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正和一個美籍醫生學習西醫,那個醫生叫達保羅,受派於美國長老會,曾任博濟醫院內、外科醫生,是廣東新公醫院首任院長,為汪精衛、伍廷芳、粵軍參謀長和第一師師長鄧鏗等人治過病。
老白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投入達保羅門下的,總之那幾年,他在廣州跟著這個所謂的師傅輾轉於各界政要的府第,同樣也幫助過不少當地的黑勢力。
達保羅對於給這些人看病都是一視同仁,不論你混哪裡,什麼身份,給錢才治,診療金相當的高昴,而且不收當時國民政府發行的貨幣,只收港幣。
老白在他手下學到不少當時國外的先進技術,與師傅不同,按他的說法,他是個愛國人士,經常都免費的幫助一些急需醫治的重病患者,這也為他換來了不少的好口碑,也結交了不少當時的抗日豪傑,這裡所謂的豪傑定義也比較寬泛,黑白紅藍都有。
就我對他的瞭解,老白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至於將來,當時的他也不曾多想,一切改變都是從達保羅的一個美國朋友的到訪開始。
據他回憶,那是一個尋常日子的午後,老白根據師傅的指示去廣州口岸接一個美國來的客人。那人從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