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他是不能再進京了,司馬洛就自求多福吧。
他棄了棺木,就讓老奴駕著空的車跟著,二人往回鄉的路而去。
往後,京城的事兒他不想再管了。
天大地大,他也很想學自己的妹妹一樣,笑傲江湖去。
……
再說,司馬洛躺在棺木上是越發覺得不對勁。
由剛開始的顫悠,漸漸到停了下來,再到棺木移動,卻又不顫悠,分明是有人在抬著?再到完全停了下來!
靜止的停!一動不動。
卻又沒有聽到肖仲之的聲音,也沒有聽到街道上行人的嗓音!
或者說,靜得詫異!
怎麼說呢?他很想抹汗,突然間心裡升上了不妙的預感,很可能是肖仲之給換棺了!
歸根結底,他還是低估了自己這一個哥哥!
MMD,難道失敗了?
若真如此,再這樣耗等下去只會是讓外面的人全準備好了捉自己!
他暗運內勁,控制於掌上,往棺蓋上一拍,頓時,嘭!棺蓋給拍飛!而他也瞄準時機抱住素兒躍出,只是人在半空之中,卻突然發現空中出現了一張大網,而正將他這一條大魚給網了一個正著。
他想暈厥了!
居然外面還有陷阱在等著他?
有網阻擋,又抱著一個人根本就沒辦法施展全力,重點是這網不知是什麼東西做成的,居然扯不斷!
再下一刻,背後有人等候多時一樣,出手如電,趁機封住了他身後的大穴,令他在一瞬間癱軟如泥,動彈不得!他MD,還有招在等著?!算計到這種地步,這、這……M的!
沒一會兒,司馬洛只有乾瞪眼的份。
初雪在一旁,瞧得目瞪口呆。
怎麼一個情況?
慕容景是淺笑盈盈,一臉無害之極。
頹敗!某帥哥的悲催日2
慕容景是淺笑盈盈,一臉無害之極。
動作溫柔的解開了阿洛身上的網,再從他懷中接過某一個正沉睡的人兒,像珍寶一樣摟在懷中,見到她的臉色時,劍眉一凝,疑問:“她怎麼回事?”
司馬洛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喃喃:“迷香,再過一個時辰就會醒了。”
“哦。那初雪把魚兒帶回去,母后還正等著呢。先提個醒兒,就這樣帶著,這魚兒太不乖了,小心給他逃掉了。”慕容景摟住素兒,先行一步,激動的心情快壓抑不住了。
在別人面前,他可不想丟臉。
她可是終於躺在自己的懷中了……
司馬洛瞪著慕容景抱走了素兒,氣得直咬牙,“初雪,快放掉我!”
初雪讓他一吼,倒是回過神了,終於明白乍回事,訕訕陪笑道:“這個……剛才皇兄說,不能放您。”
“你聽他還是聽我的?”他瞪人了,這一下不管是誰,他都瞪!狠狠地瞪,快窘死了吧,MMD,這樣子真的太丟臉了。
“那個……啊,我記起了,朝裡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純潔如初雪,好像也懂得怎麼說謊了,只是不太高明,一瞧就像是腳底溜油扯的狗血理由!逃掉時,卻好死不死扔下一句:“陳守,這裡就交給你了。”
這一下,陳守是大窘!
主子們啊,怎麼一個一個都這麼沒良心?
司馬殿下可是一個難纏的主啊。
瞧清楚這裡,也只是一處偏僻的巷子。
司馬洛是窘死了,正如魚兒一樣給捉了一個正著,而且還是送上門的,送上人家撒下的網,那一個死肖仲之,瞧一個棺都瞧不好,真是高估他了!靠靠靠!若真是他老爹的棺,給人偷了他豈不是沒臉見祖宗?切!
他在心底是罵啊罵……
不過,他可沒想到,若那真是老相爺的棺,也不會有人去劫。
頹敗!某帥哥的悲催日3
司馬洛再怎麼瞪眼,還是給人快速地架上了轎子。
由四個喬裝的侍衛抬著。
轎簾一垂下,他就與外面隔絕了般。
轎起了,再顫悠顫悠的感覺著轎子往前趕。
只有風吹起那一小瞬間的轎子窗簾,或者能甩一眼外面的街道店輔,也甩到陳守就守在一旁。
他依然是動彈不得,封一處穴位容易衝開,二處勉強,三處若強衝就是不要命了。
他怒!低吼道:“陳守,你說,你們是不是早收到風?”會不會是給肖仲之出賣了?這個不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