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情況是:童遙的雙手環過我的腰,握住我的雙手。
而他的下巴,則輕輕地抵在我的頭頂。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我腦子裡開始了演唱會。
“沒事吧。”童遙輕聲問道。
我敢肯定,他絕對是故意的。
這聲音,像是肌膚之間的廝摩,帶著如蜜的柔軟,呼籲著敏感於纏綿。
童遙還有意無意地,在向著我的耳朵裡吹著氣。
簡直就是極度誘惑。
我忙放下菜刀,蹲下身子,從他的胳膊下鑽了出去。
一直跑到客廳中間,我才站定,喘口氣,平息下呼吸,接著道:“那個,看來今天不太適宜用菜刀,我們還是叫外賣吃吧。”
說完,我打了電話,給樓下的快餐店打電話叫了餐。
這時,童遙也慢悠悠地從廚房中出來,眼眸微挑:“你好像在怕我?”
“怎麼會呢?”我乾乾地笑著,接著拿出萬能擋箭牌:“我們是朋友啊。”
“那麼,來玩遊戲吧。”童遙說著,徑直來到電視機邊,拿出遊戲機,開始安裝了起來。
看著他輕車熟路的樣子,我這才認識到,好像童遙知道我家所有東西的擺放位置。
估計,連我的衛生棉在哪,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們玩的,是賽車遊戲。
童遙玩得挺盡興,但我卻心不在焉。
因為,童遙靠得我很近。
玩賽車時,身體會自動地偏移,而他,就時常偏移到我的身邊。
那菸草氣息,一絲絲地擴散過來。
還有身體那有意無意的碰觸,更是讓我不知所措。
才玩沒多久,我就慘敗。
“你慢慢玩吧。”我搖搖頭,雙手撐起,想站起。
但是,童遙卻一把將我的手給拉住。
這麼一來,還沒站穩的我就被他給拖到了懷中。
我躺在他的大腿上,他俯身看著我,房間靜謐成一團靡麗。
“為什麼要跑,我們不是朋友嗎?”童遙眸子中的溪水,狀似澄澈,實則有種別的意味。
朋友朋友朋你個友。
我來氣了。
完全看出了童遙的計謀,打著朋友的旗號,大搖大擺地進入我家,開始對我行盡引誘之能事。
他從精神上摧毀我,從肉體上誘惑我。
實在是太混蛋了。
我寒食色,再也不能這麼軟弱下去。
所以,我將一雙眼,氤氳成霧氣濛濛,媚氣縈繞。
我的手指,來到他的唇瓣上,左右移動,摩挲著。
你要玩?
好,我就陪你玩。
我的一隻手指,還在童遙的唇上摩挲,而另一隻手,則出其不意地揪住他的領口,“刷”的一下將他給拉到了我的面前。
此刻,我的角色,是女王。
我要戰勝童遙。
我伸出那傳說中的丁香小舌。
我舔舐了那傳說中的櫻桃小嘴。
我動用了下傳說中的媚眼如絲。
我嘗試了下傳說中的眼波流轉。
在童遙水樣的眸子中,我看見了假扮妖孽的自己。
前戲完畢,開始進入正題。
我的雙手,插入童遙的頭髮,胡亂地摩挲著,爭取吧他的頭型弄成雞窩那般地摩挲著。
我眯著眼,咬著牙,作出夜貓的嘶鳴。
“小寶貝,你這麼做是不對的。”我依葫蘆畫瓢,對著童遙的耳朵踱了口仙氣。
不過力氣似乎用得大了些,吹出了幾滴唾沫星子。
不過沒事,反正也不是吹在我耳朵裡。
“你這個可惡的小東西。”我的第一招,就是對童遙進行精神上的肆虐:“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你這殘忍的小東西,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接著,我抓起她的領帶,將他一推。
童遙就像傳說中那易推倒的小正太一般,被我給推倒了。
我像只母狼般,一個俯衝,撲上去,捧住他的臉頰,死命地搓揉著。
搓完了臉頰,我開始撕扯他的襯衣。
他那阿瑪尼襯衣,就這麼被我的爪子給揉成了抹布。
最後的最後,我的手,滑到了童遙的腰間,用最豪放的姿態,除下了他的皮帶。
此刻,我壓在童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