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方說道:“如果它真的是小白,你們倒說說,它怎麼會瘦成了這個樣子?”
“回少爺,我們也不知道,小白好像每天都會瘦一點,不知不覺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冬梅戰戰兢兢地回答。
“這話怎麼說?”南宮錦挑了一下眉毛後問道。
“小白這段時間真得很奇怪,它每天早上都要被苑裡的大黃狗追一次,好像樂此不疲,中午又會在地上滾來滾去,還會莫名其妙的發羊癲瘋,晚上更是堅持肌肉抽筋一次才肯睡覺。”秋菊回話。
“而且,它每天吃的很少,一天兩頓,只吃一些牛奶水果什麼的,我和秋菊剛想要給它灌食,它又會迅速地躲起來,好像知道我們想要做什麼,我們實在拿它沒有辦法。”冬梅加以補充道。
“這麼奇怪?它為什麼要怎麼做?”這些奇怪的事例聽得他好奇心大增,潛意識裡已然接受了小傢伙就是小白的事實。
“回少爺,其實奴婢也是一頭霧水,不過,奴婢猜想小白可能是在減肥吧。”冬梅猜測地說。
“減肥?一個動物還懂這些?”南宮錦不禁好笑地搖搖頭。
驀然,軟榻之上蠕動的貓影吸引了他的注意,惡貓無膽的小傢伙即將清醒。
“這些事以後再說,你們先下去吧!”他迫不及待地想好好作弄它一番。
“少爺,那它……”三人極有默契異口同聲道。
“它就留在我這兒,你們先下去吧!”南宮錦不耐煩地下逐客令。
“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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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室裡,溫芯緩緩張開雙眼,一張碩大的俊美臉龐正饒富興味地盯著她,距離之近,令剛甦醒的她,一顆脆弱的幼小心靈二度受到驚嚇——是大變態!?
它猛地直起身,速度之快,出乎南宮錦意料之外,“咚”的一聲,溫芯撞到了一堵肉牆而反躺回軟榻之上,恢復了先前的姿勢。
“喵嗚!”好痛!她痛撥出聲。
“小傢伙,你沒事吧?這麼不小心,又沒人趕你。”劍眉一揚,南宮錦對它的“衝動”大搖其頭;以前無論他使出什麼手段都甭想讓小白動一動,而如今卻像個刺蝟,落差真的蠻大的。
“喵……”溫芯火大地拱身欲作備戰的姿態,但“大變態”的身份赫然湧現腦海,硬生生地將一系列的動作收回。
織女下凡洗了個澡,就認識了牛郎,演繹了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在家洗澡是沒有機會的,一定要去外面洗。這不,她還真就因此遇到了一個洗澡美人,不過可惜,卻是個大變態。
她不能得罪他,因為此人是這貓身的主人,握有她的生殺大權,儘管威武不能屈的觀念一直啃蝕著她的心,但,識時務者為俊傑,這點常識起碼她還懂。
“小傢伙,你好像在生氣呀。”小傢伙用目光瞪著他,一副想怒而又不敢怒的怪樣子,挑起他促狹逗弄的心情。和它相處,他發覺自己很難維持一貫冷漠的心境,或許是因為它不是人的關係,少了必要的防備與警惕。
“喵喵!”溫芯仰起小腦袋,敷衍似地朝他叫了兩聲。
“該生氣的是我才對吧,你都把我抓傷了,我還沒怪你呢!”他禁不住,一再地逗弄它;彷彿聽得懂人話似的,它的想法完全表現在臉上,那神態分明就是皮笑肉不笑。
“如果以後我斷子絕孫了,是不是找你負責啊?”
溫芯恨恨地白了他一眼,轉頭大踏步地窩到軟榻一角,小小的身體捲成一圈,雙爪抱頭,儘可能地把耳朵掩住,顯然不想搭理他。
“怎麼?不理我?”南宮錦又好氣又好笑,在它頭頂輕輕一敲,然後用力地拉拉它的尾巴,逗它生氣。
這變態根本是故意的,溫芯忿恨地想著,心裡一再提醒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宰相肚子裡能撐船。
呼,一口氣剛順下來,猛然間,她的身子又被人大力地搖晃,全身的骨架像要被搖散了了一般,毛髮在瞬間散開,連整個胃部都在翻騰。
啊啊啊~~
瘋了!這傢伙真是瘋了!想玩死她也別用這種方式呀!
她受不了了!!!
溫芯是徹底被激怒了,眼睛怒掃向南宮錦,只見他正在得意地笑,眼神彷彿是在說“來呀!來報復我呀!”一樣。溫芯心中一團怒火在燃燒,一下子全湧上來。
對付兇惡的人,就要比他更兇惡;對付卑鄙的人,就要比他更卑鄙;對付瀟灑的人,就要比他更瀟灑;對付英俊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