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期間他們討論了很多相關事件的,甚至從新分析了之前出現問題的任務,會後,幽靈等人被送走,他們要在幾個不同的地方熬上兩個月才有可能回來。>。更多w.。
山狼看著遠去的車輛問本.艾倫:“這種處罰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不覺得。”本.艾倫搖了搖頭,“這些小子的確太久沒有經歷這種處罰了,上次也是關禁閉,這次在不加大懲罰力度他們真的可能會無法無天。”
山狼又問:“可是我們的作戰主力都出去了這是不是不太好?”
“沒關係,我們再也不能只依賴一直作戰隊伍過日子,今後我們要多元化發展,多元化不單單是說做不同的生意,好包括,擁有不同實力水準的作戰隊伍,或者說,擴大作戰隊伍,針對‘性’發展,這才會有出路。”
“你不是說過作戰任務早晚會不再是我們主要的收入來源嗎?”山狼有些不解。
“當然,但這個過程相當長,我也說過,我在的時候就一定會保留作戰隊伍,這並非賺錢,而是為了自保。”本.艾倫語重心長地說,“生存需要手段,我們必須未雨綢繆。”
山狼感覺到本.艾倫這次回來之後匾額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不過在他看來本.艾倫的狀態好像有點不對勁。
第二天本.艾倫帶著剩下的幾個離開,從巴黎驅車一直開到德國,在慕尼黑附近的一個小鎮落腳,恬靜的小鎮上沒什麼人,偶爾有車輛經過,酒吧裡的人也少得可憐。
“四杯啤酒。”本.艾倫坐到吧檯前,“鎮上的人都哪去了?怎麼這麼冷清。”
“哦。”老闆一邊打著啤酒一邊說,“去參加啤酒節的狂歡了,你們要是來半小時我們這裡也該大洋了,我也得去熱鬧一下。”
“是嗎?啤酒節。那可是個真不錯的去處,遠嗎?”山狼問。
“還好,開車半小時的路程。”老闆打完啤酒又開始勤快的擦拭吧檯上的酒漬,“想去的話開車一直向北,出鎮子就那麼一條路。”
“好,謝謝。”本.艾倫沒動,而是繼續喝酒。“聽說前一段智商的魯道夫家族的大公子被殺了。”
老闆點了點頭:“是啊,就上週的事情。真是奇怪,死在廁所裡,前後沒人進出,據說是被注‘射’了某種‘藥’物,具體的不大清楚,不過他好久沒回來了,這剛回來兩天就丟了命,真是可惜,那麼大的家產怎麼分派?”
“不是吧。我聽說是被人砍掉了腦袋。”本.艾倫繼續試探這說,山狼他們也不知道本.艾倫要幹什麼,只能靜靜地聽著。
“那都是傳言,還有所是被用手槍打穿了腦袋,不過那天我看到了,抬出來的時候風吹開了蓋屍單,頭是完好的。”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我聽說的都是傳言。”本.艾倫點了點頭。
“可不是嘛,現在謠言四起,昨天我還聽說了被吸血鬼咬死的版本,還越傳越神,真是讓人無奈。可笑無知的人們。”
“那警方怎麼說?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本.艾倫繼續問。
“這還真不知道,警察勘察現場之後就沒了下文,不知道他們查到什麼,不過我可不指望那些草包能破案。”顯然老闆對那些警察沒什麼好感。
喝了兩杯啤酒解渴之後幾個人離開酒吧再次上了車。
“我們去哪?”山狼坐在駕駛位上問。
“向北。”本.艾倫簡單地說道。
“啤酒節?”火繩眼睛一亮。
“不,我們有其他事情要做。”本.艾倫降下車窗點上煙,“那個魯道夫是個間諜,這次回來是探親的。不知道怎麼遭了算計。”
“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信使問。
“魯道夫知道一些關於‘斷手’的訊息,是從五角大樓切取出來的,對了他是個俄國間諜,那些東西原本該屬於我們,但在我到達之前他就死了,原本以為線索斷了,但前幾天我有接到陌生人的訊息,稱東西在他手裡,想得到就來找他,所以我們今天才會出現在這裡。”
“可能是個圈套。”信使說。
“我也知道,但那份東西是揭蓋整個‘斷手’神秘面紗的關鍵,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就算是陷阱也得冒險一試。”
“具體地點在哪?”山狼問。
“我也不清楚,對方沒說,但他告訴我,沿路會有標記給我們指路。”本.艾倫說。
“不管怎麼我們總不能任由他們牽著鼻子走。”信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