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看上去那麼結實,防彈小果差,但應付流彈和彈片還是沒問題的。”
“我們身材小,可以把防彈衣穿裡面,雙重保護。”芙蓉看著滿地的屍體說。
“那就動作快點,這裡敵人太多了。”紳士提著槍向外走,“我去放哨,這邊交給你們了。”
“你們到底來了多少人?”山狼問。
“三十幾個人,兩支隊伍。”空騎找了一套相對合適的護甲給山狼,混雜在敵人中間方便行動。
“我們的通訊已經完全失靈了。”玫瑰說,“聯絡不上任何人。”
“估計是被這裡的人干擾了。”山狼說,“我曾經聽他們提過。”
“管他,反正我們來了,要鬧個天翻地覆。”空騎從屍體上取下剩餘的手雷,“差不多了,走。”
幾個人都船上了敵人的作戰服,山狼被空騎架著走在隊伍的中間,一行人按照他的記憶繼續向前推進,期間他們遇到了幾波敵人,他們都裝作參加完剛作戰失敗退下來的小隊正準備回去補充彈藥不是很費勁的避開這些敵人。
十幾分鍾之後他們又找到了關押響雷的地方,裡面只有遍地的血肉殘渣,之所以確定這裡是關押他的地方是億萬年山狼在這裡發現了分開時響雷穿著的那間殘破的作戰服,上面到處都是乾涸的血漬……
“被轉移了?還是……”紳士看著殘破的作戰服眉頭緊鎖,這不是個好訊息,回到這一帶之後找到的兩個人瘋狗已經因受刑不過陣亡,現在響雷的狀態好像更糟,儘管沒找到人但從這裡殘留的血跡來看應該超過了他身體一半的血量。
“不知道,別糾纏這些,繼續找人。”山狼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急迫,他很清楚響雷真的凶多吉少。
剛離開關押響雷的監牢他們的身份就被敵人識破了,戰鬥再次打響,不過敵人準備的並不充分,顯然他們沒想過會有人能這麼快就進入他們的內部防線,大部分的人手都調派到外圍去了,這裡的兵力反而不多,這倒是給了山狼他們機會,一路拼殺衝出了包圍圈,在敵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至少能喘口氣,有意思的是這一同亂跑居然還夾帶了一名敵人進來,估計是這小子錯把他們當成自己的隊伍了,等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已經被斷後的空騎打暈。
“嗯……該死。”瑪麗一臉痛苦的靠在牆上,他的肋骨中了兩槍,子彈穿破護甲打在防彈衣上,雖然沒有穿透,但也把她疼的夠嗆,估計肋骨肯定出現裂痕,只是現在還沒時間檢查,子彈是斜著擊中她的,在護甲上撕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如果是正面中彈恐怕她也不太可能繼續堅持這麼久。
“讓我看看。”蘇珊立即扶住她。
“沒事。”瑪麗擺了擺手,靠著牆滑坐在地上,“還死不了,最多骨裂。”
“我看看。”蘇珊撥開她的手,“止疼藥。”
“嗯。”瑪麗點了頭。
除了“戰力催化劑”之外他們還有一種高效止疼藥,效果很好,但有別於嗎啡,只是見效慢一些,對身體傷害很小。
另一邊紳士已經開始處理昏倒在的俘虜,這可是個送上門的活口,他在這一帶活動肯定掌握很多有價值的情報。
紳士將俘虜的衣服脫光,靠上他的雙手,堵住他的嘴之後才將他弄醒。
附錄睜開眼睛,附近一片漆黑,在夜視儀被剝奪之後他什麼也看不見,很快他發現自己手腳被困嘴巴被堵住,紳士等人帶著夜視儀看著眼前蒙蹬轉向的俘虜。
“小子。”紳士拍了拍俘虜的臉,嚇得他一哆嗦,紳士暗自點點頭,這傢伙膽子不大,好對付。
“我們談談。”紳士坐在俘虜對面,“直截了當地說吧,我想知道其他人關在什麼地方,如果你是個硬漢我有辦法讓你開口。”紳士手裡的刀鋒刮過俘虜的大腿,上面的汗毛應聲即落,“但是,我不想動手,可如果你‘強烈要求’的話我也能滿足你。”
俘虜哆嗦了一下沒表態,紳士見狀繼續說道:“別擔心,我不會殺你,只要你說出地點並帶我們過去,如果我們找到人就會放過你。”
俘虜愣愣的聽著還是沒表態:“那好,既然你不合作我現在就開始,先切掉你的一隻腳作為見面禮。”說罷他將刀鋒放在了俘虜的右腳腕上,還沒用力面板就被割破了。
“嗯……嗯……”俘虜開始瘋狂搖頭,顯然他不打算失去他的右腳。
“對不起,太晚了。”紳士冷著臉毫不留情的將刀刺入了腳腕的關節縫隙用力一轉,右腳直接被他切了下來。