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後面肯定有一場惡戰在等這麼我們!”彎刀躺在床上,“利用一切時間休息,保持體力。”
對於軍人來說沒有什麼地方比軍營更適合睡覺了,雖然是僱傭軍的,但大多也都是軍人出身。
彎刀第一個醒來,這一覺睡得很舒服,天已經快黑了,獅鷲已經不知去向,幽靈正站在視窗向外看。
幽靈卻一直醒著,他平時睡的就很少,不管多累只要睡一會兒就會無比精神,而且就算是在睡覺的是他對附近環境的變化都非常的敏感,他的耳力非常好,就算在深度睡眠的時候都會保持七分警覺性,所以有他在的時隊裡的其他人都會很有安全感。
和幽靈有著類似“功能”的還有獅鷲,直覺敏感,警覺性高,沉默不語,最奇特的就他的偽裝能力,如果在一間屋裡沒開燈,你根本就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他走過去順著幽靈的目光望去,只見隊長艾倫和副隊長山狼站在樓下說著什麼。
好久不見的隊長――獸人艾倫穿了一套還算體面的西裝,只是那條領帶依然像往常一樣如同草繩一樣很隨便的系在脖子上,重拳曾經用他家鄉的一種稱呼來形容隊長的領帶“勒狗繩”,配上他那亂糟糟的頭髮和慘白的面容,典型的一副落魄商人形象。
副隊長山狼依然是滿身戎裝,只不過這次穿的是美軍的a類常服還頂了個上尉軍銜,衣服很合體,看上去非常的
威武不凡。
“隊長就不能換一件衣服?”彎刀小聲的說道。
“我打賭他並不喜歡穿西裝。”賭徒從床上坐起來,其實他早就醒了,只不過沒有起來而已,其他人也大多如此。
沒人理會賭徒,恐懼的鋪位在窗戶邊上他坐起身向窗外張望:“看來已經談妥了。”
“你怎麼知道?”巨人閉著眼睛問。
“看山狼的著裝,肯定是參與了這裡的作戰會議,這種衣服不是誰都能穿的。”這時候獅鷲出現在門口,除了幽靈之外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他繼續說道,“他之所以能穿上大多是因為老美的羞恥心在作祟,他們覺得僱傭軍的出現是對戰鬥力的不認可,但他們又不敢冒失敗的風險,所以給山狼穿上了他們的衣服,在出發前我們就是美軍,而在出發後我們就是一群被遺棄的餓狼,我們出去為他們拼命成功了他們坐享其成,大肆宣傳美軍的強大,失敗了也會算他們的傷亡,善後工作更好處理,不用頂著國內輿論的壓力,同時還不給敵方任何藉口,所以我們的成功與失敗對他們乃至整個戰局的影響都不會太大,反正已經是個爛攤子,倒不如讓我們去試試,唯一不同的是,我們拿到的佣金數量會因為成敗而有所不同,另外,死者是無法拿著大把鈔票去沙灘泡妞!”
“嗨,夥計,看來你很悲觀。”紳士道。
“不是悲觀,而是事實。
”獅鷲回到自己的鋪位躺下不再說話,別人睡覺的時候他不知去向,大家都醒了他又躺著不動,出來在戰鬥的時候之外他永遠和大家不再一個基調上。
“聽你的口氣是知道了我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幽靈頭也不回的說道。
“很簡單,出去看看就知道是什麼事情讓將軍們焦頭爛額。”獅鷲閉著眼睛說道,“還記得剛才那側電視報道吧?”
“薩迪曼、人質、最後通牒。”幽靈說出了幾個關鍵詞。
“沒錯,營救行動失敗之後美國人已經沒有信心再組織一次營救行動,所以才會有我們的出現。”跟著說話聲進來的是隊長,他的身後是山狼。
只聽得轟隆一聲,屋裡的人同時站起,動作整整齊齊,一群看似懶散的人這時又恢復了軍人的做派,訓練有素毫不拖拉。
獸人艾倫睜著看似惺忪的睡眼掃過眾人:“放鬆,小夥子們。”說他就自顧自地坐下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酒壺抿了一口,一股濃烈的威士忌味兒快速在空氣中散播開來。
山狼拍了拍手裡的檔案說道:“這次的任務是營救被薩迪曼扣押的六名聯合國官員,他們被關押在盧斯卡尼政府大樓裡,一支約近萬人的軍隊和數不清的游擊隊守護在外面,城裡到處都是持槍的暴民和武裝分。”
就在這時一陣密集的炮聲遠遠傳來,山狼看了看錶:“為了配合我們這次行動反對派和政府軍
已經開始從兩個方向對盧斯卡尼發起進攻,在最大限度上吸引兵拖住薩迪曼的軍隊,進攻會持續到明天黎明,所以我們不管完成任務與否都要在黎明之前撤出,否則我們只能在成立孤軍奮戰一直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