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魚水之歡……
該死的,他在亂想什麼!狼狽的遮掩住胯下支起的帳篷,他心下駭然,他竟然會對一個男人有反應?!
難不成他的性取向開始發生改變,他開始喜歡男人了?不不,不可能的!他沒有龍陽之癖,是個正常的男人!
對,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
彷彿是為了說服自己,他飛身下樓隨意拽上來一位女人,扔上大床,迫不及待的覆身壓了上去……
一炷香後,楚旭堯挫敗的從那個女人的身上爬了下來,心煩意亂的胡亂套上衣服,從窗戶縱身飛下,離開了聚花閣。
怎麼會這樣……他對女人好像沒有了性趣,剛剛那個嬌豔的女人竟然沒有讓他起絲毫的反應……
羅弟,你究竟是給他下了什麼蠱……
“什麼人!出來!”倏地頓住了腳步,楚旭堯冷喝一聲,鐵掌滑向了腰際。
“見過楚爺!”一個黑衣人不知從何方突地閃出,單膝跪在楚旭堯的面前。
“什麼事?”
“皇城的八百里加急密報!”說著,黑衣人將蠟封的密報雙手呈上。
接過密報,掌心微微用力震開了外層的白蠟,楚旭堯開啟密報,盯著羊皮紙上那密密麻麻的黑字。
看來老傢伙是等不及要動手了!而他也是時候回皇城了!這樣也好,與羅弟分開,剛好讓他好好的整理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
神色複雜的看了眼慕容府所在的方向,楚旭堯閉上眼睛,決絕的轉身,留給埠城一個頎長挺拔的背影……
乾坤殿裡,東方烈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仰面躺在寬大的椅榻上,有些苦澀又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旭堯,朕真的沒有想到,二十六年了,朕的親舅舅竟然從朕一出生起就開始了做了篡位的準備!這就是皇家的親情啊!比紙還薄,比水還淡……唉,難道皇位真的有那麼好嗎?值得他賠上身家性命去拼?去奪他外甥的東西?他是朕的親舅舅,東方王朝的國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為什麼偏偏要鋌而走險,弄的他累,朕更累!退一步說,就算是他得了皇位又怎麼樣?他沒有兒子,而僅有的兩個女兒又分別嫁給了他的兩個外甥,那他登位後豈不是後繼無人?朕真的搞不懂舅舅究竟是怎麼想的!唉,不明白啊,不明白……”
楚旭堯不知該從何說起,微微垂下頭在一旁喝著美人尖沉默不語。最是無情帝王家,皇家的事永遠是這個世上最棘手也最難解決的難題,而皇家人的心思常常是繞了千回百個彎,複雜朦朧,永遠也讓人猜不透,看不穿。身在皇家雖然從一出生就有了光鮮耀眼的身份,但同時也註定了與累字終身相伴,身累,心更累……
“……皇后娘娘,您別為難奴才了,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入內打擾……”
“放肆!本宮是任何人嗎!快讓開!”
“皇后娘娘……”
“狗奴才!反了不成!再不讓開,本宮就取你狗命!”
……
寢宮門口隱隱傳來的吵鬧聲讓東方烈不悅的皺起了好看的眉,微微坐直了身,東方烈朝著門外不耐的喊了一聲:“行了!讓皇后進來吧!”
隨著門外一聲悽慘的痛呼聲,柳如絮推門而入,順著從門外射來的光線,寢宮裡的人可以隱約瞧到那個剛剛被踹倒在石階上的小太監。
邁著小碎步,柳如絮臉上掛著嬌美的甜笑,纖纖素手端著放著白玉瓷碗的玉碟,風姿款款的朝著椅榻上的東方烈走來。
“皇上表哥--”軟軟甜甜的呢噥軟語,叫的人的骨頭都忍不住酥上三回。
單手摟過柳如絮的蜂腰,東方烈的唇角習慣性的掛上邪笑:“絮兒這是給朕送來了什麼好吃的,嗯?”
“表哥,來嚐嚐,這可是臣妾親自下廚給皇上表哥煲的銀耳人參湯。”小心的托起玉碟,柳如絮拿起碟上的白玉調羹,優雅的舀了一勺瓷碗裡的湯汁,輕輕吹了吹,而後笑著送到東方烈的唇邊。
“絮兒真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啊!嗯,光聞這味道,朕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東方烈眯著眼睛陶醉似的嗅著湯的香氣,臉上一派的滿足感。
“那皇上表哥,你可要多吃點哦!”柳如絮將湯匙對著東方烈的唇又湊近了一寸,冰涼的玉瓷碰觸到了東方烈鮮豔的紅唇。
紅唇在柳如絮期待的目光中緩緩的開啟,盛滿湯的湯匙隨著素手的移動,一寸一寸的被推進東方烈的口中。可正當柳如絮手腕微翻眼見著就要湯就要滑落東方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