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我正大眼看她的肚子:“現在結婚,你怎麼穿的下婚紗?”
“沒辦法,被雙方父母知道了,說是必須在這些天辦婚宴,不能讓這孩子言不正名不順地出生。”柴柴繼續啃著雞腿。
說也奇怪了,這人整天吃這麼多嗎忽然沒怎麼長肉,只是肚子大。
果然是適合生孩子的體質。
“對了,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了嗎?”我問。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都一樣,只要是個人就行。”柴柴一臉無所謂,根本就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食物上。
我覺得,如果生下一塊牛肉,她鐵定會興高采烈地讓喬幫主拿去做牛排。
我摸摸柴柴的肚子,別說還挺圓的。
別人都說,懷孕的時候,肚子圓便說明懷的是女兒,肚子尖就表明懷的的兒子。
現在看來,柴柴十有八九是懷的閨女啊,想到這,我有些擔憂:“慘了,這懷的是兒子倒好說,畢竟如果男孩遺傳了你的相貌,那也是一枚清秀帥哥啊。但如果是女兒,並且還遺傳了喬幫主的那種相貌,那可在嫁得出去啊。”
喬幫主也是摔,但是一種粗獷型的帥,如果女兒長他那樣,那豈不是會嚇哭幼兒園中的小朋友?
曾經老媽就告誡過我,絕對不能揹著人講人壞話,聰明的做法,應該是揹著人給他一棒子。
因為揹著人給他一棒子,那人就歇菜了,就算被扁的鼻青臉腫,也不知道下手的人誰。
但揹著人講人壞話,很可能,那人就在你身後。
就像是現在的喬幫主這樣。
我嚴重懷疑喬幫主的腳下踩著滑板,不然為什麼無聲無息就跑到我身後了呢?
另外,我還嚴重懷孕千毫秒度百兆心底深處也藏著我剛才道出的那種擔憂,否則為什麼他像個高功率冰櫃,那冷氣冒得,嗖嗖嗖嗖滴。
我嘆口氣,對著喬幫主誠懇地說道:“不是我喜歡說不吉利的話,但是喬幫主啊,你真的覺得自己扮成女裝好看嗎?”
我不該說實話的,因為這話一出口,喬幫主的冷氣電力又加強了。
看來是惹了不該惹的人,我見勢不對,便腳底抹油,準備灰溜溜地跑走。
但是在警告喬幫主身邊時,我忽然想起件值得普天同慶的訊息,便對著喬幫主幸福地笑笑,大方道:“喬幫主,我們家童遙的小弟弟,果然和你是一個型號的,改天我把童遙約來,你們認個兄弟吧。”
話音剛落,喬幫主的臉,像是被烏賊給噴了,黑得嚇人。
在我走出門時,聽見喬幫主沉聲而略顯無奈地對著柴柴道:“婚禮的時候,有她就沒我。”
聞言,我才叫一個傷心啊,我說喬幫主,你太過分鳥,居然這麼傷害我真摯的感情。
不就是不小心脫過你的褲子,不就是不小心看了下你的小雞雞嗎,何必這麼動怒。
要實在是不服氣,改天我把童遙的褲子脫給你看不就是了?
悻悻地走出喬幫主家,我上了輛公交車,準備去看看童遙。
話說嗎最近我對咱們家童遙,可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想到這,我捂住臉頰。
好害羞滴說。
公交車上的移動電視在播放新聞途中,會間插些比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