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垮葉家;以後還少不了你的幫助。”
本來就要離開的挽墨聽得聲音;轉過身形;望著站立於那處身材頎長的男子;心中明悟;原來這便是天機;便是慌忙回應道:“軍師大人;你好;你的大名如雷貫耳。若是能擊垮葉家;讓我做什麼;儘管說。”
天機微微頷首;擺擺手;目送著玉人離去。待到玉人的身影消失於長廊深處;天機方才步於石桌旁;低身坐下;端起桌上的香茗;輕抿了一口;便是抬首凝視著賢王;調笑道:“聖主;如何;讓你如此溫柔對待一個未諳世事的小姑娘;是不是把她迷得七暈八素的。剛剛我出聲試探;挽墨可是完全沒有了對聖門的恨意;聖主的勸說很成功嘛。”
賢王聽得天機話語;卻是一改剛剛溫暖的面龐;睥睨地望著玉人離去方向;邪笑著道:“軍師;莫要說風涼話。若不是為了以後考慮;本王可不會跟一個小姑娘如此糾纏;就算她的身子對我的陰陽功法有著大用;但我大可以用對待當初清影的方法。但她的身份擺在那裡;為了大局著想;還是由她自願的好
天機偏過頭;望著園中的春日美景;聽著賢王的話語;微微頷首;淡笑道:“若是蕭家人知道;他們的大小姐多年來一直在聖門以外;並不在我們的手上;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
賢王卻是輕笑;眯起雙眼;凝視著天機;眼神裡閃過幾絲厲芒;但還是淡聲道:“軍師莫要妄自菲薄;若說你沒有準備;我是萬萬不信的。軍師做任何事;都是算無遺策;有著不同程度的後招;方能成為鬼谷掌門;聖門軍師。就比如此次的魔門之戰;我想知道聖門殺手團的‘黃泉;是不是軍師派遣出去的
天機聽得賢王話語;身形一顫;笑意凝固;皺起劍眉;便是沉默了下來。
賢王也不著急;低頭品著香茗;嘴角泛起似有似無的笑意;瞥了眼低首沉吟的天機;也不說話;一時間;氣氛凝固了下來;極其詭異;令得遠處的幾個侍衛都是當顫心驚;感到了不同尋常的氛圍。
半晌;天機卻是放下了玉杯;抬起頭;輕笑一聲;道:“聖主;你這是敲打我嗎?大可不必如此;我做的事問心無愧;對得起聖主;對得起聖門。倒是聖主;盲目自信;輕視葉風;想以稍許困難磨礪他;讓他成長起來;來成為你的對手。但或許就是聖主的行為;令得葉風的成長超過預期;使聖門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所以;作為聖門軍師;我需要防微杜漸;將一切威脅扼殺於搖籃之中。就算聖主要殺我;我也這樣做。”
“放肆”賢王星眼微瞪;沉聲喝道;令得四周氣流流轉;擴散開去;吹散了繁花;但天機依舊那般風輕雲淡;輕抿著香茗;似乎對賢王的震怒並不在意。片刻後;賢王稍稍平息了怒意;望向眼前鎮定的男子;心中一動;便是無奈地道:“軍師;你明知道本王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就算我有何過錯;你也可間接點出;這樣直接呵責我;讓本王很美面子的。”
天機似是早就知道賢王會如此;輕笑一聲;手臂早已抬起;舉起了玉杯;賢王低笑一聲;無奈下;也是舉起玉杯;與天機碰杯;繼而;二人都是一飲而盡。
待三杯飲盡;賢王斜瞥著天機;稍稍思索;便是輕聲問道:“軍師;不知那‘黃泉;回來了沒有?那葉風和明月掉落山崖的訊息是真的?”
聽賢王問起了正事;天機便是正襟危坐;皺著劍眉;淡聲道:“回來了;而且他們還把‘曲影;救了回來;而且‘曲影;已是重傷;情況不容樂觀。至於訊息;是真的;葉風和明月便是被聞仲擊下了萬丈深淵。至於是死是活;還不知曉;但據聞仲觀察;那懸崖深不見底;就是不死也會被困於崖底了。”
“哦?”賢王聽到明月的遭遇;心中還是有些疼痛;但為了大業;明月這個威脅死了對於賢王而言;也是大有益處的;繼而;其調整了心態;問起了“曲影”的狀況;“‘曲影;的音殺詭異多變;就算是我也不敢說必勝;竟然會落到這般田地;與之對戰的是何人;能有這般功力?”
天機眼神微凝;也是有著些許忌憚;淡聲道:“‘曲影;的音殺雖厲害;但魔門之內也有著音律高手;青衣之徒;魔門聖女青柔通曉音律;似乎還獲得了青衣的傳承;內力劇增;因而可勝得‘曲影;;雖然葉風幾乎是身亡;但那幾名女子依舊比較棘手。除卻青柔;和在江南與我交鋒兩合的南宮婉兒;此次魔門之戰;沉寂江湖數十年的雲水劍派重出江湖;一個叫做的凌素的女子仗劍獨行;劍法獨到;而‘魅影;便是命喪於此女之手。”
賢王臉色微變;沉聲道:“本王記起了;當日王府內;天罡四魅中一人便是敗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