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霍元甲似的:“大姐,我親眼看見,在雲哥昏迷的關頭,你奮不顧身,勇敢地擋在他的面前,在這麼多的鐵棒之下,你臉上居然沒有一絲俱色,實在是位大英雌!”
小弟邊說著,邊將袖子掀開,遞給我一隻筆,道:“大姐,你就簽在手臂吧,我要請刺青師傅把你的名字給刺在上面。”
小乞丐說,我想抱你
此刻,我實在是不知該喜還是該悲,該哭還是該笑。
沒法子,我只能提筆,在他要求的地方簽上了我的大名。
誰知,這事是一傳十,十傳百,後面十多個小弟全都衝進廚房來,纏著要我給他們簽名。
我邊籤邊默默垂淚。
這要是能有這麼多人搶著到我面前跳脫衣舞,那該多好啊。
等簽完最後一個人時,我忽然想到,要是這簽名被喬幫主給看見,他肯定要把我給滅得乾乾緊緊,纖塵不剩的。
但是,這群小弟個個看我的眼神都盛滿了崇拜,全認為是我救了他們的大哥,奉我為神明。
等他們喜滋滋地帶著我的簽名出去後,我繼續啃餅乾。
啃著啃著,忽然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忘記做了。
我費力地想了一分鐘,最後終於想起來了——還沒給童遙同學打電話呢!
鑑於我的手機已經被他們給沒收了,於是,便小跑步來到客廳,拿起電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絞盡腦汁,總算是回憶起了童遙的手機號碼。
電話才響一下便接通了。
那邊的童遙聽見是我的聲音,似乎鬆了口氣。
“你在哪呢?我打電話去你醫院,你同事說你中午被一個面貌不善的男人給帶走,打你家裡的電話也沒有人接,手機又是關機,你沒事吧?”童遙同學的語速挺快的,和他一向的慵懶不同,就像是涓涓細流的泉水忽然變得湍急一般。
“我被人……”我本來想說自己是被人綁架了,但考慮到童遙腦子被砸了,還是別讓他擔心了。
於是,我改口道:“我找到小乞丐了,現在正在他家裡幫他處理一些事情我……啊!”
正在我打電話報平安之際,手中的電話倏地被人給奪走。
我猛地一驚,抬頭,看見了雲易風,不禁皺眉:“你在幹嘛呢?”
雲易風剛毅的嘴角動了動,道:“難道你忘了,自己還在被我囚禁中嗎?”
說完,他將電話收了起來,並且囑咐手下,不準讓我接觸電話。
我恨得牙癢癢,恨不能衝上去……咬他的屁股!
可惜,我是塊肉質不怎麼鮮美的魚肉,雲易風是刀俎,只能任他宰割。
雲易風那石雕般的臉向著樓上的方向側了側。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那水嫩的小氣丐居然下樓來了。
“你不關他了?”我好奇。
雲易風看著我,忽然發出一聲笑,低沉中帶著磁性,震動著人的面板,微微發麻。
他的嘴角,微微上挑,帶著一種黑暗的華麗:“我決定,相信你一次。也許……我真的能長命百歲。”
我愣了許久,才回過神來了:“你的意思是,你願意讓易歌去學音樂了?”
雲易風點點頭,那深邃的輪廓划動著空氣。
一股不屬於屋子裡的暖意隨著他的動作向我臉上撲來。
說完,雲易風便走開了。
我轉過頭,卻發現小乞丐的神情,是一種被鬱郁壓抑的興奮。
我好奇:“怎麼了?你哥不是已經答應支特你的決定嗎?難不成,他還有什麼別的要求?”
“不是的!是因為……”小乞丐戀戀地望了我一會,接著道:“我明早就要是了。”
“明早?”我訝異地挑眉:“怎麼這麼快?”
“那邊的學校已經開學,我哥說,凡事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他剛才就打電話安排好了一切。”小乞丐道:“明天一早,我就要去維也納了。”
凡事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我撇撇嘴,那多累啊。
給自已這麼大的壓力,就算是再有趣的事情,也變得枯燥了。
我看,雲易風這個人,是上個大號,也要自己的每條便便單手倒立後空翻360度垂直入水,還必須壓水花。
“可是,食色……”小乞丐面帶不捨:“我這麼一去,以後,就很難和你見面了。
我沒理他,只是拿著一雙眼晴在屋子裡四處瞅。
小乞丐於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