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
“據說他只是‘斷手’的一個職位相對較高的任務,還算不得真正的高層。”紳士說。
“不清楚,有人說他是三人組成員之一,有人說他只是一箇中層,具體是什麼還不知道。”山狼苦笑,“我們和他們鬥得快全軍覆沒了還是搞不清他們到底是什麼東西,這一仗我們敗的實在是太慘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殺一個算一個,既然不能剿滅他們,也得讓他們苦不堪言。”空騎咬著牙說,他對‘斷手’的酷刑是深有體會的。
“先找到其他人。”紳士拔出找回的那把山狼的USp.45手槍交給他,“拿著,你的東西。”
“真沒想到還能失而復得。”山狼看著自己的槍苦笑。
“現在往那邊走?”紳士問。
“我記得是從左邊的通道出來的。”山狼仔細回憶了一下,“走了大概……五分鐘,轉了三次彎兒。”
“走。”紳士背起山狼,空騎在前面打頭陣。
按照山狼的指引他們一路向前,這一帶的敵人數量較多,他們只能走走停停,路程雖然不長,但他們卻耽擱了不少時間,穿過一條長長的巷道他們終於到了之前山狼被關押的地方,門外有兩名守衛,空騎連續兩個點射將警衛解決掉,撬開門,裡面只有斷了腿的瘋狗躺在地上,檢查之後才發現他的生命體徵極其微弱,因受刑過重腹腔有嚴重的內出血,腹部腫脹,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紳士給他打了一針將他弄醒,瘋狗雙眼迷離的看著眼前的三個人,最後將目光落看向山狼:“我有點糊塗,這到底是哪?”
“我們在回家的路上,天快亮了,你堅持一下。”紳士搶過話頭說。
“回家?”瘋狗有點迷茫,他已經完全弄不清楚懂啊的是怎麼回事,甚至已經忘記發生過什麼,更別提在什麼地方……
“回家……”瘋狗喃喃的,一遍一遍的重複聲音越來越小,“回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