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昏‘迷’到被關進牢房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出於黑暗狀態,不光看不見,也聽不見,更無法進行有效的‘交’流,所以他們根本無法判斷自己所在的位置,重拳順利開啟牢房,他必須儘快離開,‘弄’清自己在什麼地方,其他人在哪,然後向巴方逃出去。
走廊裡很暗,一排牢房相連,重拳光著身子走到隔壁‘門’口,空著,裡面沒人,然後又到下一個,發現橫炮被關在裡面,同樣的牢房,同樣的衣服被扒光,同樣的關押方式,這小子正在裡面東張西望,來看他也是剛恢復過來,正在設法脫身。
重拳的臉剛一出現在‘門’上的小窗戶外面就被他發現了,橫炮剛要說話就見重拳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不要作聲,橫炮點了點頭。
重拳開啟房‘門’,橫炮看著他,有些奇怪他是怎麼開啟手銬的,重拳上前抓住他的右手的拇指,示意他忍住,就在橫炮不清楚即將發生什麼的時候一用力,將拇指拉脫臼。
橫炮咬牙悶哼了一聲,總算是沒叫出來,重拳將他的手從手銬中解脫出來又將脫臼的拇指復位,兩人迅速離開牢房。
場面很怪異,兩個大男人,一個全光,一個只穿了遮羞布,他們沿著走廊繼續向前走,終於他們找到了紳士和軍醫,兩人立即救援,這次並不是特別順利,重拳把軍醫‘弄’出來之後發現紳士的臉‘色’不太好看,原來是橫炮的手法不怎麼樣,依葫蘆畫瓢的對他紳士的拇指下手,可並沒有將他的拇指掰脫臼,而是直接製造了一次骨折,怪不得紳士的表情如此的痛苦,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本就沒時間處理傷勢,紳士自己的判斷是傷的沒有想像中的重,挫傷或者骨裂的可能‘性’大一些,但並沒有直接斷裂。
四個人很順利的穿過走廊進入院子,可是迎接他的卻是十幾個人荷槍實彈的敵人正成一個半圓形等著他們,這些人全都帶著巴拉克拉法帽(巴拉克拉法帽一種幾乎完全圍住頭和脖子的羊‘毛’兜帽,僅‘露’雙眼,有的也‘露’鼻子,源於俄國克里米亞地區的巴拉克拉瓦。克里米亞戰爭期間,由於氣候寒冷,當地居民都帶著這種帽子以保護臉和脖子不受到寒冷和強風的侵襲。後來英軍入鄉隨俗,並且將這種帽子帶回英國,巴拉克拉法,成為這種帽子的名稱,由於能掩蓋臉部、隱藏身份,在許多領域發揮著作用。比如,讓我們印象最深刻的可能就是那些斬首影片中的恐怖分子劊子手,另外還廣泛被特種部隊採用,很多不願意暴‘露’面孔的恐怖分子後者劫匪也有佩戴。)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四個人只能舉起手,在這種情況下做出反抗是徒勞的。“歡迎你們的到來‘黑血’的勇士。”一個人‘操’著濃重的俄是英語和他們打招呼,“現在我請你們趴在地上,不要反抗,那樣對誰都不好,短時間內我還不想殺掉你們,但前提是你們別‘逼’我。”幾個人無奈,反抗的代價就是被打成篩子,這一點絲毫不用懷疑,對方手裡ak的保險全都是開著的,手指一動他們就得死無葬身之地。
“你們是什麼人?”重拳問。
“趴下。”對方冷冰冰地說道,“我再說最後一遍。”
幾個人只好趴在地上,任由他們擺佈,剛趴下就有幾個壯漢上來將他們困成粽子,這些傢伙動作粗野,就像是在捆豬。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重拳還是不死心。
“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我們嗎?”為首的冷哼了一聲,“滿世界的找我們報仇,卻不知道我們的身份,真可憐。”
“你們是‘斷手’?”重拳咬著牙說。
對方只是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但幾個人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重拳不再說話開始盤算怎麼脫身,只要敵人不殺他們就有機會。
紳士卻盯著這些傢伙試探著說:“這下你們稱心了,我們全落在你們手裡,殺了我們吧。”
“還不到時候。”為首的笑了笑對手下人說,“帶他們走。”
幾個壯漢立即將他們拖了起來,但這次他們並沒有去之前的監獄,而是將他們拖到了營地訓練場的空地,等到了他們才發現,山狼等人都在這裡,他們被在巨大的訓練架上,每個十幾米一個,幾乎全身,這種吊刑設計的很專業,並非雙腳懸空,而是掂起腳尖能勉強的夠到地面,就如同芭蕾舞演員那樣用腳尖站立一樣,站著非常的累,在雙臂受不了的時候可以短暫的站一會兒,總之非常的消耗體力。
“小夥子們,這就是你們即將面臨的選擇,誰能說出你們隊長的去向我就放過他。”為首的指揮著手下人將重拳等人也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