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陶兄,實在是客氣了,誰不知道當年這丹陽破寂號可是在這片始魔死海上,為數一數二的堅船利器,眼下只是昨夜那怒海巨浪實在太過兇猛,而陶兄卻又實在太過關注那些小船了,所以在這鐵鏈繫結之下,傷了根本啊!”一名神色之間看起來精神矍鑠的老者說道,老者一身錦衣玉袍,倒是顯得華貴無比。
“哎!袁兄嚴重了,陶某已是日薄西山之輩啦,都這麼一把年紀了,只能是偶爾出來跑跑,替家中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後輩,留下些綿薄的財力罷了!”陶姓老者語氣略顯悲傷的說道。
“呵呵,陶兄可實在是太過謙虛了,以你的實力,要不是在之前幾次衝擊那戰宗之境,因為失敗幾次時傷了根本,又怎可談的上日薄西山這個詞啊。”說著語氣頗為怪異的說道:“我可是聽說這次陶兄可是下足了本錢,為了能在那尋天會上,尋得一個穩妥破乳戰宗之境的法子,可是大肆收購貨物、更是壓上老本的,將這艘已然多年未出海的丹陽破寂號可都給啟動了!”說話的老者,竟是身著銀色甲冑,且黑色的髮間,也是偶爾夾雜著一些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