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忍不住開始跟著向上移動,雙手環抱他的脖子,將手指埋進他的頭髮裡,但僅一眨眼,小曼兇光畢露地摘下自己頭髮上的髮簪冷不防的直往李御的胸部刺去。
“啊!”
隨著淒厲的慘叫聲一起響起的是手腕折斷聲,但瞬間又被鞭子抽打聲蓋過。
“咻!”李御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金色軟鞭,軟鞭凌空揮向倒地哀號呻吟的小曼。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急速變化,溫芯呆住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俊男美女惹火纏綿的景象,怎麼突然變成了俊男抽打美女的恐怖駭人畫面?殘忍冷血的男人、悲慘哀鳴的女人,清晰刺耳的鞭打聲,是她的錯覺嗎?
“是誰派你來的?”李御面上閃過一絲森然莫測的冷笑,炯亮的雙眼裡找不到一絲溫熱,渾身透出的殺氣令人觸目驚心。
小曼從未見過李御這般恐怖駭人的一面,他真的恐怖到讓她嚇呆了,害怕得連哭都忘了,更遑論還記得要跪地求饒。
“啊!”
得不到答案,無情的軟鞭再度兇狠地問候她只隔一層薄衣的後背。兩鞭下來,小曼的後背已皮開肉綻,再也禁不住如烈火焚燒般的劇疼,和手腕的骨折之痛,她險些昏厥過去。
“你招是不招?”他蹲下身子,攫起她的下顎輕柔地問。
“招!我招!只要……別殺我……我什麼都招。”早已嚇破膽的小曼跪地求饒的希望他能看在她服侍他三個月的情分上,大發慈悲的饒她一命。
“說!是誰派你來行刺我?”
橫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曼,見他手中的軟鞭如蛇般蠕動了下,她恐懼萬分的嚥了咽口水,無膽的老實招供。
“是……是‘殘月’。”不說也是死,說了也是死,她根本沒得選擇。
“殘月?江湖第一殺手組織?”他眼神一冽的閃過細微波動。
“殘月三個月前秘密接下暗殺‘暗影閣’閣主的任務,並且出動了組織裡的十大殺手,可是沒有人知道‘暗影閣’閣主是誰。我接到任務後,一直都潛伏在這妓院裡,本來也是毫無頭緒,可是上次我在這房間裡看見了你的‘暗影閣’令牌。”
“上家究竟是誰?目的何在?”李御黑眸危險地半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殺手,叫我去殺誰我就必須去殺誰,沒得選擇。真的,我不敢騙小王爺你……我不想死……求你饒我一命……不要殺我……”小曼拼命地磕頭求饒。
“你以為我會饒你?”李御唇角浮出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眼眸裡卻閃動著嗜血的魔魅。
可怕!可怕!
估計所有人都忘了這房裡還有溫芯這個第三者的存在。
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嚇得直打哆嗦,然後顫巍巍地捲縮起貓身,將小腦袋使勁埋了進去,不敢看那即將發生的血腥一幕。
俗話說人不可貌相。
這男人比死變態還恐怖十倍……不,百倍!
糟了!會不會哪天他一不高興,“咔哧”一聲也把她給解決掉?
啊!
不要啊!
她不要和一個殺人狂魔住一起啊!!!
第六章 春宵一夜 春宵一夜1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老天給了她太多折磨,也沒忘給她更多折磨。
她被那殺人狂魔豢養在鳥籠子裡,整個活動範圍就是一個鳥籠子。於是,實在憋不住的她被迫幹下了她這一生中最丟臉的事情——就地大小便。
嗚!想想都覺得難過,他當時的那副表情足以讓她羞怒一輩子。之後,他便定時放她出來解決生理問題。
連日來,透過她細心的觀察,她發現這裡是家妓院,規模蠻大的,殺人狂魔在這裡的地位也很不一般。不過這殺人狂魔叫什麼名字她就不知道了,只聽著大家都“小王爺小王爺”的叫他。
難怪!原來他是位王爺,皇親國戚,有權優勢,難怪他可以肆意殺人了。
可是一個王爺好端端地寧願住妓院也不回家,她猜,只可能是一個原因,那就是色!
正所謂花錢越多,離床越近,近水樓臺先得月。
他還真沒辜負她的“厚望”,和他有染的女子不但可以論打計,而且物件千奇百怪,大胖子,瘦排骨,電線杆,矮冬瓜,甚至殘廢、染病、白痴和傻子,天知道他選擇物件的標準到底是什麼!
更離譜的是,女人膩了,他就以調戲男人為樂,對街“春色園”的男倌們也經常性的來這邊走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