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包丟進後座,拉開車門就坐到了副駕駛。
“還順利嗎?”山狼將車開上主路。
“順利,一群烏合之眾不必放在心上。”幽靈淡淡地說道。
這時路上的警車開始增多,打著警燈向出事點的去了。
“這速度,來了還不如不來。”山狼笑著搖了搖頭。
兩人轉了幾個圈,換了事先留在預定地點的車輛之後這才回到了公司。
火雨正在看電視,上面播放就是松井遇刺的訊息。
“幹得不錯。”火雨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說。
“鬧得動靜大了點。”山狼坐下。
電視裡警方已經封鎖了整條街道,地上的屍體仍在,中槍者無一倖免,松井的車門開車,後座上全都是學,保鏢和司機具屍體橫在裡面,而松井卻已經不再。
“松井呢?”幽靈問。
“老小子還有一口氣,被送進醫院了。”火雨說。
“什麼?”幽靈和山狼都吃了一驚。
“重傷,身中四槍,後頸、大腿、後背和右肋中彈,應該是子彈穿過車頂之後威力減弱,所以撿了一條命。”新聞的全過程火雨都看到了,所以對事情瞭解得很清楚。
“怎麼可能?”幽靈可不信這一套,“就那破車頂,比紙板後部多少,要說減弱子彈威力我信,但也不至於減弱到無法殺人的程度,我們用的都是7。62的北約標彈,就算是穿透鋼板也一樣殺人。”
“可事實如此。”火雨頗為無奈的說道,“我是親眼看著松井被抬出來送上救護車的,當時醫護人員還採取了急救措施。”
“這可真***怪了。”幽靈怎麼也想不通松井居然還留下一口氣。
“放心。”山狼倒是很坦然,“四槍命中他就算沒死也活不了多久,估計連今天都過不去。”
“我只是在懷疑自己的槍法是不是退步了。”幽靈靠在沙發上,“要是獅鷲在絕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就別和他比了,這世界上沒幾個人能有他那種槍法。”山狼倒了一杯高度酒慢慢地喝著。
“真丟人,打了那麼多槍居然沒打死。”幽靈越想越憋屈,不禁搖頭嘆息。
“在那種情況下能擊中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不是通風報信的保鏢擋住你的視線松井早就腦袋開花了。”只能說他今天運氣不錯,山狼將喝剩下的半杯酒遞給幽靈,“你的酬勞動會法國我在支付,保證是好酒。”
“那還有臉喝酒。”幽靈苦笑,一口將杯中酒喝盡,“我去把渡辺太一干掉。”
山狼知道他藉機表現一下,給自己的失手找個出口。
“不急,先看看再說,剛殺完松井,渡辺那邊可定加強了警戒,現在不是動手的好時候,看看松井的情況再說。”山狼冷靜的說道。
“他孃的……”幽靈罵了一句,也不知道他在罵誰。
“經過這件事,就算松井不死‘幕武會’也沒膽鬧事了,至少在短時間內會沉寂下來。”火雨關掉電視,“等訊息,看看這個命大的松井能否活下去。”
雖然松井沒死,但事發之後幾個小時“幕武會”的很多地盤到遭遇了“吉川會”的掃蕩,損失慘重,甚至一些熱門地段已經被“吉川會”佔領,他們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搶地盤了。
“川口真夠心急的,人還沒死就開始搶地盤。”幽靈看著新聞報道說道。
“現在正是好時候,趁著‘幕武會’內部動盪,估計現在渡辺太一已經焦頭爛額了,就看他能否撐住這個局面了。”火雨抽著雪茄說道。
“怎麼沒見那些僱傭兵露面,難道馬克·西蒙已經走了?”山狼考慮的卻是另一件事。
“經過大山溫泉會館的事情之後他已經沒膽量留在東京了。”幽靈很沒形象的躺在沙發上。
“他這一跑我們又沒地方找他了。”山狼嘆了口氣,“可惜啊,上次居然讓他跑了。”“兩件事都是我搞砸的,看來我真該退休了。”幽靈悶悶地說道。“有些事情要靠運氣,不可強求。”山狼無所謂的笑了笑,“沒關係,頂多讓他們多活幾天,不管是馬克·西蒙還是松井,絕對逃不過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