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我的嘴,咧到了耳根上。
“你是故意的。”雲易風的眼晴裡,有著冰渣渣,向著我射來。
“你自己要使壞心。”我聳聳肩,接著笑道:“怎麼樣,柴柴的磚頭,還好使不?”
就知道雲易風晚上會使壞,憑我的身手,反抗起來有一定的難度。
但是,有了磚頭的柴柴,那可是見佛殺佛,遇神滅神的主。
所以,將柴柴誤認為是我的雲易風,可是自動送上門去挨砸的小綿羊。
柴柴在雲易風家住得樂乎。
有吃有喝育玩的,並且還可以遠離喬幫主,這裡簡直就是她的樂土。
而我待了三天之後,僅便開始有些發悶了。
這麼閒著,也不是一回事,我的手開始發癢,很想回醫院去繼續荼毒廣大的男同胞們。
估計是確定我不會跑,雲易風也就不再限制我的行動。
但是,當我出門時,一群額頭上一塊塊青紫累疊的小弟悄悄跑到我身邊,眼含熱淚地懇求道:“大嫂,就算你要跑,也請把那總是用磚頭招呼人的朋友給帶走先,我們的腦袋可不是石頭做的。”
這些天,估計這屋子裡活著的生物都被柴柴給砸過一遍了。
確實苦了他們了。
我拍拍小弟們的肩臉,道:“問志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那啥啥啥的。你們就忍忍吧,砸多了,麻木了,就不痛了。”
說完,我無情而殘忍他拋下了他們,去醫院了。
我一向有自知之明,認為自已的醫術並不高明,只是保持在治不死人的水平上。
但是,這次一回去,我就得到一個讓我訝異的訊息——一名患者指名道姓地要我為他動手術。
難道是隻相信我的醫術?
我心裡的那個花,滿山怒發啊。
當我看請那名患者時,更加激動了。
趙公子。
來的居然是趙公子。
看見我,趙公子臉上是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他說:“願賭服輸,上次我跟童遙賽車輸了,按照約定,我來讓你給我做生殖器整形手術。”
想不到,趙公子還是有點擔當的。
我對他的好感,上升了那麼一咪咪。
好感是一回事,手術還是要繼續動的。
正在熱火朝天地準備時,趙公子忽然說道:“對了,童遙傷勢怎麼樣?”
我一頭霧水:“什麼?”
“我說,童遙的傷勢怎麼樣了?”趙公子重複著,並鄙夷地嘀咕道:“才幾歲啊,就耳背了。”
“什麼傷勢?”我將手中的手術刀往趙公子面前的桌子上一插,問道:“他什麼時候受傷了?”
看著那刀,趙公子瑟縮了下,他吞口唾沫,道:“9號晚上啊,怎麼,你不知道啊。”
9號晚上。
也就是,我去找童遙理論的那天晚上。
“他現在在哪裡?傷得產重嗎?”我急切她問著,語速快得驚人。
“我怎麼知道,我和他是死對頭啊。”趙公子攤攤手,嘴角露出一絲愜意的笑:“不過,我希望他傷得越重越好。”
那笑是非常刺眼的。
我起身,用和緩的語氣告訴他:“我現在要去看童遙,沒空給你做手術,不過,我會給你推薦落我們醫院醫術最好的一名醫生為你主刀的。”
接著,我喚來護士小劉,湊在她耳邊,用陰狠的聲音道:“去把那個實習醫性叫來為他開刀。”
小劉倒吸一口冷氣:“寒醫生,你是指那個……透過走後門進來,關點把病人的性殖器給割斷的實習醫生?”
“沒錯。”我看了眼趙公子的背影,一字一句她說道:“就是他。”
等算計完趙公子後,我想打童遙的電話,但這才想起手機在幾天前被自己給扔進垃圾桶了。
我借用了同事的電話,打給童遙,但是他手機關機。
我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童遙的手機,一向是24小時全天候開機的。
這就表示,他傷得很重?
我開始慌了,想打給耳釘弟弟,但是又忘記了他的手機號碼。
只能打到耳釘弟弟開的夜總會那,費了許多口舌,終於搞到號碼,找到了他。
這時,離我知道童遙出事情,已經半個小時了。我指腹都開始出汗,手機拿在手上,滑了好幾次。
“姐,我到處找你呢。”那邊耳釘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