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灼熱的視線從身後直直的射了過來。
不用回頭,她自知這視線源於何人。
在這樣灼燙的視線中,她欣賞冬季雪景的興致全無。
她真的搞不明白,為何她這個兒子總算用那種詭異的目光看著她,這種目光似仰慕又不似仰慕,似喜歡又不似喜歡,讓她摸不透,猜不明,卻能每每被他這種目光看的頭皮陣陣發麻。
放下兩臂,整整衣裳,她轉過身,關上木門,走向坐在軟床上定定的看著她的他。
“寶寶,醒了?”揉揉他小小的腦袋,溶月淺笑曼曼。
(寶寶是溶月給他起的小名。當初本想著給他取個好聽的名字,可怎料她費盡心思的想了數個名字,可竟沒有一個能入他的耳。看著他一次一次板著臉,冷冰冰的說‘難聽’,溶月惱火異常,當場拍案而起,語氣沖沖的丟下句‘那乾脆就叫狗剩子得了!’。話語一出,他當場變了色,兩隻小手緊緊握成拳頭,一雙完美的唇緊抿,面部緊繃,雙瞳緊閉看不到其內的情緒。
溶月以為她的話可能會令他憶起了他的親生父母,心下一顫,憐惜和愧疚一齊湧來。將他抱起,輕輕掰開他緊握的小手:“那叫寶寶可好?”明顯的感到他身子一震,兩眸依舊沒有睜開,但溶月卻知道,他對這個名字並無反對。於是,寶寶也就成了他的名字。)
沒有答話,他仍是一副沒有表情的摸樣看著溶月,可鳳眸裡的暗沉卻透露出了他此時的不高興。
“怎麼啦?”難道她哪裡又招惹他了嗎?
見溶月仍是一副茫然不知的摸樣,他似乎有些氣惱,驀地伸出白嫩的小手,迅速點上了溶月的唇,而後又彆扭的將冷冰冰的小臉給轉了過去。
哦,原來是索求早安吻啊!
溶月啞然失笑,還真是個彆扭的孩子。
捧起他如花般的面龐,溶月俯下身子慢慢的湊了上去。
隨著清淺的氣息逐漸的靠近,他屏息凝神,心跳加速,感受著噴灑在臉龐上的淡淡熱氣,可以清楚的計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