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柴先是愣住,之後,將頭埋在被子中,大哭起來。
“我沒哭!”柴柴糾正。
“你哭了。”喬幫主靜靜說出事實。
“我才不管你哭沒哭,我要聽接下來的重點!”我的血開始沸騰。
接下來,柴柴哭著問喬幫主,為什麼她總是這麼倒黴,為什麼遇到的男人都是這種變態型別,難道是她有什麼問題嗎?
喬幫主安慰她,說沒有啊,我覺得你挺好的。
柴柴問,那為什麼就沒一個正常男人喜歡我呢。
喬幫主說,誰說的,我就喜歡你。
柴柴抬頭,看了喬幫主好一會,終於憋出一句話。
她說,你也不算是正常男人啊。
我懷疑喬幫主有些趁要動的意思,因為他接下來說的話。
他說,正不正常,要你試過才知道。
柴柴一聽,覺得這話說得確實在理。
所以,她就回了一句話。
她說,試就試吧。
聽到這裡,我的屁股開始緊縮,眼睛開始亢奮地彭脹。
終於來了,那最吸引人的部分,終於來了。
接下來,柴柴說道:“然後,我們就做了。”
我繼續亢奮地等待著,血液開始像煮沸的粥一樣翻滾。
但是,再接下來,柴柴說道:“接著,你就來了。”
“等等!”我像是被一桶白色油漆給潑了,臉白刷刷的:“中間那段呢?”
“自行想像。”柴柴和喬幫主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瞬間石化,火化,風化,雷化。
然後,我開始了一系列的捶胸頓足,用頭撞牆,撕心裂肺地咆哮。
不厚道,這兩人太不厚道了!
就跟電視上,男女主角拉拉扯扯了半個小時,好不容易到了關鍵時刻,觀眾的呼吸都停滯的時候,鏡頭忽然一黑,一夜就過去了。
簡直是侮辱我們觀眾的智商以及腦容量。
而柴柴和喬幫主,現在就在做這樣的事情。
“我在你們身上浪費了……”我看看手錶,道出正確時間:“浪費了36分鐘14秒,結果最後只得到一句‘做了’。你們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我們又沒有求你聽。”柴柴和喬幫主理直氣壯。
我不得不承認,他們的話確實在理。
我無力反駁。
現在而今眼目下,柴柴和喬幫主結成了統一戰線,我孤身一人,情況才叫一個不利啊。
但是,別慌,寒食色也是一肚子壞水的。
所以,我輕飄飄地丟擲一句話:“那麼,你們現在是在交往中的?”
“當然不是!”柴柴斬釘截鐵地回答。
“當然是!”喬幫主比她更斬釘截鐵。
我那塗著淡淡唇彩的嘴,浮起了陰毒的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
分歧產生裂縫。
“為什麼不是?”喬幫主的眼睛陰沉了下來。
“我們不過是做了一場床上運動而已,關係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變化。”柴柴用這個理由打發他。
“量變引起質變,你的意思是,只有我們多做幾次,我們之間的關係才會變化,對嗎?”喬幫主眼眸中閃過一絲冷銳:“那麼,就來做吧。”
太好了!
我的目的達到了。
我連忙到處尋找著板凳和瓜子茶水。
正當我沉浸在即將觀看現場AV的喜悅中,喬幫主一個冷眼掃過來,嚇得我腳趾丫丫差點抽筋。
“如果以後還想來蹭飯,那麼,在十個小時之內都不要來打擾。”臉上浮著霜凍的喬幫主向我走過來,一把提起我的衣領子,把我甩出了門外。
我看著那緊閉的門。
我捏著自己那貼著脊柱的肚子。
我聽著屋子裡那曖昧的讓人心癢癢的慘叫。
我無限悲慼。
本來想去找童遙蹭飯,誰知他秘書去告訴我,說他今晚有生意應酬。
沒辦法,我只能形童影只地來到小區門口的那間小麵館中,要了碗牛肉麵。
當面端來後,我發覺,最近真是人心不古,每個人都不厚道。
我的意思是,面前的這碗牛肉麵中,只有點點牛肉渣渣。
我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將牛肉渣渣挑起,顫巍巍地放進嘴中。
誰知,就連我大牙上那個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