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沒有生命危險了,我的八卦因子又開始發作了。
我拿著眼睛,四處打量著。
柴柴的頭髮是亂的,衣衫是不整的,眼睛是浮腫的,嘴唇是蒼白的。
而喬幫主也差不多是這樣。
再看我現在坐的床,那被單是凌亂的,就像平時我和盛狐狸大戰了三百來回後的那種亂。
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事,床單上有血跡!
我的個媽啊,果真是被我捉姦在床了!
我一個激動,馬上站起身子,指著喬幫主說:“說,你是想私了,還是鬧上法庭?”
“什麼?”喬幫主不明所以,或者是裝蒜。
我繼續解釋著:“私了就是說你馬上把我們家柴柴給娶回家當老婆,她有權利對你又打又罵,生氣了可以命令你跪搓衣板。而你每個月的工資必須要全部上繳,還要幫柴柴倒洗腳水,當柴柴打麻將累了時,要幫她按摩。如果你不願意娶她,只是想吃光了就跑,那我就只能去報案,說你身為警察叔叔,卻知法犯法,迷*奸了我們柴柴這個無知少女。”
多好的機會啊,眼看著就要把柴柴給嫁出去了。
我欣慰。
但是,面前的兩人似乎反應挺大的。
“誰迷姦了她?”喬幫主震驚。
“誰要嫁給他?”柴柴大吼。
想抵賴?沒這麼容易。
我忙指著床單上的血跡道:“別騙我,你們都那什麼什麼了,看,這就是物證。”
喬幫主和柴柴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我,然後道:“那是你的鼻血。”
我仔細一看,發現還真的是。
居然鬧了個笑話,但我嘴中不服輸:“可是,你們敢指天發誓說你們兩個昨晚沒做嗎?”
這一句話瞬間勾起了柴柴的新仇舊怨。
之間她不動聲色,快速提起腳,想著喬幫主的下檔踢去。
那力道,那速度,簡直就是想斷人的根啊。
不過喬幫主畢竟是警察,身手了得,靈巧地閃過了。
但柴柴不依不饒,還是在不停地追殺著他。
我趕緊拖著帶病的身體,擠到兩人中間,道:“別爭了,前因後果都不說清楚,就開始打,這樣吊著我的好奇心,是一種非常不負責任的行為!”
然後,我將柴柴拉到床上坐著,將喬幫主趕到旁邊去站著,接著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柴柴瞪著喬幫主,眼中怒火躍動,好半天,才對我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是這樣的。
上次自從在派出所中知道喬幫主讓人調查自己的三圍後,柴柴對喬幫主的印象是一落千丈。
當然,其實在那之前,她對喬幫主的印象,就沒有好到什麼地方去。
柴柴時常向上天祈禱,希望這輩子再也別讓她見到喬幫主這個敗類。
但是,往往這麼一發誓,就說明兩人鐵定會再見的。
那天,是非常巧的。
早上十點,柴柴坐在的小區有人報警,喬幫主就去那裡出警了。
來到報警人所在的屋子,發現牆角有個男的,正蹲著抽菸,臉上說好聽點是一臉菜色,說難聽點是一臉的慾求不滿,那雙眼睛,綠幽幽的,就這麼盯著自己坐在床上,一副包租婆打扮,穿著睡衣,踩著拖鞋,頭上裹滿了髮捲,手上拿著菜刀的老婆。
喬幫主詢問之下,才知道,報警的人就是那個老公。
那老婆不知是什麼原因,不願意過夫妻生活,那老公整整憋了半年,實在熬不住了,今天早上就想霸王硬上弓。
但是老婆之所以喜歡打扮成包租婆是有其深刻原因的,人家立馬將菜刀拿著,從左手甩到右手,又從右手甩到左手,像表演雜技似的,輕鬆得很。
人一句話都不說,但那表情卻清清楚楚地寫在臉上:你敢露出那小雞雞,老孃就敢把它給剁了。
所以說,這老公是非常地鬱悶啊,恨不能仰天長嘯,一拍天靈蓋自盡。
但電光石火之間,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話:有困難,找民警。
由此可見,咱們政府的宣傳還是很到位的。
因此,這老公就打了110了。
做了,還是沒做,這是個問題
但這夫妻之間的事情,喬幫主又有什麼辦法啊。
於是,只能慢慢開導他們,讓他們好好談談。
最後,那老婆終於說出原因了:“我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