食色,這可是老院長的毒氣,你吸一口,就相當於飲鴆止渴啊!
我怒視著戚狐狸,不能用腳踹死他,不能用語言掐死他,我就用眼神殺死他!
但功力不夠,人家當是搔癢癢。
我徹底絕望了,哀求地看著他,意思就是:大哥,你放了我吧,我給你做牛做馬,倒馬桶也行。
戚狐狸忽然將臉靠了過來,微微偏過頭,將唇靠近我的耳邊,輕輕說道:“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我就放了你。”
聞言,我意志堅定地搖搖頭。
睹此情狀,戚狐狸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閒適的笑,繼續看著我在死亡線上掙扎。
我運用了全身的意志力,忍耐著。
腦海中有個聲音暗暗安慰著自己:快了,快了,老院長馬上就要拉完了。
但是,老院長的粑粑,是連綿不絕的。
但老人家在隔壁間,那是拉得個神情氣爽,流連忘返,意猶未盡,歡快舒暢。
劈里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
邊拉,老院長還哼著歌助興。
是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