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太可惜了,我們蒼族人不怕挑戰,就怕沒人可以挑戰而已。”這話說的是有點狂妄,但是圖卡說來自然,倒是不惹人討厭。
“這你放心,這裡有兩個善戰的傢伙,雖然我對家裡的武術並不精通,但是教了扎克一點,而我身邊這個,恐怕比我家傳武術還要強上不少,你們之中如果有人可以贏他,我這把刀就當作是獎賞,如何?”
圖卡沒注意他是從哪裡抽出一把刀來,他的視線全部被朔華手中那一把短刀給吸引走,他從來沒看過那麼亮的短刃,在火光下隱隱似有流光,握柄看起來非常的紮實,不曉得是用什麼東西製成。
天籟知道,那不過是把市場上就買得到的獵刀,雖然在地球上到處都可以看到,但朔華手上這把可是德國名牌,算是獵刀中的高階品。
圖卡的眼睛都亮了,他明明聽路克說,這幾個人並不是什麼貴族,只是一些冒險者而已,但是有辦法隨手拿出這種一看就知道無比貴重的武器當獎賞,這真的是把他給弄胡塗了。
幸好冷暮沒有湊熱鬧的習慣,真正可怕的武器可都在他的空間裡,不管是長刀短劍一應俱全,簡直是一個活動武器庫,隨便拿出來嚇都嚇死他。
對他們部落來說,如此重大的禮物,他自然不可能拒絕,馬上捧著武器,衝到練武場上,大聲地宣告,高高的將刀舉在半空,讓火光映照在刀面上流轉,看得幾個勇士們目不轉睛,隔了老大一段時間,才忍不住一起大聲歡呼。
如果朔華現在還在地球上,一定會對蒼族接下來的比賽感到非常有興趣。
就算再斯文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一點點好戰心在意識深處,只是早已看習慣各式各樣能力的人,突然間來觀賞這種純武力較量的比賽,感覺上就像在吃了滿漢全席之後,突然端一盤小魚乾在你面前是同樣的道理。
於是,他很奸詐地往冷暮的身邊坐,利用他高大的身材作掩飾,乍看之下似乎坐得很端正在觀賞比賽,實際上根本就是有一半重量掛在冷暮身上,整個腦袋放空休息中。
這些天腦袋工作量大,正好趁時候休息一下,否則哪天醒來看到自己滿頭白髮,也不覺得奇怪。
就在他繼續讓神智遊蕩在空白的腦海中,從自由式到蛙式又到蝶式時,天籟突然出現一個手肘攻擊,硬是把關節撞在他的肋骨上,痛得他差點破口大罵。
“女人,我絕對不是不打女人的那種男人喔!”媽的,無緣無故被打,要是這時候還堅持不打女人的原則,那就不叫紳士,而應該叫做愚蠢了。
“我可是好心提醒你,比賽都打完了,現在圖卡正在要求我們選擇對手,你要是繼續恍惚下去,我敢打賭等一下你肯定不用選對手,準備被所有的村民給打得滿頭包。”
天籟一點也不為自己剛剛非常明顯不淑女的行為感到抱歉,別以為朔華裝得很好她就看不出來,這個傢伙剛剛絕對是在恍神,要是現在手中有一枝奇異筆,這傢伙就是會把眼睛畫在眼皮上睡覺的那種人。
“有什麼關係,有冷暮在場,我看這些嗜武如命的人肯定會接二連三地挑戰,絕對會忘記我們是客人的事實,根本不用輪到我上場。”朔華要不是精神依然處於恍惚狀態沒發現,就是他根本一點也不在乎冷暮眼中閃過的寒光。
不過天籟注意到了,而且她也看出,冷暮並不是很樂意當人家的練武靶子。
“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奢望冷暮可以幫上什麼忙,我怕他一個不爽快,乾脆把整個村子裡的人全殺光會比較快。”
果然,聽見她的話,冷暮眼中的光芒又是一陣閃爍,看來真的覺得她的主意非常可行。
“你會嗎?”轉頭回去看冷暮冷冷的眼睛回看著他,嘴角牽動了一下。
“你會。”這句是肯定句。
朔華在心裡默哀,看來他是不能依靠這傢伙幫忙了,不過反正還有扎克,看扎克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想起這傢伙也是個武痴,尤其在拿了他的書之後,一直沒有機會好好實踐書中的理論,等一下肯定會大幹一場。
果然,不等圖卡問誰要先上,扎克人就已經溜到了練武場上,豪氣地伸手往圖卡身上一指,場外的村民頓時歡撥出聲。
村落裡的村長,向來都是由村落裡最強的勇士來擔任,而圖卡不但是村落裡最強的勇士,還是蒼族除了族長之外最強的勇士,在蒼族的地位可說是相當高。
一般像是哈答這樣的強者,也不會任意挑戰,更別談是外來的客人能有那個膽量,因此圖卡的力量,連村民都很少有機會見識。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