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瑪莎的審訊很順利,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她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其實她知道的情況有限,他的男朋友伯恩斯是一個車場頭目,也算是個有點實力的黑幫分子,他的主業是經營廢舊汽車場,同時參與一些不法勾當,平時就呆在廢車場,把那裡當作大本營。
當晚山狼就帶著重拳和幽靈等七八個人就去了伯恩斯的停車場,伯恩斯手下有十幾個人,加上目標估計超過二十人,所以他們必須小心應對,雖然對方在襲擊黑玫瑰和楓葉的時候只是單純的使用了刀子,但不這不代表他們沒有槍,因此眾人幾個人還是做好了一切準備,防彈衣、突擊步槍、閃光彈、催淚彈、防毒面具一樣不少。
天空稀稀拉拉的飄著細雨,幾個人將車停在路邊,然後帶上武器小心的走向目的地――巴黎遠郊最大的廢車場,為了保證不驚動藏在裡面的人他們不得不將車停的儘量遠一點,遠遠他們就能看見一個個由廢汽車堆砌的巨大黑影。
幽靈拉下頭上的夜視儀,仔細觀察了一下不遠處的廢車場,裡面看不見一個人影,只有工棚附近孤零零的幾盞燈亮著,他對後面的人揮了揮手,然後端起槍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因為沒有哨兵他們很輕鬆的靠近鐵絲網,軍醫拿出工具二人合力在上面剪開一個可容他們透過的大洞,眾人陸續鑽了進去,眼前就是堆積在一起的破敗變形的汽車,多的可以用數以千計來形容,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鐵鏽味,地面上與水橫流,鏽跡斑斑的車體在長年累月的日曬雨淋之下腐蝕變性,地上的雨水中摻雜著大量的鐵鏽,成一種奇怪的黃褐色,雨比剛才大了不少,雨滴敲打廢棄車體發出密集的聲音,顯得非常嘈雜,這很好的遮蓋了他們行走時發出的一些聲音,但同樣也影響了他們的聽力,尤其是幽靈對這種聲音非常反感,這會降低他耳朵探知附近情況的能力,但其他人對此卻不以為然,因為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發現能有什麼人能逃得過幽靈的耳朵悄悄的靠近。廢車場很大,幾個人在堆積的廢車之間快速穿梭,沒多久身上就變得溼漉漉的,冰涼的雨水浸透衣服貼在身上的感覺並不舒服,這是今年的第一次冬雨,氣溫很低,衣服被雨水打溼之後冷森森的讓人不由自主的哆嗦。轉過最大的一個廢車堆,前面是拆卸零件的工棚,昏黃的燈光下兩名黑人正在喝酒看著外面的雨景,桌上擺著劣質高度酒和一支莫斯伯格m9200a1式霰彈槍和一把大口徑左輪手槍,這裡的人已經習以把攜帶武器變成常態,看來他們經常遇到一些‘突發’事件。
靈對後面的伸出手做了個下壓的動作,示意大家停止前進,透過熱感應夜視儀確認了工棚裡除了靠外面的這兩個人之外最裡面還有兩個人在睡覺之後,前面的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工棚,示意大家自己去搞定裡面的人。
山狼點了點頭,揮手叫大家散開,同時叫重拳和橫炮搜尋前面的情況,確認附近沒有其他敵人。
幽靈端著槍從左翼迂迴過去,沒多久就到了工棚的側面,兩名還在閒扯的黑人和他只有一牆之隔,裡面有燈光,他將頭上的夜視儀推了上去,用力眨了眨眼睛適應附近的光線。
兩個黑人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著女人、鈔票和毒品,絲毫沒有感覺到死神正在逼近,幽靈端著槍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兩個人居然只是嚇了一跳,然後就愣在了那裡,居然沒做任何反應,甚至忘記了去摸桌上的槍。
幽靈毫不客氣的扣動了扳機,兩個連續射擊之後打碎了他們的腦袋,整個過程中幾乎沒發出什麼聲音,殺完人之後他毫不停留,直奔工棚的最裡側,那裡還有兩個人,工棚裡到處都是廢舊的汽車零件,從底盤到汽車喇叭應有盡有,幾乎大多數都很完整,數量之多難以統計,毫不誇張地說可以輕鬆的用這些東西組裝一批半新的汽車。
繞過大堆的零件他來到了裡面,緊靠牆的地方放在幾張床,床鋪上的被褥骯髒不堪,兩人正蓋著滿是油漬的毯子呼呼大睡,絲毫沒發覺正有人靠近。
幽靈毫不猶豫的一槍將靠裡的那為腦袋打的稀巴爛,熱乎乎的腦漿和鮮血噴了外面睡覺那傢伙一臉,他這才驚醒過來,正看到幽靈臉上那張白森森的骷髏面具,嚇得他渾身一抖,要不是幽靈踩著他的脖子,他肯定叫出聲來。
幽靈用熱乎乎的消音器頂在他頭上燙出一溜輕煙:“回答我的問題,饒你不死。”
“嗯嗯……”因為脖子被踩住很難說話,對方只能拼命地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他已經弄清楚幽靈臉上的是面具,他不是地獄來索命的惡鬼。
“伯恩斯在哪?”幽靈問,然後略微放鬆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